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毓卉一时听不懂他的话。
“对呀,一早大家就都去福卉斋帮忙了,我也是回来拿东西的。”福伯提了一个大的食盒从角门中出来。
毓卉脑子一时短路,不知他在说什么。
福伯走到毓卉面前,“走吧,格格,咱们一起过去,要不贝勒爷该着急了。”
福伯看起来跟毓卉十分亲密,一点上下层的阶级都没有,但是在毓卉的印象中,以前的贝勒府阶级森严,福伯虽然是贝勒府的老人,在她面前却从没有这么平等的说过话过,此刻,他说话熟悉的像是在跟自己的亲孙女说话似得。
果然是民国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就转变了人们曾经认定的根深蒂固的思想。
两人沿着主街向外面走去,毓卉不好问福伯他什么时候又从新回来的贝勒府,但是福伯却比以前更健谈了,似乎对于毓卉十分熟悉,但是跟她讲的都是毓卉从没听过的福卉斋的事情。
从主街绕出去,她们走到了城西最繁华的街道,这街上毓卉不陌生,当她还是三爷的时候,跟关山月来这街上查过好几次账,街上的最大的酒楼,赌场,舞厅她全部都去过。知道这里是城西最繁华的街道。
福伯迈着小碎步就就在这条最繁华的城西街道中央停下来了,停在了一家名叫福卉斋的店门前,这店是新开的,毓卉之前没注意,但是现在看到那招牌上的三个烫金大字,毓卉突然觉得心热,有种感动从心底涌起,心里翻滚起那个让他温暖的人来。
“格格,您找的这燕京大学的胡先生写得字真的是漂亮啊!”福伯看到毓卉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匾额上的字。
毓卉听到福伯的话,忍俊不禁,想到上次在梁园,这关山月还不认识胡先生,还错把人家大学问家当成沈一白的手下,现在为了她家的事,估计也是亲自上门去请了人的。
“卉儿来啦,站在外面做什么,快点进来,福伯,让你拿的榛子拿来了吗?”一个梳着齐耳短发戴着小圆帽的贝勒爷从门里招呼着,是阿玛,他今天没有穿他曾经就连皇帝下台都没脱的王爷服饰,现在穿了一身蓝色长袍,一副生意人的样子。只叫了一下她就忙着店里的事情了。
毓卉看着这样的贝勒爷有点晕,这跟印象中的阿玛差的太远了。是从什么时候起,阿玛脱下了他骄傲的贝勒爷的派头,竟然跟福伯他们这样平等的说话交流。
“武贝勒,今天还有芙蓉饼吗,我家老太太就念叨着您这儿这一口呢,我昨儿个来就没买上。”一个顾客从毓卉身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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