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那当然了,你可别忘了,本王是小心眼。”
“哼,我也是小心眼,你和徐先生根本就是串通好的是不是,我就奇怪了,他怎么会放心大胆不随同保护,嘴上说什么派人暗中跟随,却半天不见一个人影,连一同救你的那两个也打发走了。”
常忆年缴械投降,全都认了:“到底是本王的阿语,这么聪明,猜的全中。”
“哼!”纪思语一把把他推开:“没什么事就自己坐好了,别靠过来。”
“别嘛……”常忆年可怜巴巴的靠上她的肩头,死乞白赖的不肯撒开:“大病初愈,需要关怀。”
“哎呀,我怎么也看不见了,是谁,是谁靠在我身上!我好难受,我也需要躺会儿!”纪思语装模作样,浮夸的眯着眼睛,一通抓瞎后,横躺到了常忆年的腿上,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傻丫头。”见她也耍起了无赖,常忆年只觉得好笑,他不再逗弄她,反而温柔的将她揽住,免得她跌下去。
一路颠簸,他不经意的撩开帘子往外看去,只见外头的天色已经微微露白了。
也不知道皇城的天,何时才能亮啊。他放下帘子,也闭上眼睛假寐起来:[何游到底是谁的人?徐先生,你得抓紧把他的身份查清楚才好。]
零月寒拔出她的长剑,抵在肩上。
她被一群擅闯南宫造器地牢的人挟持而去,若是全身而退,别说是宫主,就是连一个喽啰都不会相信。
看着自己的剑,她不禁觉得好笑,她再不济,好歹也是挂着南宫造器宫主之女名号的江湖女子,如今却沦落到要自己伤自己以求保命的境地。
可也正因为她是江湖女子,才敢做出这样的事。
“常忆年,你欠本姑娘这么大一个人情,看你将来怎么还我。”
她自嘲的一声哼,咬咬牙,一剑划了下去,肩上的血当场飞溅开来,疼的她两眼发黑。
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她一手捂住伤口,忍痛向山门口新替换上的守卫走去。
零月寒被搀着进了山门,额头早已渗满了汗,唇色惨白,看起来没有半点血色。
南宫造器可不比官家,除了宫主,其他人人各自照顾,并无下人伺候,即便她零月寒也不例外。
这既是江湖人的性子,也是为了避免人多眼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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