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吃点？”原煦也能看出他的打算，微微皱眉：“事情很棘手吗？”

“还好。”娄启牵住他的手，捏了捏指尖：“不是很难，但我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做掉他。”

“……你不要说的要触犯刑法一样。”原煦无奈。

娄启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些话，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如果能做，段光赫活不过今天下午。

“别这么着急，要谨慎些。”原煦安抚他：“段光赫就是想激怒你，你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安心，只是一个段光赫，不足为惧。”娄启道。

他心里转着不少能把人按下去再也起不来的法子，但具体用哪一个，还要再考虑一下。

原煦总觉得他现在酝酿着一肚子坏水，不过还是按着人好好吃了饭。

“我晚上陪你加班。”原煦一边吃饭一边道。

“你先回去睡觉。”娄启皱眉：“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熬夜。”

“所以你今天要熬多晚？”原煦也跟着一起皱眉：“你天天失眠，身体本来就不好，刚刚睡了几天好觉就又想熬夜，身体不要了？”

他们两人对视，还是娄启先败下阵来：“我会早点睡的。”

“不行。”原煦不容反驳地道：“我今晚在这陪你，你要是想多工作一会儿，咱们就在小屋一起睡。”

小屋是用来午休的，虽然也很大，睡两个成年男子毫无压力，但到底没有家里舒服。娄启思索片刻后，还是叹气道：“行吧，我们晚上早点睡。”

“我监督你。”原煦道。

因为身边有人看着，娄启晚上只工作到七点，便拎着一堆文件下班。

春天的白日还不算长，七点时天色已经黑透，晚上的风稍显凉意，吹得原煦缩起肩膀。

“冷吗？”娄启环抱住他：“快点上车。”

他们两人钻进车后座，司机早就开好了热气，车里的温度控制到令人感到舒适的区域。

“你晚上回去还要工作？”原煦拍拍他的公文包：“不会我睡了你偷偷爬起来吧。”

“只工作到十点。”娄启承诺到。

夜晚昏暗的天色似乎让白天还满心工作的他又起了点别的心思，语气一变：“也不一定，晚上如果睡不着，可能还会再看会儿。”

原煦哪能不知道他打着什么心思，轻哼一声：“怎么，想让我去你房间实时监督你？”

娄启略有几分无辜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如果愿意，那再好不过。”

“你现在又不怕咱们擦枪走火了。”原煦挑眉。

“我会尽力克制。”娄启在他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