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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都不会说,他对那晚的冲动太过自责,导致这几天看见白溪皱眉揉腰就心疼。
褚叙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病,一种只贪恋白溪身子,并且想要狠狠霸占的心理疾病病。
比方说,事前就总告诉自己要温柔,事后受不了白溪一丝呼吸,一个表情,一丁点诱惑。
在明知道白溪体质偏弱的情况下,忍不住将凶猛发挥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学习温柔技巧只是褚叙尝试治疗自己疾病的一个措施罢了。
白溪盯着褚叙盯了至少十秒钟,才问他:“有什么问题跟我说,不然我会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褚叙一瞬抬眸,这罪名可就大了,真真大了。
“不是的白溪,我看片不是因为我想要做什么,我就只是……”褚叙顿一下,“就只是想看而已,怎么可能说——”
“你觉得我信吗?”从酒店回来这几天,褚叙努力在克制什么,白溪不是没有发现。
不过因为训练提上日程,他暂时无暇顾忌两人情爱之事,也就没过于去问褚叙。
既然今天事情发生了,白溪觉得有必要找褚叙好好聊聊。
褚叙显然被他的话问住,看着他的眼睛,嘴唇迟迟张不开。
白溪应该换一个缓和点的方式和老公谈这事,所以他抬手去牵老公的手。
刚要碰上,褚叙出声了。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从初中就看片,眼睛看的片,脑子想的你。”
伸出去的手一下僵住,白溪眉心狠狠拧了下。
褚叙弯下身子,双手俯在他上方,看着他眼睛一句一句说:“我的X启蒙老师是你,是你让我产生了男孩子不一样的反应。”
“——小学春游,你的衣服打湿了,在我面前□□换上干衣服,我看光了。”
“——上了初中你也不避嫌,我在上厕所,你就那么闯进来,无所谓地站在我隔壁,我看光了。”
“——夏令营集训,你在我隔壁间洗澡,就一张破了洞的帘子,你在洗,我在闹,我看光了。”
“——白溪,我就纳闷了,那会儿有那么多空着的洗澡间,你怎么就偏偏选在我的旁边,即便我在旁边哼小调。”
白溪目光凝滞,悉数聚在褚叙脸上。
这会儿的褚叙像是被邪恶附体,一言一句都狠狠抓住他心,还有扑洒在他鼻尖的热气,狠狠被攥住。
褚叙见他没回话,嘴角邪肆上勾。
“还有高中的游泳课,你等所有同学走后也不换衣服,只有进来时,你的衬衫才会从后背滑落。”
“——白溪,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一次又一次对我明目张胆使坏,故意从初中就开始对我放钩子,故意暗示我,你是我的X启蒙老师,是吗?”
说到这里,褚叙距离白溪嘴唇不足一厘米,呼吸一深一浅在咫尺之间旖旎缱绻。
白溪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感觉嘴唇有重重的压力,迫使他怎么样也无法张开。
最后真的有重力压下来,褚叙一丝一丝亲碰他嘴唇,暧昧地若即若离。
“老婆,你原来不知道自己很心机吧。”
说着又亲碰一下。
接着又说:“心机到从初中就彻底笼络了我,让我对你产生无限遐想,不是你白溪还不行。”
完了又碰一下,白溪嘴唇越发湿润。
却依旧开不了口。
褚叙像捕获到猎物的猎人,生生拿捏住白溪,满目眉梢都是得意与臣服。
臣服什么,臣服于猎物。
“我愿意啊白溪。”褚叙越来越下俯,俯到他膝盖彻底落在白溪膝盖上,轻轻抿咬这张唇,“可你却十分过分,下了钩子,吊足我胃口,脱了秀了,转头给我一张冷脸,连我想问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勾引我,你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我就只能胆小地怂着,跟玩得好的要点资源,看着片,我在脑补你,我是不是很坏,这是不是叫意y,意念的是你,安慰的是我自己。”
白溪闭眼了。
除了嘴唇上的力度,白溪感受到心境里的被窥探。
原来这些,褚叙早就知道,也早就看穿。
谁叫自己在那时候偏偏喜欢上了跟自己对头的褚叙,才会刻意在他面前做出一些现在想来,皆很幼稚的举动。
他以为褚叙不知道的,他的心机从来只会在褚叙身上玩得淋漓尽致。
以前想间接提醒,可那小子从把关系处得太死,跟别人倒是处得很近。
白溪在戳破与埋葬之前转圜过很多次,到头居然只是他和褚叙的心理之战。
结局当然只能是无期限的对头,到躲避。
“褚叙。”白溪开口了。
褚叙轻轻绽开,又轻轻嗯一声:“老公在。”
白溪抬手拥住他,“你怎么那么聪明。”
“聪明吗?”褚叙闭眼了。
他将膝盖放在白溪双.腿.之.间,轻轻分开,另一条也跪了上去,从上往下,抚着白溪耳发轻轻碰触他鼻尖。
白溪微微一笑。
褚叙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老婆的笑意,他也笑。
“其实我一点不聪明,我不知道你那时候也喜欢我,所以我怂,我不敢前进,我害怕进一步,我们连死对头都没得做。”
“那你为什么要看片。”白溪刻意地问。
褚叙怎么会不知道,“你问的是初中,还是问的现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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