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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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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走神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张玉双身上的怨气便纷纷钻进他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能量补给让陆探竟然觉得体内的奇经八脉被打通。

这是邪祟之间的献祭。

陆探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个半大少年。那一次,父亲晚上来房间找他,说是要给他讲一个睡前故事。

陆探外表倔强冷漠,却在面对家人时能温柔许多。于是那个夜晚,父亲把在外界名声极差的陆探抱在怀里,认真地讲起故事来。

以前有一对夫妻,他们的结合是违背天理的,因为他们其中一个是人类,一个是邪祟。

不过两人并不在乎这些东西,只求得天天开心就好。

那位不是人类的女人,其实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邪祟,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倒霉蛋,在某天丢了性命,却并没有死,依然拥有着人类的躯壳,内里却藏着邪祟的气息。

其实这样并不影响些什么。女人身上的鬼气不会影响到男人,男人也不会因为女人在身边而感到难受。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下去但有一天,女人怀孕了。

她有宝宝了。

虽然她身上的鬼气对他人没有影响,但是对腹中的胎儿,那是一定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那可能是个鬼胎。

故事讲到这里,小小的陆探皱着眉想着:那怎么办?孩子还是别生下来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对夫妻一定会很难受。

父亲摸着他的头,慈祥地笑着。他非常有耐心的解释:孩子对父母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怎么能说不生就不生呢?

小陆探有点绕不过来,不过他能理解那对父母对孩子的爱,因为他就能感觉到父亲和母亲是十分爱他的。

于是他问:那后来呢?

后来,父亲缓缓道,他们寻了个法子。

与人类不同的是,邪祟之间是可以相互作为彼此的食物。尤其是邪祟身上的鬼气,这对另一个邪祟来说,就是无比美味的事物。

于是那丈夫寻来一个邪祟,在极其严格的监控下,让妻子将身上的鬼气传给那邪祟。

这是邪祟之间的献祭,通常存在于鬼王与下层邪祟之间,是一种自愿式的体现自己存在价值的方法。

那邪祟本以为会死,却不想能有如此好事。

于是它积极配合,任由妻子将身上的鬼气送到它的口中。

吃饱喝足后,它拍拍肚皮,想着这真是不枉此行,却在下一秒看见自己被捅穿的肚子。

真是残忍。

小陆探说道:它本来要死了,是那人类给了它活的希望,还给它吃的。这样做,不就是给颗糖,再打一巴掌吗?

后来父亲的表情他不记得了,不过他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邪祟与人类之前的区别。

人类去清理邪祟的原因,也是在于邪祟不仅吃人,还吃自己人。这样的一种自私生物留在世界上,那定然是会让世间变得不和平起来。

面对张玉双的献祭,陆探无动于衷。

等到周围开始出现熟悉的香火味,等到他的身后被贴上一张符箓,等到那群天师赶来,看见他周身的鬼气,和被绑住的无辜人类。

张玉双周身的气息干干净净的,眼神可怜的像被雨水打落在池塘里的花。

她露出被缚灵绳绑住的手腕,向来人之一哭喊道

慕哥哥,陆哥哥他,他不知道怎么就发了疯,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样子,他他还要杀我啊。

而此时,陆探周身包裹着的带着血腥味的鬼气,正被在场所有能够通灵的天师们完完整整地看了个全。

陆探勾唇,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

原来你的如意算盘是打在这里啊。

第42章 母亲 他想活着

目睹眼前这一幕的众天师, 以孔决子为首,呈一个V形将陆探与张玉双包裹在里面。只不过与陆探想的不同的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对他做些什么。

陆探抬眼望去, 陆绅此时正站在孔决子身边,若有若无的视线正架在他身上, 旁观者似乎在理性考虑着什么问题。

原来是在给陆家面子。

扑天的鬼气弥漫在整条街道, 这地方是郊区, 虽然鲜有人来但依旧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让人只觉得掉入深窟的寒冷将众人包裹在里面, 一位认不出姓名的天师先开了头,铺天盖地的金纹便向下盖来。

周围的一草一木开始剧烈摇晃起来,绿色的植物以一个绝对诡异的姿势向下弯去, 通天的压力让柔软的身子差点被折断。

在天师布的阵里,陆探并不慌张。

纵使张玉双再怎么将所有的烂摊子都加在他身上,他现在依旧还是人类的形态。

看见一直打着算盘却被人算计而不自知的张玉双此时终于是明白了哪里不对劲, 带着鳄鱼眼泪的她的手颤巍巍地扶上陆探的胳膊, 聚焦起来的目光无声的询问着原因。

她几乎将全身的鬼气全部给了陆探。

而陆探不仅没有暴露出猩红的眼眸,甚至还能镇静地看着她。

谢谢你。

被他人期待着暴露身份的陆探开口道: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还没来得及吃午饭。你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邪祟,突然都不想把你抓起来了。

张玉双愣住, 但在下一秒,她就被陆探用缚灵绳捆了起来,以一个绝对控制的手法从正面束缚。

然后,被他从阵眼里丢了出去。

张玉双被缚灵绳被动展开的护盾保护住, 落地时才不至于擦破皮, 但实打实的撞击带来的依旧是钻心的疼。

阵外的天师们被这个空投惊的后腿一步,唯有慕新觉看见张玉双被甩出来后,才踏步上前要去扶她。

布着阵的孔决子与陆绅, 两人作为在场最强的天师,他们是阵的主要控制者,所以他们也能时刻感知阵内的变化。

没有抓住任何东西的阵,向他们发出微弱的抗议。

孔决子与陆绅对视一眼,点点头,两人便引导着参进来的几位小辈松开了手,调节着他们体.内的灵力,释放了这个阵。

陆绅立刻朝着陆探的方向走去,其余人大多都留在原地,看着慕新觉试图去解开陆探锁着的缚灵绳。

孔决子淡淡地看了一眼:陆家小子还是有点本事。

一人弱弱道:先生不相信张小姐的话吗,万一她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天师界最大的耻辱?

天师变成邪祟,真真是个让人能嘲笑几辈子的笑话。

与我们何干。

孔决子冷冷地看着那人:管住你的嘴,陆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只要明哲保身就可以了。

那人拱手应是,周围听见孔决子话的人也闭上了嘴。

陆绅一看见陆探便伸出手扶住他的胳膊,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这问题问的可真怪。

陆探这样想着,手腕动了动拉开了与陆绅的距离。他莫名其妙道:天师的阵对我能有什么影响?

那种充满着灵力的阵只对邪祟有害,是不会伤害到普通人的,更别说是灵力比普通人强很多的天师。

陆绅这句话,无疑是先入为主的认定了陆探是个邪祟。

看见兄长隐忍在瞳孔中的慌张,感受到身边人依旧紧绷的身体,心里的疑问呼之欲出。

顿了顿,陆探才开口道:那东西不是张玉双,她大概率是我们在易平村遇到的假阿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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