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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条采访并着其他几个主演的采访都上了热搜,不过排名有差距,但是热度再大也没有大过江淮出轨,和温慈闹离婚的热度,他依然挂在榜首。
晚上楮墨白履行了早上说的话:继续。
陆瑾最近戏份减少,每天时间宽裕,楮墨白又没有节制地折腾到了半夜。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好困……”陆瑾揪着床单,绷着脚趾,红着眼睛边撒娇边摇头。
楮墨白当即被刺激得给交代了,收拾整理一番后,抱着陆瑾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楮墨白就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异常,温度很高,他惊得立马睁开眼睛。
“阿瑾。”轻轻拍了拍陆瑾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楮墨白掀开被子下床,给朱珠打电话,让他买退烧药,然后叫了客房服务,要了温度计。
“阿瑾,量体温。”陆瑾可能因为发烧的缘故,睡得很沉,楮墨白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楮墨白无法,只得坐到床上将他抱起来,然后给他量温度。
五分钟后,取出温度计一看:38.6℃。
“阿瑾。”他用脸贴着陆瑾的,在思考应不应该去医院。这个画面让他觉得莫名熟悉,似乎之前他也曾这样抱着陆瑾量体温,喂他吃药,似乎还抱着他去过医院。
“楮墨白~好难受啊……”陆瑾醒了,但是说话有些艰难,他没有睁开眼,能够感受到被楮墨白抱着,嗓子疼得他想掉泪。
“哪里难受?”楮墨白很心疼,将他抱紧了些。
“嗓子疼,头也好痛。”
“一会儿吃过药睡一觉就会好。”楮墨白恨不得替陆瑾疼。
“我发烧了吗?”陆瑾明知顾问,毕竟自己的身体状况哪有不清楚的道理,“你不要担心哦,我会乖乖吃药的。”
“嗯。”楮墨白眼睛有点酸,“阿瑾,对不起。”
陆瑾昨天拍了淋雨和下水的戏,本来应该好好休息,但又被他给折腾了够呛,这才引起感冒发烧。
“不是你的错,不怪你,是我身体素质不好,这段时间被你养懒了。”陆瑾安慰楮墨白,不想他自责,“你说了回京都会陪我锻炼的对不对?”
“对。”
“不能食言哦。”
“好。”
朱珠来时陆瑾已经被楮墨白灌了两杯温水,又用热毛巾擦过两遍身子。本来提议要送医院,陆瑾觉得只是发烧感冒,先吃药,退不下去再说。
毕竟是公众人物,毕竟是在拍戏,不能太高调。万一又上了热搜,他不想再被误会一次怀孕了。
楮墨白依了他,等他吃过药睡着了才给导演打电话请假。
导演一听急了,这可是剧组的吉祥物啊,怎么病倒了,赶紧说好好好,并嘱咐一定要多休息,拍摄可以缓一缓,没关系。
挂断电话还在反思,是不是不应该将淋雨的戏和下水的戏放在一起。
陆瑾这次好得很快,两个小时烧就退了下去,没再反复,就是嗓子等到了第二天才有所缓解。
导演给他放了三天假,他戏份也不多,便没急着复工。
江淮的热搜挂了很多天,眼看出轨离婚一事热度有所下降,又立马爆出他无力赔偿诸多违约金或许面临破产的消息,紧接着就是他被不知名人士打击报复,满身是伤地躺在巷子里,被送去医院。
众人猜测这个不知名人士大概率是温家,毕竟温慈和江淮撕得厉害,江淮还爆出温慈性癖好特殊,早期玩得太过导致终身不孕,说他捡了个破鞋温慈却还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温家的名声因温慈受到严重影响,温家打击报复江淮的理由足够充分。
但陆瑾知道不是温家,是席延。
同一时间,温家人看到这条热搜,看着热搜下的评论,整个都是懵逼的。他们还没出手江淮就出事了,并且这锅还直接甩在了他们身上,让他们很是始料未及,也同时措手不及。
毕竟凭他们温家的手段,不可能做得这么明目张胆,平白遭人怀疑。他们要是出手,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精明的温老爷子拉着独子在书房分析了一通,觉得这大概率是商业对手想搞他们所以借此机会做的局,目的就是坏他们温氏名声。
毕竟这条热搜一出来,他们温氏的股票确实受到了影响。没有人或者说很少会有人去相信人品不好的人。
温氏股票下跌,温慈自然成了被责怪的对象,发现出轨握有证据直接让江淮净身出户,封杀他就好,为什么要没脑子地闹得满城风雨。
江淮这个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看他不管不顾爆出温慈黑料就知道,根本没打算留退路。
“老公,我觉得我们不用出手他们也能相互攀咬遭到报应。”陆瑾趴在楮墨白的背上,也不管他在写请柬,笑着揉了揉他的脸。
楮墨白停下笔,反手将他捞到怀里,“嗯,让他们狗咬狗去。”
他的眸光闪了闪,本来想制造点筹码将江淮送进局子,但看这个架势根本不需要费心,直接给温氏和江淮之间火上浇油就是,江淮肯定斗不过温氏,下场应该会很好玩。
陆瑾很开心,他激动地跟沈星河和盛瑄羽分别打了电话,反反复复强调终于要报仇雪恨了。
沈星河平日里性格暴躁,但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冷静,他对陆瑾道:“你不要掺和,静观其变就是,如果需要推手,也不该是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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