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休息好了,那我继续。”
没有一刻温存,萨杜迦把她软塌塌的身体勾起,卡住她的腰,阴茎还插在里面,就这样直直地将她旋转一圈翻了个面。
穴里的肉棒如同滚烫的烙铁,全方位碾过所有敏感点,本就高潮后的身体还没一分钟又一次喷出透明水液。
她嗓子都叫哑了,眼泪唰的落下。
“萨迪……”阿贝尔双腿无力地蹬他,铃铛细细地响。
“我说过,不管遭受怎样的对待,都给我好好受着,”他温柔的语气有些强硬,“没印象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加深印象。”
难得看到他这么严厉不留情的一面,阿贝尔有些呆了,紧接着她肩膀一凉,缎带与白金的发丝落在她身上。
她得到了一个吻。
和脖颈上微微用力的手。
“乖乖听话,就可以很快结束,想逃的话就会很难熬……”萨杜迦那张温润如大天使般的面容与他收紧的五指实在相差甚远,阿贝尔感到微弱的窒息,他笑眯眯威胁道,“听懂了吗?”
因为窒息而红了脸,她点点头,没有被掐到晕眩的恐惧,心底竟然弥漫开隐秘的、希望被调教的期待,身体竟不自觉地兴奋到颤抖。
而且,她觉得他的长发好碍事,在这种紧要关头挠得她好痒,她好想笑出声。
萨杜迦以为她在害怕,软下态度亲吻她额发,只是下一秒就感到头顶一痛——她在扯他头发。
“……坏孩子。”似嗔非怒地教训她一句,萨杜迦再次强硬抵了进去。
硬成铁棍一样的性器在水红的穴里捣弄,由于换了个姿势,龟头前端高高翘起,也刺激到了不同的敏感点。
他的手没有松开,依然不轻不重掐在脖颈上,阿贝尔舌头都要吐出来了,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主动捏紧了。
萨杜迦立刻明白,笑了:“没想到我们的小家伙玩得这么野。”
掐在脖子上的手收紧,刚好卡在足够缺氧又能微弱喘息的力道,致命的威胁给她带来最强烈最刺激的快感,濒死的体验让每一个毛孔的感官都无限放大,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她都能听到自己耳膜鼓动的躁动。
见到小家伙爽得口水都流下来,脸蛋红扑扑的,拱起腰像只被放在铁板上反复煎熬的小虾米,他松开手转而捏住她柔软的乳,雪白的乳肉被压到变形,阿贝尔得了空闲拼命喘息,他的动作也愈发急切。
一只手突然按住胀鼓鼓的阴蒂,强烈的情欲疯狂侵上大脑,她死死抠着他的手臂高潮,小穴也快速吞咽着他。
没一会儿身上的男人也重重往里一顶,悉数释放在她体内,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激烈的心跳,缓慢抽出来。
一塌糊涂的交合处被捣出白沫,没有肉棒堵住,白浊的精液从翕合的小洞里挤出,啪嗒落在他光洁的鞋面。
阿贝尔仰面朝上望着漆黑的小屋顶,喘匀了以后才慢吞吞爬起来。
有什么热流从鼻尖流淌,她下意识伸手一抹,蹭到一手背的血。
萨杜迦用纯白的祭祀袍给她擦鼻血:“都流鼻血了,下次还敢吗?”
“还敢。”阿贝尔难以从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自拔,闭眼都是窒息的极端体验,还有被打屁股时阴蒂的颤抖,她觉得自己可能坏掉了,脑子里全是被他粗暴对待的快乐。
萨杜迦怜爱地摸摸她。
阿贝尔抬起脑袋,继续和他玩:“大祭司阁下,我的罪孽可以洗清了吗?”
这位大祭司阁下立刻调整了表情,高贵颔首:“当然,因为我原谅你,只要经受过惩戒,坏孩子也值得被原谅。”
她不安地垂下眼:“可是,我把祭司的衣袍弄脏了。”
萨杜迦想了想,环起双臂,如教堂挂着的圣母画像那般将她环绕,温和劝慰:“没关系,只要是为了救赎你的欲念,我什么都愿意。”
如此母性泛滥的姿态,阿贝尔呆呆地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啊,好想给他编个半垂于肩的大麻花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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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花辫,就是那种太太危险发型.jpg
因为太变态了所以就到这里啦!还剩最后一条鱼!本篇就彻底完结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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