说着,苏子成讽刺的讥嘲,“微臣应该要恭喜皇上的,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的就除去了沈家。”
“皇上,您可有心?您可会伤心?看着她被您一步步逼到如今这番模样,您可有哪怕一分的懊悔?”
“皇上,是您让娴儿的一腔真心都空付了,是您让娴儿的满心心悦都变成了她枉送性命的源头,您还要再来问上一句「为什么」?”
“皇上,现在您可知为什么了?”
萧漓的眸子剧烈的颤动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的攥紧了,攥得他呼吸都困难,只能如同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气,喃喃出声,“为何从无人告知朕她的病症?”
为何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病症,却偏偏瞒着他,不告知他?
苏子成的目光落在沈之娴的身上,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出口的话语却依旧嘲讽,“告知您?呵,告知您,亲手送予您一个沈家的把柄,好让您以此更肆无忌惮的打压沈家?”
娴儿,你看,他竟不知呢,不知儿时身子不好的你也会卑怯,不知你怕他只是同情你,只是可怜你,而这些年来,是他亲手毁了你那颗意欲靠近的心,是他亲手把你推开的,如今却还来抱怨我等不告知他你的病症,简直是不知所谓。
你看,这样的一个人,如何值得你相付一生了?
“皇后娘娘深知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有皇嗣。”沈翰声最后的话语在萧漓耳畔响起,萧漓满目痛色。
是啊,是他先划清了楚河汉界,是他把沈家人把她排挤在外的,又让他们如何告知他?
萧漓掐了掐手心,强忍下心头的不适酸楚,再问,“如今,要如何医治?”
苏子成慢慢的摇了摇头,沉痛道,“无药可医。”
萧漓倏地抬起头,逼视着苏子成,“你既能识得开药方,保她活到如今,定是知道程太医的手札的,为何不救她?”
苏子成募地一笑,眼中染上了恨色,咄咄逼人道,“程太医身为太医院前任院使,他的手札自然是留存在宫中的,微臣又如何能得知?
况且,程太医是被满门抄斩的,除了在位之人,又有谁还能再提及一言半字他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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