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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买卖]:图片.jpg
阮北川放大照片,的确是工作证的样子,工作证上贴的照片是一个戴眼镜的干瘦年轻男人,照片底下是姓名和工号。
【苟观——1945XXXX】
阮北川叉掉照片,心说这假证办得简直和真的一模一样,先前真是小瞧他了。
[川A]:哦。
苟观:“......”
[爱情买卖]: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您我是骗子的错觉[笑哭],但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江城电视台的官网查询我的工号[笑哭][笑哭]
看见这话,阮北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骗子真是胆大包天,还敢冒充江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
[川A]:行了,你说吧,想要多少钱?
[爱情买卖]:???
下一秒,苟观的聊天框多出一条转账提示。
【[川A]向您转账6元】
苟观:“?????”
这是什么走向?!
苟观心里直犯嘀咕,刚准备把钱退回去,手一滑,点成了收款。
苟观:“......”
这下彻底落实骗子身份了。
区区六块钱就露出马脚,阮北川看着手机界面上的收款提示轻嗤一声,反手截图聊天记录,上传举报中心。
因此,等苟观打完一大段解释的话发过去的时候,聊天框却提示“您已不是对方好友”。
苟观:“......”
他没忍住骂了句脏话,下一秒,微信举报中心弹出一条新消息,苟观点开一看:
[您的账号存在异常,现已冻结,请前往举报中心申诉找回。]
苟观:“............”
妈的!这破节目老子不做了!
——
料理完骗子,阮北川收起手机走回去。他刚坐下,就发觉十分钟前尚且和谐的氛围,这会儿莫名其妙地充斥着某种怪异。
阮北川转头瞥了眼气定神闲地端着杯绿茶慢慢品尝的纪峋,又抬头看了眼自他回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受委屈小媳妇似的吕茶,心头浮起疑惑。
刚想开口询问,对面的吕茶忽然施施然扬起脸,小心翼翼地看了他旁边的纪峋一眼。
阳光下,吕茶的眼圈和鼻尖都微微泛着红,像是刚刚哭过。
阮北川脑中缓缓飘起一个问号。
他顺着吕茶的目光扭头看向身旁的纪峋,纪峋似有所觉般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了吕茶一眼。
然后他转过头来,冲阮北川慢腾腾地挑了下眉,大意是“有事?”。
阮北川卡了下壳,硬着头皮道:“你欺负人家了?”
闻言,纪峋轻扬眉梢,“哐”地搁下手里的绿茶,还没怎么着,吕茶就好似被桌子和杯子的碰撞声吓到一般,缩着脖子抖了抖。
纪峋:“......”
阮北川:“???”
纪峋眼尾向下撇,眸光掠过吕茶胆怯的面容,他垂下眼,沉沉叹了口气,声音听来有几分沉闷:“吕学弟生我气呢,我是不是不该坐这儿?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了?”
吕茶顿时瞪大眼睛,这人怎么抢他台词啊!!!
这厢纪峋和吕茶暗地里硝烟四起,那边阮北川却仍然在状况之外,闻言转头看向吕茶,有些莫名:“你因为这个生气?不就是一个座位吗?不至于生气吧?”
吕茶气得牙痒痒,咬紧嘴唇,掰着吸管的指甲用力到发白,面上却还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样子,“怎么会呢?我没有生气,学长随便坐。”
“是么?”纪峋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四两拨千斤地回怼过去,“噢,是我的错觉吧?学弟好像很讨厌我。”
这气氛是不是不太对?阮北川眉心微微拢起。
吕茶被堵得哑口无言,难得生出百口莫辩的感觉,他干笑两声,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强撑着道:“是错觉,我怎么会讨厌学长啊?”
纪峋勾了下嘴角,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绿茶喝了口,拖腔带调地说:“那就好。”
说完,他大发慈悲似的冲两人抬抬下巴,懒声道:“你们聊,不用管我。”
吕茶:“......”
阮北川还没琢磨过味来,手边忽然多出一张饮品单,他抬头,吕茶双手托着下巴,笑得温温柔柔,轻声慢语道:“你想喝什么呀?他家的芋泥啵啵很不错。”
阮北川刚准备说“不喝,快拍照”,旁边这人突然重重地“嘶”了一声。
阮北川闻声望去,就见纪峋有气无力地半瞌着眼,右手虚虚地搭在额头上,看起来虚弱又难受,娇弱得仿佛太阳底下一晒就蔫的名贵花种。
“......?”
这人已经虚成这样了?
阮北川脑海里不自觉冒出昨晚纪峋穿着病号服,半躺在病床上的病容。
他不由得拧紧眉头,扔掉饮品单,伸手很轻地碰了下纪峋的裸露在外的小臂,“不舒服?”
纪峋掀了掀眼皮,低声道:“头晕。”
“头晕?”阮北川眉心紧锁,“好端端的怎么会头晕?”
纪峋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声音疲惫又无奈,“肾虚犯了。”
“?!?!”
肾虚不是只有在床上那什么的时候,和干重活的时候会犯病吗?纪峋这样随时随地犯病,不会还有其他隐疾吧?
阮北川回想着昨晚查到的肾虚知识科普,忧心忡忡地看着纪峋。
年纪轻轻就虚成这样,年纪大了不得整天躺在床上不能自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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