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莫名地抚了抚自己的脸,“呃,我好像忘了梳头发。”
“秦小姐,我就说叫您别老是往外跑吧,江先生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带您出去了。”
张嫂说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大概是车祸的事情把他给吓坏了吧。”
车祸,车祸都过去好几天了好不,他的反射弧有那么长?!秦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餐桌旁坐下。
“张嫂,星河和宁儿结婚,你不用回去帮忙吗?”
“用不上我帮忙,林夫人也不待见我,我专门在这边伺候您就成。”张嫂毕恭毕敬地说着,将早餐放到了她的面前,“您的胃不好,这都是易消化的食物。”
“谢谢。”她扯了扯嘴角,然后埋头吃饭。
她现在是彻底地被江铭给圈养了。
哪儿都不可以乱跑不说,连严肃都不怎么出现了,一连几天,江铭都没有回来,也没给她打电话,眼看着要到江宁的婚礼了,他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在家里养着胎,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着到底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想不出来就睡,睡醒了就吃,时间过得倒也快。
李雨从上次之后,就没有发消息联系过她,她想着侬蓝的种种,觉得李雨在他那应该是跟他所说一样的安全,毕竟一个肯拿生命救自己的人,让人难以相信他是个坏人。
照这么推断,向北就是个动机不纯的人了。
可是他到底想干什么,谁知道呢?
无事可做,没地方可以去,她每天想想那的,也没个头绪,整个人很是烦恼。
终于,在周二的晚上,她正在吃叶酸的时候,江铭回来了。
吓得她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咕咚一下把药给咽了下去。
“……你回来了?”她慌乱地收起东西,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太对。
精神状态很差,而且,白皙的脸上有个扎眼的红巴掌印。
那一看就知道,是林清婉的杰作。
只有她,打耳光的时候能刚刚好印上那么五个手指印。
她飞快的起身下床,凑过去近看了看,发现他不止脸上有伤,连脖子上都到处是抓痕,看起来有些狰狞。
“你被打了?!脖子上好多伤啊!”她吓了一跳,忧心忡忡地问道。
江铭扯了扯领带,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没事,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啊?你脸都被抓烂了!你妈打的?”她捧着他的脸看了一阵儿,随即拉他到沙发上坐下,“我去找医药箱,你这么好看的脸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江铭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脚步迅速地出了房间,这才开始慢腾腾地脱衣服解纽扣。
不一会儿,她抱着个大箱子上来了,他指了指瓶装的酒精,“稍微消消毒就行,不是什么大问题。”
“别说话了你,伤口都流血了!”秦念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随即用棉签沾了点酒精,犹豫着不敢下手。
“忍着点啊,应该有点疼。”她说着,狠下心擦了一下最浅的那道口子,却见江铭眉头一蹙,吓得她手又缩了回来。
“没事,这只是面部神经的反应,不代表我怕疼。”江铭淡淡的说着,随即抬起了下巴,“继续。”
她点了点头,一边帮他擦着伤口,一边下意识地在他脖子上吹着气。
江铭垂眸看她认真的脸,淡淡地勾唇一笑。
“你还笑,挨打了还笑。”秦念看着他上扬的嘴角,无语的嘀咕道。
“怎么,你被我妈打了那么几次,也没听你抱怨过一句。”他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带着些她读不懂的情感。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怪怪的你。”她手下动作一顿,迟疑地问道。
“还能是什么事,跟他们吵架了。”他挑了挑眉,云淡风轻的答道。
秦念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了。活该你,跟她吵架,挨打了又不能还手。”
“我,已经做到最后一步了。”江铭闻言,咧嘴一笑,“我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
他闻言只是笑,没有答话,抬手抚了抚她的头,目光落在她的头顶。
“你最近没休息好还是怎么,头发看起来又少了。”
“……”她无语的撇了撇嘴,手下一使劲,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我很担心你啊。”江铭拧着眉说道。
“谢谢你担心我的头发!我还不是操心太多导致天天脱发?”
她说着,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即将手里的棉签扔下,“好了,擦完了!洗澡的时候注意着点,别碰水。”
江铭撑着头看她,淡淡地咧嘴一笑,“我可是医生,你懂得倒多。”
“这叫久病成医。”秦念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医药箱,“你赶紧去洗澡吧,明天宁儿结婚,还有的忙呢!”
他没再多说,只是慢悠悠地起了身,拿起浴巾就进了浴室。
她收拾好东西,坐在沙发上发愣。
想着都觉得,明天是极度不平凡也是不平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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