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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p,如果能重来一遍,他选发小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自己可就这一个屁股,真不够被这么折腾的。
肖泓愤恨地咬着充当晚饭的面包,气得牙痒痒,根本没注意到这个想法的逻辑有多不通,让他屁股遭殃的元凶,明明是自家那个假斯文真暴君的伴侣,发小嘛,顶多算个导火索。
正在一碗水端不平的时候,刚从医研所见过弟弟的燕烈回来了。
肖泓急忙趿拉上拖鞋,忍着不适迎了上去。
“唔(回)来了?”
他手里抓着面包,嘴里含着一口,还没咽下去。
燕烈换完鞋,见自己omega一瘸一拐地出来,好笑又好气:“不老实呆在床上,还有力气乱跑?”
“这不是燕总回来了嘛,负伤上阵,特意来帮您挂好衣服,怎么,不乐意~?”
肖泓刚见燕烈在脱西服外套,灵机一动,为自己急于打探军情的行为,想了个完美借口。
燕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他也习惯了不去戳破。
静静地看自己的omega,抖一些无伤大雅甚至可爱的小机灵,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我明天出差,十一点从办公室出发,在此之前,会有两个小时空闲”,燕烈把衣服递给肖泓,“告诉伍执,不要迟到。”
肖泓抱着燕烈的外套,抬手咬掉最后一口面包,还没来得及嚼,就停了下来。
天,他才反应过来,燕烈说了什么?!
看到弟弟被失恋与病痛双重折磨,燕烈居然没带着那只雇佣兵团出身的安保队,杀去伍家,反而要通过自己,约伍执在公司见面?
难道这斯文败类,真被自己昨晚的“言传身教”,感化到转性了?
就在肖泓瞪圆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时,燕烈堂而皇之地,在他微张的唇上落下一吻,继而,把那口面包叼进了自己嘴中。
“好饿。”
燕烈把外套从傻站在那里的omega手里拿回来,自己挂好,然后往里面走去。
瞪圆的眼睛恢复了细长,而后眨巴眨巴,肖泓回过神,小跑了两步,追上燕烈。
“你还没吃晚饭吗?这是楼姨下午新烤的牛角面包,我去给你拿一些上来,先垫垫肚子,好不好?”肖泓问得异常温顺体贴。
从昨晚知道弟弟要离婚这件事情开始,燕烈就只生了一肚子气,根本没什么心思吃饭。
上午,在肖泓的建议下,他和燕殊进行了“有效沟通”,对燕殊伍执之间的事情已经有谱,关于“如何让伍执不会好过”这一点,也想到了一些具体措施,心里这石头一落下来,饥饿感自然就出来了。
“好”,燕烈说了一句。
肖泓得了燕烈这声应答,像个上了弦的玩具车,蹭一下带着终端跑了出去,生怕燕烈后悔,把他叫回去似的。
到了楼下,趁着拿牛角面包这一会儿工夫,肖泓已经把话带给了伍执,并嘱咐他,虽然开局尚可,但革命前景仍还渺茫,明天一定不要迟到。
本以为燕烈会是伍执追妻路上,最大的那只拦路虎,但谁想,燕烈目前这态度,看着比昨晚平和很多,居然肯放下架子,去和伍执谈谈,肖泓又有种不忿的感觉,伍执这混小子,运气是不是也太好了?
要知道,燕烈平时,也只有do完的贤者时间,才会有这样堪称和蔼的包容力。
然而,肖泓脑子向来喜欢多转几个弯,依照他在燕烈身边这么久的了解来看,这并不是燕烈的作风。
奇怪,大大的奇怪。
燕烈只说叫伍执去,但其实没说要和伍执谈,啧啧,莫非...?
肖泓上楼的速度陡然加快,推门进去把盘子往桌子上一放,弄出了砰击一声的响动。
“你老实讲,不会是想在办公室里,亲手了断了他吧?”
虽然说话间还带着刚上楼不稳的喘息声,但插着腰的动作,倒显得十分义正言辞。
“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后民权主义时代,根据联邦法律的规定,杀人也是要偿命的。”
肖泓脑子里浮现出燕烈那间大得异常的办公室,那个办公室,套间超级多,光是用来和自己行不轨之事的就有两三个,适合藏尸的地方,不要太多。
燕烈无奈于自己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就算听明白了肖泓的脑洞有多离奇不靠谱,也不会翻白眼。
所以,他选择了一贯的应对方式,直接无视omega的话。
“我出差这一周,收购方案你来推进,郎宇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肖泓差点忘了,燕烈除了是他的爱人,更是他的老板,而他老板没日没夜奋斗的收购案,有一半原因,还是为了自己。
顿时,他觉得自己把燕烈想成杀人犯,实在是太不应该。
“知道了,我会按你教的,好好处理的,去调研的资料整理好了吗,明天要空出来两个小时给伍执,晚上是不是又要加班看资料呀?”
自己的伴侣是个精密的工作机器,奉行的原则,是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明天去F星调研那些为朗宇提供零件的上游企业,报表这些他肯定是要事先过一遍的。
本来明天一早看就可以,现在为了见伍执的事,又要熬夜了。
别人都看燕烈表面风光,可谁会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才为家族和公司遮蔽了风雨,肖泓有时真怕他身体吃不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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