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我,”她轻声说,“像你想的那样对我,那我就是你的。”
她的面颊埋在他肩上,他沉默着抚着她的背,单手自后将她整束的裙服一一撕落。裂帛之声让她遍体颤抖,她咬紧了牙关,并不作声。
“可我是将你放在心上的。”
他怎么能对她说得出这样的话?她最恨他偶尔的温柔怜惜,她宁可他一直作践她,也不要像如今一样去试探玩弄她的心意。
他抚着她的面颊吻她,手指捻着她的耳垂。她的脸红热起来,他的手又游弋到她颈后。
他吻到她翘起的乳尖,她本能地向后躲避,他却托住她的背,把她的乳肉也含在唇齿间。她那样温软,细腻如羊脂的肌肤下就是她的血肉。这世上原来也有血肉做的观音。
“不要这样说,也不要这样对我。”
“我以为殿下愿意容忍我。”他抱起她来向内走,珠帘发出仓皇的空响。
他把她倾在锦褥之中,覆在他的身下。他噙着她的血肉,埋进她温软的肉体。她并没有准备好,此时为他的侵犯痛苦地绷紧身体。
他的手合住她的颈项,她在他掌下艰难地呼吸着。
“你宁可我这样对待你?”他放开手,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然而在死亡的迫近中,她的心确实安宁下来。就应如此,不要再让她为了性命和亲族的安危曲意逢迎,而是就这样识破她的伪装,看穿她那颗因警惕而疲惫的心,毁掉她的心智,夺走她的性命。可是她背负着许多人的性命,不能屈从于这样的解脱。
他只是静静抱起她来。“你在我面前,可以诚实一些。”
“可是我怕你。”她轻声说。
她不明白,他是因为她的弱小才不在乎她的仇恨?还是说他为了所谓的爱可以容忍她的仇恨?可她懂得,到他对她失去兴趣时,他便不会再乐于宽纵她。就像父皇那许多失宠的嫔妃一样,她们不再骄纵或任性,而是变成了沉默恭顺的影子。到那时,旧日里哪怕最微小的不忠或冒犯都将成为不可饶恕的罪行。
“怕我什么?”
“你多爱我一点,那我才可以对你诚实一些。”她埋进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腰,轻声说。
他闻言微笑不语,教她慢慢地坐下,手抚在她背后,红赤的麈柄没入她的身体,她不禁呜咽起来。她原本勉强支撑着自己,此时只得伏在他的肩上承受他的出入。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她压抑着逸出唇边的轻吟,不由啮住他的肩。她沉浸在这样无间的亲密里,心中仍警惕着。
她太过弱小,因此还没有诚实的资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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