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的衣料已经被换了一番,早不是下车时的那一套了。雪一样的肌肤上沾着情欲折磨出的红艳,混合着空气里精液白浆的味道,从里到外都透出一种极致的诱惑。
明月絮是个古板的“闺秀”,从和楼眠眠分开到现在的几天里,衣衫照旧整洁如初,连脸上的口脂都似乎未曾有什么变化。他屈身捞起浑身软的不成样子的楼眠眠,冰凉华美的料子难免覆在少女脊背上,凉的她一哆嗦,窄穴里难得止住的爱液,便就这样流了明月絮满手。
白腻的的浆水滑得握不住,随着细小的咕噜声,吐在了少年保养得宜的掌间和指缝里,顺着他手掌的变化被弃在地上,间或顺着腿根倒流,被少年的裙摆吸收,留下一块斑驳的白痕。
两人如同两朵淫艳颓靡的花,交缠一处,春色无边。
“小娘,把他们的都吐出来,”
那雌雄莫辨的声音响在头顶,可胸腔发出的震动却震得楼眠眠发麻。她神志是清楚的,只是不想动。身体里的酥麻欲望不断翻涌,她知道,会有人来做她的解药。
可明月絮话多到烦人的地步了。
比起那些石像似幻非幻的声音更清晰,就这样随着脊骨的震动和耳膜的鼓噪,碾进了楼眠眠的脑子。
“小娘,阿絮搅得你舒坦吗?”
“哈啊~哈...”
他站着低低地说着什么,一只手臂撑起了少女踮脚站着,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大腿,探进花口里。甫一进入,便按耐不住跟着滑腻的黏液溜了进去。少女的花道已经堆满了水液,明月絮倏忽挤进去,便如鱼入水,在里头四处乱乱,只恨不得要将这一口淫池搅合得升天一样。
少年的手指是纤长的,两根手指在饱餐过后有几分惫懒的花穴里绞缠。他的本命武器是一把匕首,楼眠眠见过的,挥舞的极为顺溜,如同此时,软滑的花壁被他指尖功夫折磨,时而被剐蹭,时而被捅弄,时而又被两指分开,压出内里潮吹的情潮来。
“别、别弄了....”,被这样抱着,门户大开地被弄到潮吹,还是对着被制囿的江掠喷水,即便楼眠眠已经有了些经验,也无可遏止地感到羞耻。
江掠先前受过伤,此刻叫明月絮偷袭一击,被压制在禁制里。正焦躁地在里头解着禁制,他阵法课和楼眠眠学得一样烂。书到用时方恨少,如今他算是真切体味到了这一点,发誓一定好好重修阵法课。
“小娘...就这么在意他?”
做少女打扮的少年遏止了楼眠眠要往他怀里钻的动作,他扶着少女的腰,吐息紧紧贴着她的耳朵,话里是他自己都曾察觉的嫉妒。已经梆硬的孽根,就这样大剌剌抵在犹在喷水的花穴门口。却磨蹭着没有进去。
明月絮漂亮的眼睛低垂着,盯着少女腿间那一处水凌凌的红花软肉,他心中的渴求早在隐息一旁看他们叁人做的时候就开始叫嚣了,如今更是尖啸着要漫出来。可他心头压着一片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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