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送到普通洗衣房去,肯定会七嘴八舌被传开。
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的阿特还是害羞的,这个想法让许戈心里偷偷窃喜着。
毫不害臊的把想留下这里的意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在许戈第n次手去触摸客厅墙时,厉列侬终于下了逐客令“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皱眉,板起脸,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许戈的伎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厉列侬安静的看着他,阿特安静的盯人看就是在表达一种状态:免谈!
顿脚:“厉列侬,我是你未婚妻,未婚妻要求待在自己未婚夫房间里这不是应该最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待在你的房间里。”厉列侬淡淡说着。
许戈老是觉得,属于她逐渐收敛起来那些毛躁的小习惯在厉列侬身上得到了修炼,这应该是让眼前的人挨一巴掌的事情。
可看看她,好像也没生多大的气,她甚至于笑嘻嘻的和他说:我房间门时时刻刻为你敞开,厉先生。
敛着的眉收紧,变成了皱眉了:许戈!
“阿特——”继续厚着脸皮撒娇:“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把我弄得多疼,阿特,要不要我走两步给你看。”
说完,许戈就想做出走两步的姿态。
这话没有半点夸张的成分,今天从床上下来后,许戈一度怀疑那走起路来像小娘们的人是不是她。
记得有一次他们一行六人潜入某政府行政部门,紧急撤退时是她第一个尝试从两个高楼顶形成相隔大约2.5米的一线天跨过,她当时的行为把另外五名小组成员给吓出了一脸冷汗。
许戈左脚刚刚往前,身体就被拽住。
拽住她的人没看她,许戈在厉列侬刻意避开她的那张脸上看到了一层极淡的绯红,眉开眼笑:阿特,我保证,今晚八点之前离开,我保证不乱碰这里的东西。
那声“嗯”是他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许戈心满意足的穿着厉列侬的大衬衫,抱着她的衣物回到他房间里,头一沾到枕头身体就挂起了免战牌。
迷迷糊糊中有人打开门进来,脚步很轻,整个1942没人敢进入他们领导人的房间,打开门进来的自然是房间的主人。
勉强掀开眼皮,窗外是黑压压的夜幕,当那脚步声来到床前时许戈还觉得奇怪,阿特为什么不开灯。
在脑海里迷迷糊糊揣测这个想法时,有软软像鱼片的东西印上了她脸颊。
那会是什么呢?迷迷糊糊中想着,逐渐的软软像鱼片的东西沿着她额头往下,一路往下时湿漉漉的。
当回过神来,许戈手掌一伸,右手精切找到方位发力,有重物跌倒在地上的声响响起,左手伸向床头灯开关。
房间大亮。
看清楚眼前的状况,许戈哭笑不得,被她推倒在地上的赫然是伊莎贝尔,穿着妈妈的服装鞋子、脸上涂得就像大花猫的小伊莎贝尔。
现在许戈知道了她脸上湿漉漉的东西是什么了,亲个脸连口水都无法收放自如的黄毛丫头居然想勾引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她的男人!
还有,她都还没有发飙倒是找上门来的人先发制人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昂着头:“你怎么会在帕特的房间里?”
懒懒从床上下来,懒懒问她:你说呢?
几秒钟后大约是猜到了,小姑娘一脸的伤心欲绝:许戈,一定是你逼帕特的。
许戈笑了起来“小伊莎贝尔,可不是用枪指着,男人的那玩意儿就可以硬起来。”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个时候许戈想起耶路撒冷老城那个风.骚的娘们,模仿那时那娘们戏弄自己的语气,手轻挑往着小姑娘的胸部,真是的,连妈妈的胸衣也偷穿了,还有小姑娘是用什么乔装技术居然能挤出浅浅的沟来的:“等你这里鼓起来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了。”
话音刚落,许戈就察觉到严重的不对劲,手触到的不应该是一马平川吗?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手居然触到了实物。
鼓鼓的还不小。
收回手,艹,伊莎贝尔的妈妈到底给她的女儿吃了些什么,这么小的一点身材就发育得这么好。
倒退几步,许戈看着刚刚因为她的袭胸行为而恼羞成怒的伊莎贝尔。
不不,已经不是小不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一有空就粘在厉列侬身边的小伊莎贝尔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现在,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脸红扑扑的,可爱娇俏,而且——纯真。
纯真!这个词汇偶尔像一把利剑。
这世界让人最为绝望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一些什么。
在茫茫西部草原上,当倚靠在花园木栏上身高只到苏珊娜腰间的小伊莎贝尔说的那句“我长大后要当特里斯坦的妻子”时,恐怕台下的观众只会发出轻轻一笑,没有人会猜到到小伊莎贝尔最后真的和特里斯坦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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