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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池趴在门边晃动着门把手, 毫无动静,显然花江郁是真的给她把房间门锁死了。
她撇撇嘴。
主动不出卧室和被迫关在卧室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住的其实就是那天两个人发生关系的房间。自从花江郁那天走之后,季寻池就在这个房间里安家了。
而对于二楼的构造,季寻池这十多天早就摸的清清楚楚。
自己隔壁两间房她肯定不会选, 那只剩下楼梯右拐第一间了。
季寻池洗完澡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百无聊赖地戳着手机。
说实话, 人一旦得到放纵, 就很容易回味。
尤其是在体质的影响下, 如果说渴望值本来有十分, 那也被它加持成了三十分。
季寻池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扯了把被子盖在头上, 睡觉!
门都出不去,想也是白想!
翌日。
可能是昨天夜里睡得早,早上九点多季寻池就醒了。
她洗漱完开门, 发现昨夜锁上的门已经从外面被打开了。
下楼后,季寻池意外地在客厅里发现了周清仪。
她向楼下两人点头打招呼:“早上好啊。”
花江郁没搭理她,周清仪倒是同样回了个笑脸,“早上好。”
季寻池凑近,才发现茶几上摆着一份文件。
她心中咯噔一声, 还没看清楚,下意识以己度人,指着文件,一双大眼睛瞪着两个人看:“这是什么?不会是离婚协议吧?”
花江郁:“……”
周清仪被她逗笑了:“哪有结婚没一个月就离婚的,这是别的合同。”
季寻池心下微松。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好在花江郁对面, 语气懒散:“那可不一定, 有人可是在结婚第二天就要离婚的。”
和周清仪认识几年了, 季寻池下意识就拿出往常相处的语气随意聊天。
周清仪惊讶于今天季寻池的放松和亲近的语气,虽然不解其意,但她本身就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便配合着她说:“是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只是这人不会是花江郁吧?
回想起十几天前的一通电话,她猜测着,看戏的眼神投向花江郁。
敏锐察觉到周清仪的目光,花江郁冷淡地瞥她一眼。
周清仪耸耸肩,把合同推向季寻池:“你先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先签上字。”
季寻池接过去一看,发现是关于自己即将参加综艺的事情,花江郁好像特意找律师拟了个合同防止她再次乱搞。
对她这么不放心啊?
季寻池抬眸看她,得到一个冷眼。
好吧。
季寻池扬声:“我再多看两眼。”
她得仔细看看花江郁别太离谱,把偶然的肢体接触也给她界定在违约的范围内。
周清仪:“你随便看,刚好早餐还有一会儿才好。”
别墅里的早餐是根据季寻池和花江郁的需求做的,一般而言保姆会根据两个人的起床时间准备,保证雇主能在起床不久吃到温热舒适的早餐。
季寻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她点点头,目光jsg仔细审查着合同条约。
就在她低头看的时候,周清仪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
她没想到花江郁和季寻池的矛盾这么大。
花江郁对外人虽然冷淡,看起来不好接近,但不代表她是个脾气不好的人。
正因为不在乎别人的纷纷扰扰,所以才会觉得无关紧要,因此她也不容易生气。
新婚第二天和花江郁打电话的时候周清仪明显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可两个人又见面的时候她又表现的和平常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只在于一旦提起家里的季寻池时会格外横眉冷对。
周清仪以为两个人是发生了什么小矛盾。
可今天周清仪来的时候花江郁还没下楼,她逮着正在浇花的保姆问了一下情况,得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结果。
花江郁竟然半个多月都没回来。
她昨天晚上还把季寻池锁在了房间里。
前一个不奇怪,毕竟两个人没有感情只是交易,她房产那么多,住在原来的地方很正常。
后一个就有点微妙了。
和花江郁认识十几年,自诩算是比较了解她的周清仪当即就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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