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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钟小妹一脸不服气, 她两手叉腰:“我就要叫怎么了?灵犀哥哥!灵犀哥哥!”
龙玄支楞起身子,暗金色的竖瞳凶狠的盯着钟小妹:“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
眼中的杀气, 令钟小妹有一瞬间的恐惧,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冷静过后,钟小妹捏起了拳头,直接扑向了龙玄:“你这讨人厌的小黑蛇,我要打死你!”
趁着龙玄与钟小妹打闹之际, 凤飞翼牵起了巫灵犀的手, 二人十指交扣,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 却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
“巫医师, 晚上的庆功宴可要一起?”钟锦擦了擦额角还未抹干净的血渍, 咧了咧嘴角, 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妖族也一起哦!或许你能够打探到, 多年前救你之人的消息也说不定。”
巫灵犀笑着点头, “好的,我会如实赴约的。”
随后巫灵犀向凤飞翼解释了, 他为了找到雪狐族, 扯了一个谎——说他还年幼时,曾被一只雪白的狐狸搭救过, 他想要回报那只狐狸, 已经找寻了多年。
“猫猫,我们出了这境外秘境, 就可以一同前往内城了!”凤飞翼将内城令塞到了巫灵犀的手里, 并且将他一路的经历都诉说了一遍:“若是, 晚上宴会在妖族没有寻到雪狐族的消息, 我们便前往内城千机阁。”
如此双重的打算, 凤飞翼他就不相信这天地间会没有一丝关于雪狐族和凉生花的消息!
“好。”
夕阳下,巫灵犀将头靠在凤飞翼的肩头。
看着漫天的黄沙,巫灵犀突然发现原来这般炎热的营地,也不是那么的难熬。
钟小妹顶着鼻青脸肿的样子,都没有想哭。她本来是想找巫灵犀撒撒娇的,可是当她看到那对坐下夕阳下的璧人,顿时内心十分的酸涩,哭意涌上了她的心头,原来她真的是多余的那个。
相处这么久,她不是没有注意到灵犀哥哥对她的态度,就是在照顾邻家小妹妹,相遇时都是保持着安全的男女距离,也从来不曾与她独处。
可是她坚信,好男怕女缠的,只要她够执着,灵犀哥哥一定会被自己打动的!
她想遇到阿娘那样的感情,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阿娘陨落了,父亲也是独身百年为阿娘守住二人之间的情感。
父亲也是阿娘的救命恩人,父亲刚开始也是对阿娘退避三舍。
最后在阿娘的死缠烂打中,终于动了心。
龙玄笑嘻嘻的蹿了上来,一头顶在钟小妹的腰上:“臭丫头,你怎么不跑了?”
龙玄本以为钟小妹会扭过头来打自己,却没有想到她却盯着一个方向含着眼泪,不说话。
龙玄有一瞬间的不忍心,难道自己将这个臭丫头撞受伤了?不然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 明明被自己撞得鼻青脸肿也不哭的。
“喂!”龙玄犹豫了一下,准备开腔道歉,却不想被钟小妹一把推开。
钟小妹恨恨的踩了龙玄尾巴两脚,恼怒的抛下一句话就转身跑了:“要你管!”
“巫医师,喝一杯?”
篝火盛宴下,来往的将士们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满堂的欢声笑语。
仿佛此时的他们不再是捍卫一方领土的将士,而是平凡而又默默无闻的闲云散修,惬意却又自在。
正当巫灵犀想着怎么去接近妖族的白虎王的时候,一个白发棕瞳的男人举杯走了过来,身形高大,一身匪气,不像是一方将领,像是那方的山大王!
钟大统领玩笑一声,“白大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把我们人族的医师拐带走不成?”
白酣亦是挤眉弄眼,“钟大统领,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我不过就是想给巫医师敬杯酒,感谢一下他关照妖族兄弟而已!”
钟小妹注意到了篝火之下几人的神态,今日她却没在向巫灵犀靠近,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玩着手里的酒杯,那颗跳动的心她控制不住,但是自己的身体她却控制的住。
阿娘说过,插足别人的人都是可耻的。
巫灵犀举杯将一杯酒水闷下,爽朗一笑:“白虎王的名号,在下早已经有所闻!早就想找个机会结识结识虎王,没有想到啊,今日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好说好说!”白酣亦是一口闷下手中的酒水,笑呵呵的说道:“往日见到的丹药师,都一副清高自我的模样,今日遇到巫老弟,才只是我白某人狭义了。”
巫灵犀自小跟在他师傅身边,见识的不少,谈吐亦是不俗,若有心与人交往,自然也不是难事。
很快他便与白酣打成了一片,一边喝着酒一边天南海北的扯着淡。
“早闻嫂夫人俊美出尘,怎么今日不见他?”
白酣听巫灵犀提起这个话题,他身形一僵,只见他留恋的摸了摸酒瓶子,似乎有些醉意:“那就是个悍夫!劳资不就是惦记两口杯中禄吗?至于管的死死的吗?!还不准我上床!”
白酣也许是醉的有些离谱,一边喝酒一边吐槽着他的道侣,说了一顿牢骚后,他咧嘴一笑:“嘿嘿,还好他去内城了,不然劳资可就喝不到这个好东西了。”
“不知嫂夫人,是何种跟脚?”巫灵犀试探的问道,“也不知何种跟脚如此厌恶这醉人的杜康。”
白酣喝的眼中一片迷离,“那,那哪是跟脚步的原因啊!就是那悍夫性子孤僻...”
巫灵犀还想问的时候,白酣抱着酒瓶子打起了轻酣,嘴里似乎还念叨着:“无忧,别生气了....好无忧,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喝酒了。”
巫灵犀见此此情此景,冲着凤飞翼无奈的摇头,只有往千机阁走一趟了。
而也就是这一夜,白酣惧内的消息不翼而飞。
第二天,白酣清醒过来,掀开桌布:“去他娘的!劳资哪里是怕白无忧了!劳资。”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是吗?”
白酣一听到那熟悉的嗓音,打了一个机灵,再看看那笑意盈盈的貌美少年,立马换了个嘴脸:“哎呀,无忧,你回来了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哦!”
白无忧一嗅到那酸臭的气味,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白酣,你是皮痒了吗?!”
白酣一听到这阴冷的语气,浑身一抖:“夫人,你听我狡辩,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
凤飞翼二人离开境外的时候,是一个红霞遍布的傍晚。
钟小妹趴在钟大统领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她没有勇气送别心上人,她心中有种预感,或许这一别将是一辈子。
钟大统领透过帐篷能够看到携手消失在他营地的二人,他叹息一口气,摸了摸自家丫头的秀发。
情字,最是伤人。
“丫头,你可知你阿娘为何最终能够走入父亲的心里?”
钟小妹泪水朦胧,她抬头看着他的父亲:“为什么?”
“因为父亲当是心中没有人啊!”
作者有话说:
小元子这段时间工作上有些情绪
有点没有心思码字
先断几天调整一下心态
感觉自己快要被搞的抑郁了
情绪一上来就想哭……
唉好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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