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音又试探着靠近他几步,此时言语里已然带了颤抖的哭腔:“自你我成婚至今,夫君夜夜外出,我这个做妻子的,总该知道。”
“你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平郡王毫不留情的打断她,迈开步子就要走,纪音却拼了命的冲过去牢牢的抱住他:“可我不可能永远这么装聋作哑,眼睁睁的看着你犯错!求你回头吧,在还没有铸成大错之前。”
“开弓没有回头箭,太迟了。”
“就当为了我,也不可以吗?”
平郡王的手上青筋爆出,生硬的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给不出半个字的承诺。
此时纪音强装的坚强越发脆弱,随时可能分崩离析,她不甘心的追问:“我十六岁嫁入王府,你我夫妻至今,你可曾真心爱过我?”
“真心?”平郡王淡淡一笑:“帝王之家,从来都没有资格谈什么真心。”
他说完,绝情的一把甩开她,夺门而去。
“常见允!”
纪音软在地上,嘶哑的呼喊他的名字,可无论她如何哭喊,她心爱的人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她看着他墨色的袍子彻底隐入无声的夜色里,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她,正如她同样不知道,其实他在转身的一霎那,也流泪了一样。
[从我答应常洛娶你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错了,此生木已成舟,愿来生你我不再相见。阿音,对不起。]
常洛带了梁金等一众心腹干将连夜转移,谁都没有想到,他所带的人之中,还有纪尘松。
与其说是带,不如说是挟持。
虽然纪尘松始终没有拿回南境水会的掌控权,可他始终还是常洛的筹码。
这是一场赌局,常洛赌常忆年不敢杀纪尘松,杀了他,就意味着要和纪思语恩断义绝。
这一点,从常忆年想方设法为纪思语洗清杀人罪名的时候,常洛就看出来了。他爱她,他舍不得她。
纠结情义,是常忆年的优点,也是他的弱点。
常洛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往外族,只要与韩远碰了头,就能拿到图尔达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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