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睛,冷峻的说:“救她出来,计策,自然就有了。”
徐咏不好再多问什么,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救纪思语,不容置否。
“是,徐某这就去办。”
常忆年不再多言,挥过宽大的袍子,起身走到香炉边,引火焚上了檀香。
一缕白烟飘起。
所谓,烟起,客便离。
今日的议事,到此为止。
徐咏深知其意,拉下斗篷的帽子遮住面庞,微屈作揖,三两步,便没了踪影。
常忆年推门离开书房,独自一人踱步回房,径直走到床边,他静静的看着挂在帘钩上奇丑无比的那个荷包,愁眉深锁。
“阿语,本王明明可以舍弃你,但没有办法,本王偏偏舍不得。”
他长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换了身衣裳,疾马飞奔去了刑部大牢。
“王爷,皇上有旨,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刑部大牢前,一名持刀侍卫官拦在了常忆年的面前。
“让开。”常忆年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说。
持刀侍卫官咬死不肯松口:“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不要让小的为难。”
常忆年昂头后退了一步,持刀侍卫官以为劝服了他,没想到他居然径直拔出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本王不过是想看看她,不会杀她,不会劫狱,更不会给你惹来无端的麻烦,你不要逼本王。”
侍卫官吓得半死,差事不过图口饭吃,不至于搭上性命,哆哆嗦嗦当场就让开了路:“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王爷请。”
常忆年冷冷的收起剑,快步匆匆的进了牢里,里头阴冷潮湿,时不时传来苦痛的哀嚎和幽怨的哭诉,简直如同人间地狱。他顺着台阶一步步往里走,每跨出一步,心头就焦虑一分,这一段路,仿佛比任何一回都来的遥远。
终于,在迂回的牢狱深处,他看见了那个想见又害怕见到的人。
褪去了华丽的外服,她一身白衣,披散着凌乱的头发,闭着眼睛小憩,牢里没有半分阳光,冻得她嘴唇发紫,瑟瑟而抖。
不止如此,她显然被人用了刑,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衣服上的血迹,斑斑驳驳,刺目的仿佛有利刃在生生剜着他的心。
“是谁准你们用的刑?”他冷目注视着边上随行的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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