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鸽仰头冲谢臻乖乖地笑笑,然后就靠在他身上,一抿一抿喝起热茶来。
谢臻摸摸小鸽儿的头,转而继续与谢丰交谈起来:“我记得你跟着大哥也有好些年了吧?”
谢丰闻言,立刻点点头,恭敬地答道:“回三爷的话,我是前清光绪三十二年开始跟着大爷做事的,算来也有七八年了。”
谢臻听后点点头,虽是和谢丰说着话,却还垂眸瞧着叶鸽喝茶的样子,见他喝的略多了些,就随手开了茶盏放回到桌面上,这时才继续说道:“是年份不少了,我今日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且仔细想想。”
谢丰立刻点点头:“三爷您说,我知道的肯定都说。”
“不说远了,就咱们搬回谢家宅子这几年,家中可有什么女眷失了性命?”谢臻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像是在说一件极寻常的事。
可那谢丰一听,就略有些紧张了,掩饰地笑着:“三爷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谢臻并不打算说出铜镜的事,只敷衍道:“你知道我这些年也修些术法,前些日子见咱们府上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找你来问问。”
谢丰闻言,更是紧张了几分,他想问问谢臻究竟看到了什么,但又顾及哪有下人问主子的道理,所以只是含混地说道:“三爷您也知道,咱们大爷掌家最是宽厚的,谢家怎么也出不了那些要人性命的事。”
谢臻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抬眸淡淡地看着他。
谢丰见状,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便继续说道:“若说女眷性命之事,也是有的……五年前刚回来那会,有个姓吉的丫鬟,当时大太太很是看重她,想把她收给大爷,可惜福薄了些,这事还没成就去了。”
“还有呢?”谢臻暗暗记下这个名字,继续追问道。
“还有……”那谢丰似是有些为难,但在谢臻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还有就是二爷房里,您也知道,二太太的性子要强些,前些年跟个宋姨娘对上了。”
“偏偏那宋姨娘也是个狠的,竟往二太太的汤羹里下了药,幸而没真闹出人命来。二爷经不住二太太的闹,就把她送去见官了,后来听说关了些日子后就放了,但她自己想不开,回家后就吊死了。”
谢臻皱皱眉,总觉得这里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他却并没有再深挖,而是让谢丰继续说。
只是这一次,谢丰却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
叶鸽却突然回忆起上次,无意间听到的丫鬟小厮的对话,忙在谢臻手上写道:“我听有人说过,有个姨娘是得了疯症死的,先生问问他是哪一个。”
谢臻略一皱眉,但没有直接问谢丰,而是拉着叶鸽的手说道:“鸽儿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可又是有什么人乱嚼舌根了?”
那天的事叶鸽本就觉得有些对不住小丫鬟,此刻哪里还肯让谢臻再去追究,忙讨好地笑着写道:“我闲来无事去听她们聊天知道的……先生先别说这个,快问问大管事有没有得疯病死了的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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