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在包房里兴奋的转了一圈，又回到座位上坐下，脸上红扑扑的，看着毓卉，紧张的吞咽一番，嗫喏道，“那……如果我们要是换回来了，你愿意做我的媳妇吗？”

毓卉一愣，她到没这么想过，只想着自己和关山月真的换不回来，可是要是换回来了，能跟关山月共度一生，似乎也不是一件很糟的事。

关山月见毓卉迟迟不说话，急的在旁边解释，“你放心，就是换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肆的，我不是个色狼登徒子，咱们还像现在这样，分床睡，只要你愿意了，我……我才继续进行下一步。你想想啊，你在山月帮也不短了，你不帮我看账，那帮小子又要骗我，你在山月帮也熟悉了，其实大家都很好相处的，我没有父母，你也不用处理那么繁琐的婆媳关系，而且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天气冷的时候我给你暖被窝，热的时候我帮你扇扇子，你要是不喜欢我去八大胡同，我以后再也不去了，还有，你觉得我没文化，我可以跟沈一白学，我跟他一样去学写诗，你说的我的那些缺点，我都记在小本上了，我可以一件一件的改，只要你……你不离开我。”

关山月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小心的看着毓卉，已经极尽卑微，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毓卉看着关山月，嘴角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接着，在关山月紧张的等待中，毓卉迅速的低头送上一吻，两人的唇第一次触在一起，电光火石间，温热的鼻息相闻，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傻乎乎的唇碰在一起，就那么紧紧的贴着，谁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关山月已经彻底傻了，瞪着眼睛看着对面那双经常性让他沉溺的星星眼在他眼中放大，再放大，他浑身像是触电般的不能动弹，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到了双唇上，他不敢动，这样的场景，他就是梦中，都不敢梦到。

毓卉微微敛下眼皮，轻吐舌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滑过，毓卉迅速的收了舌头，身体回正，毓卉脸如火烧，尴尬的不敢看对方，轻咳一声，端起桌边的茶杯来饮了一大口。

关山月还维持着仰头接吻的动作，双唇已经不自觉的微微嘟起，怀念那浑身酥麻的触感。

关山月脑子一片空白，等大脑还能运作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此生无憾！

“我是不是快死了？”他喃喃的看着毓卉。

毓卉吃惊的转头看他，“你瞎说什么。”

关山月看着毓卉，还是不可置信，“我这人一向没什么好命，这么好的事落在我头上，我……你……你是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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