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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舆论反扑,修傅明的路人缘急转直下 奖项主办方将修傅明踢出题名名单, 最终修傅明被雪藏封杀,再无演绎可能。
而这一切的起源, 全都是因为修傅明为他出了头。
“电话!”在特效药物与理智的拉扯之中, 池梨青难得分出了一分理智。这份理智让他终于能够在无休止的致幻中清醒过来。
他醒来之后, 第一个想起的, 就是打电话给团队,让他们帮修傅明公关。
“别急别急。”修傅明也不问池梨青为什么要电话,他直接把电话塞在池梨青的手里, 不断给他顺腰。“蓉姐刚刚给我打了电话, 她说, 明天的宣发采访可以推迟, 你不用担心工作。”
什么宣发,奖都要没了……
“!”
视线再度清明,池梨青恢复了些许理智。过了一会儿, 他才后知后觉, 原来《人鱼泪》还没有上映。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只是他无意识无意义的前瞻,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别怕别怕。”修傅明知道池梨青经常会陷入无端而生的梦境,过去几十个相伴的夜晚,他经常会在浅睡眠里听到一墙之隔的梦呓。
有些梦呓来得没有由头,但修傅明知道这是池梨青潜意识里压力作用的结果。长久以来积压在池梨青身上的压力不是修傅明肉眼可以看到的,大部分情况下,他只能窥见冰山一角。
“我在这呢,别怕。”修傅明把池梨青抱在怀里,像哄小孩那样颠了颠。他模仿着人鱼幼年时才会听到的古老童谣,抱着池梨青晃动,“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嗯……好。”池梨青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耳朵里的鼓膜不再骚动,痛觉慢慢在他身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的耳朵……”池梨青喃喃。□□上涌,他发现,自己的耳朵没有那么痛了。
“医生说没有问题,刚刚情况紧急,你太紧张压迫到神经了,好好休息就好。”修傅明亲了亲池梨青的耳朵。
一个吻,打开了池梨青身上的某个开关。池梨青能感觉到,修傅明渡在自己的身上的气息,裹挟着这股气息,池梨青的体温越来越热。
过激产生的痛几乎压倒了池梨青,这份神经压迫居然盖过了药,但伴随着这份痛觉退散,他感受到那个药在身体里的作用。
“我……我好像被下药了。”池梨青不太敢看修傅明,平日里嘴贫撩拨不少,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报警了,这次我找了法务团队起诉了他们公司,派人过去盯着了,这次他再也不会出来。”修傅明一句话概括,省去了暴力的细枝末节,略过了他对余峰远那方施压的高压,也没提他还动用了大伯的警卫力量震慑,只把最后的结果告诉池梨青,想让对方安心。
池梨青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修傅明,怪他不解风情,他当然知道修傅明会为他做好善后,就算没有修家出马,关蓉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但一想到这个,池梨青有些闷闷。
娱乐圈也有神仙眷侣,但大多数伴侣可以在舆论中给予另一半一定的帮助。修傅明在事出第一时间,直接出面帮他解决了争端,但如果这件事置换主客,池梨青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废物点心,什么忙都帮不上。
池梨青就这么靠在修傅明,慢慢等着药物起效。他睁着眼,看着修傅明,没有什么表情。过了很久,他似乎是下定决心,想要说点什么。
“哥……咳咳咳,哥哥。”池梨青双颊红红,“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
“没关系。”修傅明轻轻说道。
“我的耳朵,很早之前就快听不到了。”池梨青喃喃。
池梨青第一次被人攻击的时候,一个人在医院。那个时候那个富二代买通了私人医院的监护,把人支开了。两年过去了,大部分细枝末节池梨青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那个时候,他差点跳窗。最后关蓉到达现场的时候,池梨青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
因为这个应激反应,再加上药物的刺激,他的耳朵很难听到。
这件事情一直是池梨青心底的一根刺,池梨青这么好强,他自己无法忍受需要依靠别人而活。
“没关系,下次我带你去另一个医院。”修傅明笑了笑,看着池梨青有些懵懂的眼神,他继续解释道:“那个医院是我大伯工作单位的附属医院,很安全,你可以在那里养病。”
实际上,池梨青向他坦白的话没有让修傅明觉得非常意外,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池梨青的情况了。
大部分情况下,池梨青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出迟顿的迹象,在外经常冷脸不笑。只有在修傅明面前才会放下矜持,才会表现出本该是他正常情况下才会出现的迟钝。
“你早就知道。”池梨青不再扭捏,直接说了出来,“我怎么没感觉……”
池梨青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忽然发现,他和修傅明认识了这么久。如果说修傅明很久就知道了这些事,那这么久以来……修傅明一直在迁就他。
