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着韶白苓走远了之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望着韶白苓道:“陛下,为什么不跟娘娘解释清楚,就这样让他跟郡王爷走了...”
“朕对不住他,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朕的...”
“陛下,这怎么能怪您啊!如妃娘娘的父亲权势滔天,几乎掌控了半个东粤国,他为了给如妃娘娘报仇,还...还用自己的大半寿命作为代价,用禁术剥离了贵妃娘娘的命脉...是他用贵妃娘娘的命脉和东粤国威胁陛下,是他让陛下将贵妃娘娘杖责三十,打入冷宫的,陛下是不得已为之啊,一旦他捏碎了贵妃娘娘的命脉,贵妃娘娘可是必死无疑了...”
“老奴知道,陛下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这些日子里,一直陷在自责之中...陛下的孩子没了,陛下比谁都要难受,甚至比贵妃娘娘要难受上万倍,宫内、民间,所有人都以为陛下是个冷血之人...昨日还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眨眼便能将其从云端抛下地狱...别人不理解陛下,可是老奴理解陛下啊,陛下不容易啊。”
“陛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才将贵妃娘娘和郡王爷一起放走,成全他们的,是吗?陛下认为,贵妃娘娘如今和郡王爷在一起,能比跟自己在一起更开心...因为陛下以为是自己负了贵妃娘娘...陛下怕贵妃娘娘自责,和自己一起苦恼,不想看到她愁心的模样,便对贵妃娘娘隐瞒了如家用她的性命威胁陛下的这件事...宁愿她恨你,也不想看到她为此事整日忧愁,对吗?”
☆、娘娘,陛下他需要你
“老奴记得, 贵妃娘娘刚刚怀孕的时候, 陛下高兴的三天都没有睡着觉,逢人便说您快要做父皇了...上朝的时候啊, 连奏折的拿反了,整日的心不在焉,就盼着回去跟贵妃娘娘说话聊天, 再趴在娘娘的肚腹上,跟孩子说会儿话...”
东明拭了把泪, 望着失魂落魄, 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心里, 独自冷宫中逛着的韶白苓,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陛下这是...也要濒临崩溃了吗?
也是,整整一个月...没合上几次眼,每天晚上便来冷宫宫墙外面逛, 冷宫的墙都快被他摸的掉了色。
“这间, 是丝萝这一个月住的吗?”
韶白苓朝着一间略显破旧的小屋望了过去。
东明轻轻的点了点头。
韶白苓唇角微扯起一抹温柔的笑, 踉跄的几步进到了屋内, 在屋内转了一转,朝着小床走了过去,缓缓坐在了上面,将枕头掀开,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张丝帕,那丝帕上面沾了许多血迹, 在最中间,还画着一副很是简单的画。
茅草屋,小女孩,兔子,还有...一个女孩,还躺在摇篮里的女婴。
他用大拇指轻轻抚着上面女婴的脸,轻轻笑了一笑:“是女孩,若你还存在于这个世上,那你便叫做韶月。”
“韶月...韶月...你娘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子,最起码,在爹爹的心里,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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