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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周子洋失笑:“看来某人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还有什么说的吗?”周子洋以藐视笑看零度。
零度的手已然攥成拳头,这身侍应生的服装更是紧得让他双手拳头无处可藏。
“对啊。”他一秒冷笑,“你们现在怎么说都有理,就只记得我当初羞辱你们的事,却不知道Aix羞辱我的事。”
褚叙瞬间猛咳两声,又咧嘴笑笑。
他拉着白溪的手依旧紧紧攥着。
“你说……Aix他羞辱过你?”霖烁问。
周子洋接问:“怎么羞辱的。”
眼看褚叙肩头微耸,把头偏向一边,零度恨得咬牙切齿,抬手指向褚叙,“也有没有羞辱过我,你们问他啊!”零度眼眶瞬间染上猩红。
周子洋“噢”一声,“怎么羞辱的。”他问褚叙,“兄弟,说出来让我舒坦舒坦。”
零度:“你——!”
“我怎么。”周子洋眼神犀利,“你以为我会帮你,想多了吧,爸爸今晚买了你,你就是爸爸的玩物,玩物要有玩物的自觉性,没问你话,别开口。”
他又回头追问褚叙:“Aix,你怎么羞辱他的。”
褚叙单手撑头,眼看白溪。
两秒后,他中指轻轻揉了揉耳朵,“不就是叫人扒他衣服,扔回无冕。”
!!!
周子洋震惊,“会玩啊!那就脱!”
零度抬颌,“你敢!”
周子洋上前一步,“你怕是忘记了,你丫现在的‘职责’是哄爸爸开心!”
包房的空气一瞬静止,周子洋和零度的目光如火荼毒,互相敌视。
这也是摩天大楼里,唯一一个敢跟客人对峙的侍应生,他程瑶。
一旁的游嗷嗷从容站起来,说了一句“太安静了”,之后走到点歌台,放了一曲《你完了》。
“开始吧子洋。”游嗷嗷又回到沙发原位。
零度惊了。
狠还是游嗷嗷最狠,平时不出声不出气,关键时刻,只需要轻轻一推,用包房熟悉的歌声提醒他,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地位。
零度他,半分钟后脱下了第一件马甲外套。
每间包房都有一根娱乐用的钢管,是给客人表演钢管舞用的。
当零度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衬衫时,周子洋请他上杆。
“刚才看你在别的包房艹舞杆艹这么爽,你也给我们表演表演。”
零度解衬衫的手猛僵,“周子洋,你别太过分!”
“五十万!”周子洋昂声回怼,“提醒一下,这五十万即使你零度不想赚,你家经理可想赚,不跳也行,让经理来退货。”
“你——!”
白晃晃的舞杆此刻像极了一根粗壮的银针,扎在零度心窝子。
周子洋揪住他衬衫领口,咬牙质问:“跳还是不跳!原本你可以以选手的身份跟我们在场上正大光明较量一场,但你非得作死弃了一条光明路,这是你自己选的可别怪我阴暗。”
“——还有,到底谁骚包,谁他妈像个媚男一样在楼下包房给客人表演这种舞的!!”
最后这句声音很大,几乎压过了游嗷嗷放的歌。
却又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怨气,怒气。
零度听不出来啊,在他的眼里,周子洋就是在羞辱他。
“不就是跳舞,今天一过我们互不认识,周子洋,别他妈对我大呼小叫,你算老几。”
他用力薅开周子洋紧攥他衣领的手,硬气握紧那根跳舞杆,像面对其他客人一样,彻底丢掉往年的恩恩怨怨,扭动起来。
周子洋人他妈都傻了,当年进TOP的傻逼菜鸟,如今真成了傻逼?
那曲歌还没完,所有人都默了。
尤其是白溪,刚还能沉在和褚叙的眼神碰撞里,这下也不得不看向抱着舞杆摆动的零度。
他的手指微微曲蜷,“够了,让他走。”
白溪抬颌看向霖烁。
霖烁也确实没想到,一向傲骨的零度居然会被压迫到这地步,尤其是这YD的舞姿,“操了,够了够了,劳资快要恶心死。”
谷淼也点头,表示不适应。
游嗷嗷自个拨弄佛珠,懒得看。
李子木是没眼看,但也不想出声。
褚叙轻嗤一声:“难看。”然后扭过白溪的脸,“别看。”
最后是周子洋自个都看不下去,一脚踹翻了那根舞杆,“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随即转头端了杯酒,大口大口喝起来。
“太他妈气人了。”周子洋骂道。
在舞杆磨蹭后的零度,胸前衬衫早已凌乱不堪,没了舞杆,他的不堪暴露在炽热的目光下,即便包房的灯光依旧昏暗无比。
“既然老板高兴了,那钱呢,我可以带走吧。”零度何需要再存脸皮。
周子洋全他妈惊得一愣一愣,“……给我拿着十万滚啊!窝囊废!”
中途过了三十分钟,白溪跟褚叙耳语一句:“我出去一下。”
褚叙问他去哪。
白溪笑笑,“放心,有点事需要弄明白。”
这话一出,褚叙就知道白溪是要去找零度。
“我陪你一起。”褚叙也笑笑。
白溪摇头,“乖,在包房等我,十分钟就回。”
在零度这件事上,白溪就没想瞒着褚叙,但褚叙脾气太冲,说不到两句话,下手比周子洋还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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