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愈演愈烈的传言,右相揣着手,然后耷拉下眼皮。
又不是他传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
周公正到底比右相小了一二十岁,心眼就是没有右相多,他不在朝中散播传言,但别人传什么,他就跟着听什么,听到一些劲爆的情节,他回去以后,还会跟自己的媳妇感慨一番。周勤矣路过爹娘房间,听到他们说摄政王的事,他不怎么关心,只听了几句,然后就回自己房间了。
马上就是春节,也不知道左知秋在那边过得如何,周勤矣怕他离京太久,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等再回来,讨不了陛下的欢心,于是,他每个月都会给左知秋写一封信。
快写完的时候,周勤矣想了想,还是把传言写了进去,看着完成的书信,周勤矣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把信纸装进了信封里。
如今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的事宜,周勤矣刚把信封好,就听到他娘叫他。他往外走的时候,何云州正在往皇宫里面走。
今日下朝,他一直在等着见卫峋,可卫峋见完这个大臣,又要见那个大臣,何云州被他晾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
天寒地冻的,秦望山都快看不下去了,可何云州就是不走,终于,卫峋再也找不到下一个可以接见的大臣了,他这才点了何云州的名字。
何云州走进去,将冻僵的双腿弯折,他跪在地上,平静的说道:“微臣斗胆,向陛下请求见摄政王一面。”
卫峋就是知道他会说这个,才不愿意放他进来,锐利的目光落在跪在殿下的人身上,他的声音比之前冷了几分,“太傅如今在宫中养病,御医说他不宜见外人,何大人回吧,你的心意,朕会转告给太傅。”
何云州的额头抵在地上,听着卫峋凉薄的话,他绷紧下颌,突然直起身子,抬着头,直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敢问陛下,阿遂他养的是什么病?”
不知道何云州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太情急,所以忘了改掉对江遂的称呼,反正卫峋听的很不痛快,他眯了眯眼,回答道:“一些早年留下的旧疾,何大人与摄政王交好,难道没听说过么?”
想见江遂的人不止何云州,还有已经急的一蹦三尺高的鲍富,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想见江遂,可是顾风弦在他们进宫前把人拦了下来,说江遂没事,他在宫里好得很。他和陛下有自己的事情要解决,外人最好还是不要打扰。
鲍富听了这些,思量片刻,就放弃了,倒不是他信卫峋,而是他信顾风弦,既然顾风弦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江遂在宫里应当是没有危险的。
至于他和陛下究竟要解决什么事,那就不是他这个小侍郎可以掺和的了。
鲍富看得通透,放弃的也快,何云州却没他这么没心没肺,今天是除夕,江追还在顾风弦府上,他不进宫,卫峋也不让江遂出宫,这叫好得很吗?
何云州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江遂才会把自己的弟弟扔在外面好几个月,连合家欢的日子,都狠心的不去看一眼。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