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假山后的人有片刻的安静,而后低沉的轻笑就在这静谧里显得尤为明显,江晚儿耳朵支棱了两下。
声音好听,手也超好看的连戚太惑人了呀!
唔,想看手。
江晚儿正在想入非非,忽然听见旁边一阵水声响动。
片刻后,连戚的声音再次传来:“要么?”
江晚儿翻了个身转过来:“啊!”
几朵淡紫色的小花错落有致地被细细的藤蔓缠成一束,多余的枝叶伸斜出,花叶上都沾着米粒大的小水珠,在上面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可以汇在一起掉落。
更重要的是,这花叶被一直修长净白的手捏着,手背上也都是未干的水渍,将落不落,没有捏住花梗的指尖圆润,在下面曲成好看的弧度!
她这几日礼佛积德了?这分明就是求仁得仁!
江晚儿也不知是对着花还是对着手眼睛发直,半天没有动作。
旁边的人轻轻抬了一下手:“要么?”
江晚儿伸出雪白的柔胰,将花束从连戚手中接过,指尖的水滴落下,和连戚手背上的水渍相融。
她拨弄了一下花瓣,将整束花送到鼻间,想闻闻上面有没有香香的味道。
可是江晚儿忘了自己对有些花香是闻不得的。
就比如现在——这小紫色的小野花看着花瓣不大,但是香味浓郁,离得远些还觉得这花儿香味清淡,还怪好闻的,可是一凑近,琼鼻遭难。
一个喷嚏把花束打的枝颤花摇,尽管她迅速把花束拿远,可脚下一滑,整个人还是直接栽到了汤池里。
这么大的声音连戚不可能听不到,声音发紧地喊了一句:“太后娘娘?”
江晚儿两只胳膊正在水里扑腾,哪能听到他的话,深切领悟到乐极生悲的苦果。
好不容易等到脚下踩住了东西,正准备自己借力浮上来,腰间忽然贴上一双大手。
挣扎出来的江晚儿心有余悸地抹掉脸上的水珠,然后更傻了!
贴身的白色亵衣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两个锁骨平直地连往肩头,如果不是连戚那张脸绷着,江晚儿觉得自己可能要血染这汤池。
嗯,鼻血。
江晚儿声音有点儿委屈地告状:“哥哥,花太香了!”
说完还伸手揉了揉小鼻子。
还能告状,说明人没事儿。
可连戚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又被江晚儿的动作弄得身体僵直,呼吸都窒了!
可这也不怪江晚儿啊!
之前的时候连戚从来没褪过衣衫,江晚儿从不知道他衣服下是什么颜色,如今看到他结实的手臂和露在水面之上的身形轮廓,就,只是想伸手摸摸看嘛!
好紧实,还有弹性,好好摸!
玩的不亦乐乎的人丝毫没发现自己是在点火,当她的小爪爪顺着连戚身体的线条摸到腰际的时候,忽然被人一手抓住。
卡在她腰间的大手往回一带,把人直接贴到自己身上,同时伸手止住她使坏。
“别闹。”
嘶嘶哑哑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宠溺,连戚转身坐到汤池下的小石台上,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自始至终,江晚儿锁骨一下的位置就没漏出过水面。
至于为什么?
连戚不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有这么好,同时也怕她受了凉。
胳膊和腰都被人扣住,江晚儿动弹不得,仰头看向连戚。
“哥哥,你耳朵红了!”
江晚儿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声音甜软的出声,在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前抽出自己的手。
软腻的手指戳上连戚的耳朵,同时也被勒的轻哼了一声。
连戚眸光深邃的看向她,声音哑的不像话:“您不该这样的。”
紧接着,不用江晚儿问不该哪样,连戚已经用行动让她知道自己哪错了。
热气蒸腾下,江晚儿身体染上了日出的红,细细的嘤咛在连戚灵活的手掌摩擦和唇瓣厮磨中泄出,比空山的鸟鸣还要悦耳。
连戚更是被她逼得难得失控。
等连戚终于放开他的时候,江晚儿没了骨头似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同样热度惊人的连戚肩头,软声哼哼:“你欺负我。”
连戚一下下抚摸她后背的手停下:“嗯?”
江晚儿伸手拉住他紧贴在身上的亵衣:“我的都脱了。”
连戚:“……”
虽然这都是自己选择的,可是江晚儿就是自己好亏呀!
倒不是因为被连戚又亲又爱抚,而是因为她不能像连戚一样毫无阻隔地摸到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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