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半辉明明是个女孩儿,却被姚梦兰忽悠洗脑说是男孩,这事儿谢光荣知道吗?
父亲?
说得难听点,谢半悔家,属于丧偶式的教育方式。
对了,现在是高二下学期,外婆是在谢半悔高三那年去世的。
谢半悔盘算着,是不是该去趟外婆家。
上一世外婆去世时,谢半悔没见到她最后一眼,为此后悔了很久。
既然是重生,就该填补所有的遗憾。
那边戴瀚漠已经挥别父母,朝着谢半辉这边走过来。
“有没有古时候赶考的感觉?”谢半悔指着从车上下来的别校同学,还真有种古代从自家马车里下来的考生。
戴瀚漠摇头,“没有。”
谢半悔越来越觉得戴瀚漠除了长得好看了点,脑子好使了点,其他方面真是资质平平,尤其是在待人接物方面,真的很不团结同学。
有人开始往考场里走,戴瀚漠对摇头晃脑的谢半辉说,“好好考。”
谢半悔皮笑肉不笑地抿了抿嘴,“你好好考。”
戴瀚漠回头看他两眼,觉得他这语气像是在挑衅,懒得再理会他。
谢半悔参加考试,抱得就是“成绩第二,重在参与”的想法,所以对于成绩她没有特别的期待。
结果就是,对谢半辉来说是正常发挥,可对于别人来说,谢半辉这次的考试却是有失水准了。
油条和鸡蛋要一起吃才有效。
谢半辉塌了新城高中的半边天,还好戴瀚漠顶起来了另外一半,杀入了前三甲。
王老师忧心忡忡地安慰谢半辉,“考不好没关系,只是一次竞赛又不是高考,高考考好就行了。”王老师继续念,“有的人就是不适应竞赛题,这很正常。”
谢半悔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她就没那么纠结和自责,反而是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谢谢王老师,我知道了。”
和王老师一样,不能接受谢半辉如此糟糕成绩的,还有一个人,戴瀚漠。
“你不想参加考试?”戴瀚漠问他。
谢半辉摇头,“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有几道的确是刁钻了一点,有几道只是把我们学到的知识点综合起来运用,套公式就能做对。”戴瀚漠一副你糊弄谁的表情。
谢半辉说,“是吗?我怎么没想到。”可他态度散漫,一点没把这次的考试当回事儿。
“你不想参考考试?”戴瀚漠仍旧是这句话,在他看来,谢半辉只应该是消极应对考试,才会考出这样的成绩。
“我是真的不会啊,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天赋异禀吗?”谢半辉靠着墙壁,他痞痞地笑,“要不这样吧,以后新城高中的第一名归我,校外一切考试的第一名归你,我们分区治理,就省得有冲突。”
“……”戴瀚漠嗤笑,“新城高中第一名的位置,你就一定能守得住?”
“只要不换老师,就没有问题。”谢半辉已经把底牌量给戴瀚漠看。
可惜戴瀚漠身为只有一世记忆的普通人来说,他的想象力到底是有限的,“果然是有老师给你泄题?”
“……”谢半辉抽动着一边的嘴角,他拍了拍戴瀚漠的肩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陶彦君多次来班里找谢半辉,又是送水又是送零食,俨然一个女追男的青春伤痛故事。
谢半辉以为像陶彦君这样漂亮家世又好的女孩,自尊心应该十分强烈,喜好会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冷处理一段时间,再狠狠地让她没面子几次,陶彦君会觉得无趣,自然就另寻新目标了。
可陶彦君刷新了谢半辉的认识,她不止没停止,反而更加主动和热情了。
“我说了,不谈恋爱。”谢半辉恼了,把陶彦君拽着,出了教室。
陶彦君靠在墙上,她垫脚去抱谢半辉的脖颈,“你什么时候谈恋爱?”
“永远不谈。”谢半辉说,“我去当尼姑去。”
“男的只能当和尚,女的才能当尼姑。”陶彦君笑嘻嘻地,“你去当和尚了,我就在附近的尼姑庵里出家,当尼姑去。”
“……”谢半辉是彻底被打败了,他无计可施,说了那句最为流行又欠扁的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从头发丝到假指甲盖,我全部喜欢。”陶彦君说,“除非你全身整容,不然我就喜欢你。”
谢半辉起了两条手臂的鸡皮疙瘩,他扯着陶彦君,面朝着自班的教室,现在是下课时间,班里老实坐着的学生不多,可就有一个在安静地埋头看书,“他叫戴瀚漠,比我更聪明,比我更帅气,比我更优秀,你喜欢他吧,好不好?”在谢半悔还是女孩纸的时候,戴瀚漠可是出了名的校草,虽然现在……这个称号被谢半辉给夺走了。
可戴瀚漠怎么也是,上一任校草啊。
陶彦君摇头,嘟嘴,她两条手臂紧紧地抱着戴瀚漠的手臂,整个上半身贴在他身上,娇声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软硬全部用过一遍的谢半辉,只能继续冷处理陶彦君。
不接受、不主动、要拒绝。
谢半辉被陶彦君缠得头疼欲裂,别人却觉得他是在故意拿乔,尤其是菜瓜,不止一次地对谢半辉疯狂暗示,“你要是真的不喜欢陶大美女,就把她推给我吧,我喜欢她。”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谢半辉不耐烦地挥开菜瓜搭在肩膀手的手,“要追自己去追。”
第二个对谢半辉艳福不浅表示不满的是戴瀚漠,“你能不能不要把麻烦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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