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低语在耳畔响起,甚而还在她细润的耳上轻轻咬了一下,麻酥酥的,倒是一点儿也不疼。
宋桃儿轻轻颤栗着,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
在她心里,这所谓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传续香火,男子或可从中享受些乐趣,于女子而言实在乏味之至。
往昔的经历,待这事一了,郑廷棘便会放开她,躺在一旁沉沉睡去,独留她一人去清理身体。
郑瀚玉的举动,令她有些糊涂了。
宋桃儿喃喃道:“四爷,您在做什么?”
郑瀚玉轻轻笑了一声,将她扶起来,望着她的眼眸,言道:“这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在做什么?”
宋桃儿面色绯红,她原想着郑瀚玉因着腿疾或许并不急于此事,但倘或他眼下就要,那也没什么可说的。
她嘤咛了一声,自郑瀚玉怀中挣脱出来。
郑瀚玉满眼错愕的看着她,见她竟解开了衣带,将外袍脱下,只穿着中衣,又要上来解自己的衣带。
“桃儿?”
郑瀚玉握住了她的小手,嗓音粗噶:“你这是干什么?”
“咦?”
宋桃儿立在地下,红着脸,颇有几分不知所措——这种事不就是这样么?做妻子的服侍宽衣,伺候床笫,待事完了,清理收拾之后方能就寝。这都是上一世郑廷棘及蒋二太太给她的告诫,并称这豪门世家皆是如此,他们管这叫妇德。
宋桃儿不懂那些,只知道这就是国公府里女眷的规矩,嫁给他们这样的男人,必得如此。
郑瀚玉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晕红满面,双眸乱晃,好似并不敢看自己,脱去了喜服,底下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是一览无余。这副羞怯却又大胆的模样,着实将他的火勾了起来。
这大概是宋家教女儿的罢?
他一把揽过宋桃儿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铺上。
郑瀚玉并不是一个喜欢让女人占据主动的男人。
尽管今日他并没打算和她圆房,但总归还是可以做点别的。
郑瀚玉摩挲着怀中的女人,一面琢磨着该怎么做。
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烛芯猛地跳了一下,发出噼啪声响,又旋即暗了下去。
宋桃儿躺在枕上,一头乌丝早已散乱,她额头沁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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