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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说好了等凤家安顿好了,就来找他, 他们在一起交流剑术!
结果呢?
左等右等不见人, 等来的却是他即将与道侣结契的消息。
凤天赐听着南苑淼的话, 沉吟着若有所思。他一向丢三落四, 想起多年前有人将九天令遗失在华吾秘境的事情……难不成就他丢的?
他不是将九天令看的比自己……不, 比他自己命还重吗?怎么会是真的?
南苑淼一脸愤怒,但是细心的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思念,是何人能让他如此的念想?
凤飞翼眯了眯眼,将二人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这是家主的故人?
只是南苑淼没有等到凤天赐的解释,等到是冷无情愤愤不平的质问:“原来你就是撒下弥天大谎的骗子啊?!你这个骗子,还说有九天令!骗子,我们一行人九头蛇蟒的地盘翻来覆去的找了三遍,都没有找到九天令!”
冷无情的师父拉都没拉住自家的傻狍子,就是这个傻狍子的神经太大条了,所以千叮嘱万警告的,就是要让他保持高冷的剑修模样……没有想到,今天还是露馅了?
他不动声色的瞄了喵多宝楼一行人,这徒弟媳妇不会跑吧?
“就是就是,你这个骗子!!”冷无情吐槽完,白鹤也大咧咧的跳了出来,满腹的牢骚:“还亏的凤道友打了半天的九头蛇蟒,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
孔喜御想要附和上去,被孔家家主拉了一手,“你小子也想挨打吗?”
孔喜御亦是愤愤不平,他想起凤飞翼的救命之恩,头一次反驳了他的父亲,站了出来:“我亦是可以作证,九头蛇蟒的领域没有什么九天令!我们一行人帮凤道友找九天令,根本就没有找到!”
凤飞翼遇到这一群傻狍子,也是无可奈何,人家都还没有说什么,你们怎么就着急忙慌的跳了出来?
“凤道友?”南苑淼扫了一眼凤天赐身旁那眉目坚毅的青年,心中的嫉妒不言而喻,他的言语极为尖锐刻薄:“呵,多年不见,儿子都搞出来了?!”
哦豁,好大的一出瓜啊!
凤家子弟1号:难不成凤小一真的是家主的私生子?
凤家子弟2号:哦呦,家主难不成是为了掩盖凤小一私生子的身份,才故作玄虚的滴血认亲,然后好将这个错误推卸到早逝的凤陆懿身上?
凤家子弟3号: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凤小一长的有点像家主耶!
凤家子弟4号:同上。
……
凤飞翼:若不是我重生回来,说不定还真信了你们的鬼话。
上凤洲众家主:凤天赐不是没有成亲吗?难不成这个是他偷偷生下来的儿子?
卧槽,他是不是要偷偷的搞大事?准备一统上凤洲?
是了是了,怪不得要将这个天才藏着掖着,肯定是为了一统上凤洲!
不行,我们必须得想办法一定不能让他实施这个计划。
上凤洲小辈:凤家难道要出现一个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了?
下凤洲众人:浩云剑的重点是不是歪了?怎么语气这么的酸?不是说好的九天令吗?怎么跟吃醋拈酸的妇人一样?
凤天赐轻咳一声,凤家议论纷纷的言语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再敢多说半个字。
“苑淼,莫要胡说,我还未有道侣。”凤天赐始终不曾动气,他平静的解释了一句:“飞翼只是我的小辈,你莫要往他头上泼脏水。”
南苑淼了解凤天赐不喜说谎,听完他的解释,不但是心中的躁意一下抚平了,更是想捶自己两拳,若是凤天赐还未有道侣,那自己变扭了这么多年的意义在哪里?
凤飞翼瞧着脸色变来变去的南苑淼,这个浩云剑真是好生奇怪,明明是来找九天令,反而关心起家主的私生活了?
“前辈,我们一行人确实没有看到九天令,你是不是将遗落的地方记错了?”凤飞翼已被多人提起了,他自然不能再装缩头乌龟,不卑不亢的站了出来,耍了个小聪明钻了一个言语的小空子。
南苑淼冰冷的视线扫过凤飞翼几人,“你们可敢对天道发誓?”
那枚九天令是南苑淼亲自藏进九头蛇蟒的老巢之中的,因为那段时间他与凤天赐闹了矛盾,二人相处一向是凤天赐先低头来哄他的……可是矛盾过后,凤天赐非但没有来哄他,还一走了之了。
后来他得知凤天赐是回了上凤洲去了,他高傲惯了,怎么能低下头寻凤天赐?于是设了个计,将九天令藏进九头蛇蟒的老巢,目的就是为了引得凤天赐出来替他寻九天令,却没有想到一向指哪打哪的凤天赐竟然像一只缩头乌龟一般,将脑壳缩进了自己的龟壳之中后……装死没有将头再伸出来过了。
南苑淼之所以敢将九天令藏进九头蛇蟒的老巢,是做了万全的推算的。
一是因为,九天令已与他契约。
二是华吾秘境限制限制金丹期以上修士。
三是凤洲修为出众的且悟出剑意的剑修,只有他与凤天赐!
前文说过,凤天赐不与他抢夺九天令。
这也是他为何敢将看如命根子的九天令藏进九头蛇蟒老巢的缘故。
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他藏了九天令出来之后,竟然得知比他修为低下的凤天赐非但提前结了金丹,还即将与人结道侣契约……
一怒之下,他便顾忌不上九天令直接结金丹!
他以为凤天赐再是生气,也会回来为他护法,哪知他金丹已成都不见凤天赐的身影。
“我们看到没有看到九天令,为何不敢发誓?”白鹤昂首挺立,一脸正气凛然。
——“我白鹤,对天道发誓,从始至终都未见到过你的九天令,如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
忽然,天际闪过几道雷响,天道应誓言了,却未将雷劈在白鹤身上,便知他所言不假。
比起白鹤的大大咧咧,孔喜御便要细心几分:“浩云前辈,是否我们发誓未见到过你的九天令,便可以安然离去?”
“这是自然。”南苑淼自空中跳了下来,祭出自己的长剑,一剑插在了众人的面前:“进入过华吾秘境的小辈乖乖上前来发誓,若你们敢有所欺骗,莫怪我这长剑无情!”
“家主,你就任由尔等小人嚣张跋扈吗?”
上凤洲的众小辈似乎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一个个在上凤洲心高气傲惯了,哪里受的了此等罪?
于是乎,一个个怒气冲冲指着南苑淼骂骂咧咧。
而下凤洲的小辈,早已经乖乖排好队形。
凤天赐扫了一眼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凤家小辈,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想出丑的,就乖乖排队。”
果不其然,他的话刚刚撂下,只听咔擦一声,带头闹事的那几个小辈的法衣四分五裂,寒风一吹,彩衣飘扬。
“啊!”
只见几个小辈惊叫一声,光溜溜的大白肉就……捂着上边也不是,捂着下边也不是。
南苑淼靠着浩云剑,看着涨红了脸的上凤洲众家主,风轻云淡的说道:“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不管好自家的小辈,小心我连小裤裤都不给他们留。”
凤天赐眉目含笑,这苑淼还是百年如一日的恶劣。
凤飞翼食指敲打着青锋剑,他看了一眼已经排好队伍的凤家子弟,他不慌不忙的站在了队伍的后头,或许空子还得一试了。
焦急的不光凤飞翼,还有混入其中的黄袍男女,他们悄无声息的退至边缘地带,因为他们害怕走至南苑淼身边被他识破身份。
凤玄灵两兄弟互相对视一眼,走到了队伍后头,想让凤飞翼站前面去,却被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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