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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一直将头看向窗外的人却看了过来。
“不愿意…借我你的信息素了吗?”燕殊的声音很小,像惋伤更像哀叹。
这话从何说起?
“怎么会,你需要随时可以。”
一时情急,伍执的话没过脑子,什么随时可以,说的简直像是急色的登徒子,“我的意思是…”
可燕殊突然笑起来了,眼眸里带着几分迷离,又似乎清醒,“我需要,你就会在是吗?”
“会。”伍执又郑重地承诺了一遍。
“那我们又多了一条契约。”
伍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但面对醉鬼,他选择绝对顺从,“好,加上。”
这下,燕殊更满意了,他走上前来,手伸到脖子后面用力撕了一下,雨后的甜香瞬间更加浓郁。
伍执瞪圆了眼,看着那枚掉落在地的抑制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鼹鼠牵起衣角拉了一下。
“燕殊…”
alpha人高马大,却被这微不足道的力气拉得一个踉跄,直跌到omega的身前。
伍执太惊诧了,他不知道燕殊这么做的含义。
小鼹鼠好漂亮,也好香啊…在和燕殊鼻尖碰到鼻尖的时候,伍执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他觉得即便自己有再多的自制力,在这人面前,也终将土崩瓦解。
灼热的鼻息近在脸庞,伍执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喜欢的人离自己这样的近,还一副依恋不舍的样子,他真的快绷不住了,但想起之前自己易感期的劣迹,他攥拳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明。
“我轻一点,就只是标记…可以吗?”伍执和燕殊打着商量。
可燕殊维持着面贴面的姿势,摇了摇头,“不要。”
他一手环上了alpha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伸向了开关,啪的一声,玄关的灯灭了,四周暗下来,短暂的安静后,伍执听见燕殊说:“不要只是标记。”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公寓的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月色温婉而缱绻,静静撒进室内,窗前有轻纱微动,映着一双交叠的身影,很是悱恻缠绵。
激动归激动,但伍执吻上去的时候,还是带着理智与克制的。
他经验也不算丰富,但总还是知道循序渐进,先是细密地吻过燕殊的唇,在唇珠上试探了一会儿,耐心地等到燕殊自愿放行,才长驱直入。
燕殊的吻技生涩,气息乱得不行,眼睫也一颤再颤,一点看不出刚才的大胆。
但他胜在乖巧,温温软软地靠在伍执怀里,任取任求,伍执今晚没怎么喝酒,但在燕殊这里,倒是把果酒的香甜好好品尝了一遍。
喜欢的人依偎在自己怀里,滋味不可言说,吻到情动,两人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空间,浓到化不开,伍执能明显感到燕殊的状态有了变化,喝醉的人还挺有精神,看他的眼神里,难耐又在忍耐。
伍执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这种事情做过一次,也算轻车熟路,他温热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沿着边缘游走。
“唔!”
小鼹鼠的反应还挺厉害,紧紧抱着伍执的脖子,靠在墙上工起了腰。
伍执温柔地吻着他,释放了更多带着安抚意味的信息素,不多时,便感到怀里的人细微在颤抖,而后急促地大口喘息。
月色隔着纱帘细细点点撒进来,银色的光照在小鼹鼠脸上,白的更白,红的更红,伍执看着他被染上红晕的眼角,格外怜爱,没忍住用手指去蹭了蹭,确定没有眼泪,才放下心来。
“难不难受?”
小鼹鼠不肯出声,只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伍执自认为好心的,给了燕殊五秒钟的喘息时间,然而渐渐平复的小鼹鼠,却突然抬起头,又爽又羞地剜了自己一眼。
还醉着,但挺不知死活。
伍执轻笑,不过这倒是让他挺有成就感的,于是心底的火烧得更旺,那点紧张也烧没了,他脑子里现在只剩痴迷和沉醉。
扶着小鼹鼠的后脑,伍执又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次,他更强势了,边吻边把燕殊推搡到床边,怀里的小鼹鼠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但就是体力好像不怎么好,在这个时候,伍执突然不合时宜地想,以前在谷雨星的时候,晨练就应该拉着小鼹鼠一起的。
果然,不负众望,燕殊没多会儿就软进alpha怀里。
寒冬即将离去,荒芜的山岭吹来柔软的春风,枯草、树木、还有垣壁全都被细致地吹拂过,但仍有什么地方还没有被照顾到,需要风带来的春意去融化冻人的冷,就好像哪里有个空洞,在叫嚷着仍不满足。
风是温柔的,也是聪明的。
很快就吹到了那里,柔软而和暖,吹进阴暗的角落里,埋在冻土中的枝条蠢蠢欲动,为感到春意而舒服的喟叹。
寒冰融化了,山间的溪水涓涓而出,越来越春意盎然,可是还不够,想要这风吹得更猛烈些,像要这风带来更燥人的暖,好空啊,不够…
燕殊躺在大床上,乍感寒凉,发现是弊体的衣物没了,他本能想去寻求这屋里的唯一热源,不住往上靠,但那热源突然间拉开了和自己的距离。
燕殊难受得很,不得不将眼睛撑开,用细微的声音抱怨着不满,而就在这时,俯在他上方的alpha喑哑着问他,“告诉我,我是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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