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疯子,要如此断送她的一生。
她不甘心,她不同意!
眼看常洛已经找到了衣裙上的绳结,纪思语却突然不再反抗,一动不动的躺着,放声大笑起来。
常洛愣了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怎么,可是想明白了,要从了本王?”
“王爷你衣服上沾了我的血,此刻如果我大喊救命,你说,旁人会作何感想?别说皇上,纵是祁安王,你损了他的颜面,会不会轻易放过你?”她抬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语气幽幽:“我最多一死了之,你呢,你敢同归于尽么?”
常洛没料到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此刻还能冷静的分析利弊,说出这样的话,她笃定了他并非什么都不在乎,他被轻易将了军。
闹的人尽皆知,常洛自然是不敢的,反正也发泄过了,应该见好就收,他松开了她,从榻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袍:“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跪着求本王要了你,到时候,本王可不会再如今日这般温柔了。”
说完,他便一甩披风,掩入了已然降临的暮色里。
纪思语长嘘了一口气,刻意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仰面朝天,浑身瘫软,这就是宁永王?众人口中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软言细语的说爱自己,要娶自己的人?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宁永王来的更合适。
也许他从来都不是谦恭的人,他对占有的欲望,比任何人都来的更强,一切表象,都不过是掩饰罢了。
她心如刀绞,看着满床的凌乱,露出半个香肩的自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闹剧是狼狈收场,还是拉开序幕?
从今往后,她要如何去面对常忆年?
这个对她爱与不爱都尚未分辨清楚的男子。
纪思语两眼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常洛绕过守兵,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猛的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精肆意散开,他无法控制浑身的怒火,对着地就把酒壶砸了出去:“好你个纪思语,软硬不吃,还胆敢威胁本王,是本王错算,以为带你来秋猎,顺你一个人情,多少能学乖些,还有常忆年,真是样样都要和本王抢!”
“你还是心太软,早知他们两人如此难缠,昨日林中,就该一鼓作气把他们都杀了。”有人悠然的走进来,随意坐下,烛光昏暗,除了一身墨袍,什么都分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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