“你不嫌弃我吗?”池梨青有些自嘲,他不想让修傅明知道这件事。他从来都是好强的,这件事情从根本上,他就无法启齿。
“为什么要嫌弃。”修傅明说得非常自然,他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但马修说……我的耳朵很难治好了。”池梨青有些难受,心智仿佛回到了十八岁出道那年。那个时候的他最怕自己状态有误,因为一旦状态下滑,超娱就会把他送回池家。
听力被药物侵蚀后,他的情感早已在十八岁那年被破坏,□□在生长,但灵魂早已腐败在那个夏天了。
“他说运气好的话,疗程结束,会有好转。”池梨青脸颊绯红,但眼底却极其暗淡,似乎不太相信这个是事实。
“没关系。”修傅明蹭了蹭池梨青的右脸,“我们接受治疗试试。”
但懦弱已经侵占了池梨青理智的高地,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面对。“幸运不会眷顾我。”
“那我就把我的幸运分给你。”修傅明说道。
痛觉消散,□□上涌,池梨青的身体非常迟顿。但算算时间,捱过生理的病痛,药物也差不多开始作用了。
修傅明也明白,他有些担心池梨青的身体状态。
刚刚他接到电话,管家告诉他,这个药的药效很猛,如果延长药效时长,对身体会有致幻作用。然而,管家查到,这种药物在很多年前就被国内外的法律禁止在市面上通行了,属于违禁物。以至于他们查了一圈,都发现没有解药。
这种情况下,要么慢慢等着药性过去,要么找个人帮池梨青。
“哥哥。”池梨青的嗓子腻得像是泡满果酱的蜜罐,黏糊又腻人,他把脸埋进了修傅明的怀里,不断扭动着。
修傅明并不好受,池梨青的难受肉眼可见,但不能就这么放任池梨青不管不顾。
池梨青的眼睛变得通红,热气不断上涌,裹挟得他无路可逃,唯一能算得上指望的,是修傅明的身体。
“你……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池梨青语气软糯,似乎快说不出一句整话了。
“我会的。”修傅明把十指塞进池梨青手中的空隙之中,他能感觉得到,皮肉之下滚烫的血液。
得到了修傅明的允诺,池梨青的眼睛再度恢复清明,他紧蹙起眉头,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哥哥,我想……我难受。”
“没事没事。”在致幻与理智中拉车的人是池梨青,在现实中无计可施的才是修傅明。
他承认,人鱼踏上人类国度的那一刻,他是为池梨青着迷。但他知道,想要让池梨青彻底属于他之前,得获得池梨青的同意。
这种同意必须是在清醒状态下的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药物剥夺了理智后的呢喃。池梨青的请求对修傅明来说才是最大的致幻剂,这种致幻剂在清醒的情况下作用更重。
“我好难受……哥哥……”池梨青牵引着修傅明的手,解掉了衬衣的第二个扣子。池梨青显得有些委屈,为什么这种时候,修傅明还能忍得住。
“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修傅明把池梨青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力量在牵扯,一个是屈服于□□的自我,另一个是害怕伤害池梨青的原则束缚。
要疯了,他马上就要疯了……
“哥哥……”池梨青不知从哪里抽来了力气,他跨坐在修傅明的身上,捧起了修傅明的脸,他的鼻尖在对方的脸上迷离,不太平稳的喘息和修傅明同样强烈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有些急,吻得不知章法,直到再也忍不下去的修傅明重新夺回主导权并且回吻他时,他才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意识迷离之际,池梨青好像能感觉到,修傅明在顾虑什么。
“你……有遵守约定吗?”池梨青的理智已经没有了,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在不断索吻中问道:“没有穿吧,里面。”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他们初遇的那一天,池梨青那没能实施的“报复”,还有那个“什么都别穿”的整蛊。
“穿了。”修傅明紧了紧喉咙,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池梨青为什么还要提起这个危险的话题。池梨青或许不知道,顶着这样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却问出了如此诱人的问题。
“没穿也没关系。”池梨青好像没有听见修傅明在说什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给你买好了,就在我的房间里。”
理智在燃烧,修傅明气息不稳。
“和我的放在一起。”池梨青轻轻呢喃,语气好像有些委屈,他凑近修傅明的耳边,绵密的吻落在修傅明的耳边,“你在等什么?”
属于理智的神经元被悉数烧毁,修傅明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池梨青在积极地回应自己。
“哥哥……”池梨青的手陷入修傅明的衬衫里,隔着纤维,这种抓挠就像一只踩奶猫的轻挠,带着□□的挑弄,淹没在砸下来的每一个吻里。
作者有话说: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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