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通教训,关山月自始至终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可是武贝勒却答不出答案来,刚刚生死的一瞬间,现在他就像从新活过,再听到这句,“醒了吗?”他这个大男人心里百味杂陈。
关山月看着他趴在那里不动,以为这人还没醒悟。
他转头看着已经冲下楼来的黑皮,“去拿把剪刀来。”
黑皮一听,哆哆嗦嗦的惊恐道,“别……别……别了吧,小的看着武贝勒的酒早醒了。”
关山月冷冷的在看他,黑皮吓得说,“小的这就去。”
黑皮小跑步的从酒楼里拿出一把小剪刀,慌慌张张的递过去,还是大着胆子小声劝,“夫人,这武贝勒已经酒醒了,到底是您的亲爹,您也不用剪刀,这容易出……出人命的……”
关山月的脸上勾起一个恐怖弧度,“哼,酒是醒了,但他春秋大梦还没醒。”
关山月抄起起拿把剪刀,黑皮吓得闭眼,接着就听咔嚓一下,贝勒爷背了一辈子的大辫子就扔在了贝勒爷的眼前。
“这次,醒了吧!”
关山月狠狠地揪起他,强迫他抬头看着围了一圈的人,“看见没有,这些曾经都是大清的子民,他们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努力的生活!你呢,靠着老祖宗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江山不劳而获,只能坐吃山空!你只记得自己是个大清的王爷,却不记得自己也是这个国家的子民,大清的子民就像你这样?混吃等死?怪不得人家八国联军能打到这北京城来!醒醒吧!你看看周围的人,所有都醒了,你去看看额娘的手,她每天忙进忙出,你看看看她手上有几道口子,所有人都已经醒了,只有你还活在那个梦里!你一个人,你对得起你自己的姓氏吗?都到了今天了,你的梦还不能醒来吗?大清,已经亡了!!!”
贝勒爷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呜呜呜的哭起来。
关山月放开了他,拍拍自己身上的土,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这个贝勒爷羞臊的大哭。
毓卉一早就在屋子里忙活着自己的东西,几匹布已经买回来了,她正在忙活着做衣服。她听过上次关山月去隆庆祥做衣服,一套西服就要好几块大洋,坐实赚钱不少。而关山月的衣柜里男生的西服也最多,正好给毓卉提供了练手的好素材。
毓卉正在床边,忙着测量尺寸裁布,就听门口一阵脚步声,侯三儿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门来,“三爷,三爷,不好了……”
毓卉拿着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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