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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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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闻说你哥哥早已立了遗嘱,要把唐家的财产都给你, 记者唇枪舌剑,追着问道,可你一事无成,是不是你有什么想法,这才导致

砰!

话题被打落在地,造成的嗡嗡声让周围看戏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记者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他私自出的一次任务,话筒有损坏他得全额赔偿。

记者怒气冲天,还没能看清罪魁祸首的脸,就伸出手向来人脸上打去。

手腕被一股大力抓住,碎骨的力道钻心的疼。记者痛呼出声,挣扎中对上一双勾人的眉眼。

那眉眼中却全是厌恶。

不会说话就滚回娘胎里重新修炼一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陆探冷着眼,手上的力道加重。

看向记者抽搐的神情,陆探勾起唇角,语气嘲讽道:哦,抱歉。我忘记了,不是所有人都有人教的。那你知道吗,没人教的杂碎出了社会是会被好好教育的,今天就是你被好好教育的好日子。

陆探使了巧劲,让记者看似无伤但却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他满脸的痘痘疼痛的似要炸开,嘴角已经流出透明的液体。

原本围在这里的人松散了许多,见有人出头,才有人来讨伐这位不长眼色的记者。

记者瞬间变成他们提升自己道德的垫脚石,周围人嗓门越来越大,陆探甩开记者的手,擦了擦手心,让后者如愿以偿的陷入舆论漩涡中。

警.方围起的警戒线明显是为了隔开那些赶来看热闹的人,当陆探提供身份证进入线内,才发现里面早已站着几位天师界的人物。

唐平的死亡引来了陆孔陈三家的翘楚之辈,尤以孔家为主,他们已经开始布阵问灵了。

要说唐家与天师世家为何有牵连?

听说当时的唐家举家逃亡的原因是因为被邪祟缠了许久,才不得已来到新城这样一个卧虎藏龙之地。

新城的天师世家很多,但天师本就是小众,名声再大也只是单纯的在圈子里火罢了。

唐家能挖到天师世家的存在,并成为座上宾,多亏了他某次偶然救了张家小姐张玉双。

张玉双是张家掌门人的独女,也是孔家的孙女,这下子便得了两家的恩。后来唐卡惹上陆探,这又与陆家结缘。

陆探几步便走到唐卡的身边,唐卡此时已经在和警.方纠缠,想要进到那白布盖着的地方去。

陆探拉住唐卡,道: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这里我解决就好。

警.察才得以解脱,对他行了个礼后,心疼似的拍拍唐卡的肩,便拿着对讲机走了。

警戒线里的人都在忙碌,没人发现这里的小插曲。陆探拉着唐卡走到一边,等后者慢慢缓过来。

每个人对疼痛的表达方式不同,唐卡是最坏的那种,他什么也不说,连悲伤都不宣泄,只是红着眼盯着那块盖着白布的地面。

陆探双手按在唐卡的肩上,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的,你哥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不会愿意被你看见那副样子。

你也认识里面的人,他们都或多或少与你哥有交情。把那里交给他们,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唤回了唐卡的神志,他开始缓缓落泪,似乎过了许久才分辨出这就是现实。

可是他不甘心。

他想要亲自查出兄长的死亡真相,他不想把这件事交给任何一个、表面对兄长表现出善意的人。

可是他喊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身上也没有一点力气。

他快死掉了。

溺水的人渴望一根芦苇,因为那是比他能够看清天空的生物。芦苇扎在土里,随着水波荡漾着。它在享受水,而他却难受至极。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芦苇越来越远,伸出手去抓,以为只能碰见那抓不住的水,却没想到一股温热落入手中。

他发誓这是他这一生见到过的陆探最温柔的一次。

眉眼温柔,神情温柔,嘴角也温柔,哪里都温柔的一塌糊涂。陆探抓着他的手,转身就往楼里钻。

唐卡就呆着神跟在后面。

多年后,唐卡又一次提到了这件事,几乎是把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都架在那时候的陆探身上。

多年后的陆探快要被恶心吐了,十分嫌弃道:别形容了,老子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唐家内里比外面热闹许多。

大多数人都在唐平坠楼的那个平平无奇的平台上转来转去。

他们都在找着造成唐平跳楼的蛛丝马迹。

陆探却带着唐卡往几乎无人的右侧走去。

唐家是个自建的小别墅,整个设计图纸都是唐平自己设计的。房屋呈U型,中间部分是主要的办公会客区域,两边被分成两块休息娱乐区域。

但唐卡与唐平生活的主要区域在面对正门的左侧,右侧的房屋里放置的是唐父唐母的灵位。

唐平死在面对左侧的楼底,看上去是从左侧的平台上掉下去的。

但这楼才只有三层高啊,不至于摔成那副样子。

两名警.察从右侧的楼梯上下来,陆探带着唐卡躲过后,只听其中一名接着说:而且这边阴森森的,唐大少爷是真的很在乎亲情啊这年头谁还把已故亲人的牌匾放在家里。

听说他还有一个弟弟?真可怜,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两名警.察朝着左边走去,等脚步声消失后,陆探拉着唐卡从隐秘处走出。

别听那些话,他人的怜悯不是值得你掉眼泪的东西,陆探说,跟着我。

唐卡就漫无目的地跟着他,跟着他走到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卧室里。

抬眼看去,这里摆着的是他父母的牌位。

陆探先礼貌地上了两柱香,拜了拜后,便拿出一张符箓,简易地摆阵后,低声念起咒语。

刚刚楼底下的那群天师,也是在做这样的事。

陆探心底有一个猜测,如果说唐平的尸体是在左边发现的,那么他会不会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死在那里。

他远远看到过,那一张白布都盖不住的碎裂程度不像是从三楼掉下去的。

他认为,一定是有什么脏东西缠住了唐平,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陆探缓缓眯起眼来,心下突然多了分自责。

哪有人老大当成这副样子的。

唐卡一直看着陆探,默不作声。

做了三四次重复的动作后,陆探才缓缓地睁开眼来。唐卡分不清他是否得到了应得的答案,只见陆探竟伸出手,端起其中一个牌位,向后摸去。

干嘛呢这是?门口突然来了人,尖锐的声音听着让人心下烦闷。

唐卡瞬间转过身,半掩的房门遮住陆探从内里取出的事物。

来人和唐卡对上眼,这才像是发现了一件稀奇事,虚情假意的寒暄问暖了会,才道:唐少,怎么和他还在一起呢?以前你哥在,随便你玩,现在你可得给已经谋出路了。

陈守。

唐卡艰难的叫出来人的名字,他今天就是刚从陈守的家里出来,昨晚的灯红酒绿还历历在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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