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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是带着撤藩的圣旨来的,他都已经做好打架的准备了,结果一来就这么客气吗?!
沈兮风看着林远落一脸懵的样子笑着说道:“待会儿收拾好后,你若是待不住的话,就去街上走走吧,这西平的街道也别有一番风味。至于我们带来的人就安排在驿站吧。”
林远落问:“那你呢??”
沈兮风看了一眼大厅的方向,“自是有事要谈,行了,去吧,我没事。”
林远落听着沈兮风的话,摸不着头脑的走了,将随身行李放在客房后,便去驿站找营里那帮兄弟去了。
虽说他们几个住王府了,但是一起来的那帮兄弟还得在驿站安顿好。
沈兮风放好东西后,跟着留在门口的侍卫长去了西平王的书房。
“王爷,沈大人来了。”
“进来。”
沈兮风整了整衣裳,进了书房。
不过,这书房里不仅仅坐着西平王,还有……东泰王!
沈兮风心里有了数,弯腰行礼:“下官沈兮风见过二位王爷。”
西平王笑着说:“免礼免礼,快坐吧。”
东泰王倒是没搭话,趁着喝茶的功夫上下打量着沈兮风。
沈兮风也不恼,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那。
这时,东泰王开口了,“你就是沈郁昶的儿子?”
沈兮风顿了一下,回道:“是,王爷,家父沈郁昶。”
东泰王点了点头,“倒是像你爹。一样的满身心眼子。”
沈兮风这大脑转了一圈,属实不知该怎么接这话了。
西平王笑着打圆场:“东泰王一向说话随心,沈贤侄莫见怪。”
沈兮风自然不会深究这一个玩笑话,“兮风明白。”
西平王这才收了脸色谈起了正事。
“撤藩的圣旨带过来了?”
沈兮风回道:“带过来了。”
东泰王这时开了口:“说说吧,撤藩以后给我们的条件。”
这时,沈兮风站了起来,跟两位王爷行了一礼后才说道:“王爷,西平和东泰两地,经济往来密切,且通商口岸以及商镇极多,所以……撤藩王一位,需请二位王爷将通商的官渡文书交由朝廷特派官员负责。”
“且,驻守边境的军队兵符交由兵部。”
“您二位意下如何?”
东泰王喝了一口茶后才说到:“继续说吧,要我们做的你说完了,那该给我们的呢?”
沈兮风低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皇上承诺,封二位王爷为定远侯,定安侯,且爵位世袭,赐黄金千两,但……不得入朝。”
“当然,您二位现在的府邸,依旧不变,只是将王府的牌匾换成了侯府。”
东泰王笑了笑,“你们打的好算盘啊,将经济实权和兵权都收走了,这王府不就成了一个空壳子吗?他换与不换牌匾有什么区别?”
沈兮风笑着回道:“王爷,撤藩以后,您与之前的生活并无不同,只不过少了一些朝堂上的麻烦事而已。”
“况且,皇上铁了心要撤藩,也对二位王爷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了了解,封您二位世袭侯爵之位,赏千两黄金,也保证了您再这地方的名声。”
“侯爵之位世袭,对您也有好处不是?”
虽许了世袭侯爵之位,但没有实权,而后科考也不会再录用世袭侯爵之位的官家子弟。
相当于一刀切了他们的仕途。
……
林远落倒是在街上遇见了一位合眼缘的姑娘,英姿飒爽,一派的侠士风范。
说来也巧,他刚在驿站整顿好带来的人马,想着出门找点东西吃。
刚出驿站就看到一位姑娘站在他的马旁边,脸上写着……要是没看错,那叫喜欢?
方才才把车队的马安排好,他的马还没来得及安顿呢。
不过他这匹马可大有来头。
从北境带回来的汗血宝马,当初骠骑营多少人眼馋这匹马,但都没人能降得住,他倒是出生牛渎不怕虎,就那么莽上去了,结果还真让他给降住了,眼红死那帮营里的兄弟了。
林远落走近,“姑娘,您这是作什么?”
那姑娘看了他一眼,问“这马是你的吗?”
林远落有些摸不着头脑,回道“是我的,怎么了?”
那姑娘眼睛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那能把你的马借我跑几圈吗?”
林远落一顿,不是,你这表情是不好意思,可你说出的这话是没带一点不好意思的味儿啊。
他这马,他多宝贝啊!当初刘大胜想借去跑两圈他都没借!
林远落,“不借!”
那姑娘直接拦在他面前:“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就是借你一匹马跑跑而已,真小气!”
林远落摸了摸马耳朵,“知道这马叫什么吗?这马叫斜阳!是我媳妇!那能随便给你借吗?!”
那姑娘被林远落的话给说震惊了,“你媳妇?!”
林远落眼一斜,“对!我媳妇!”
那姑娘看了看林远落,又看了看马,说了句:“嗯,挺配。”
林远落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觉得这话不太对……
“你骂我?!”
那姑娘笑着说:“不是你自己说的是你媳妇吗?!我怎么骂你了?”
林远落看着面前这小姑娘,梳着高马尾,一身红色劲装,看着挺漂亮的一小姑娘,怎么这么嘴皮子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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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阳了,发烧在家休息了两天。结果老板凌晨两点给我发微信让我今天去上班……(`Δ?)ゞ今天早上量体温还是38度,我……┬─┬ノ('-'ノ)想去吵架来着,结果嗓子疼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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