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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点到即止,陈东暮何等聪明,肯定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果然,燕殊苦口婆心,这份好意陈东暮表示了感激,在他走之前,陈东暮笑了笑,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放心,就是给傻狍子个教训而已。”
陈东暮虽然姿态摆得高了一些,但眼睛还是长在他弟弟身上的。
这两天王梓宵一有空就会往病房跑,里里外外打点妥当,伺候起自己来更是细致耐心,陈东暮除了小小感动,还不由地有些暗暗吃惊,以前捧在手心娇着养的小狍子,居然也能这么贤惠。
当然,面上他是绝不会表露出这种惊讶的,第一,他心里多少还有点气,看到自己养的小崽子,还是那么宝贝的小崽子往别人怀里拱,他当时真的有杀人的冲动。
第二嘛,小狍子难得懂事一回,不把这种享受的滋味延长一阵,多亏啊。
王梓宵不顾陈东暮的冷脸,不止是白天精心照顾,到了晚上也是服务全面。
呃…不是那种意义上的。
而是小狍子总会在夜深人静,陈东暮躺下以后,偷偷进到病房。
当然只是他以为陈东暮睡着了而已,实际上,长期在部队锻炼出来的警觉性,让陈东暮在他一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经过观察,陈东暮发现,小狍子鬼鬼祟祟进来不为别的,就为和自己挤个床补个眠。
陈东暮很诧异,小狍子为什么放着宽敞的宿舍不住,非要占自己这一点大的病床。
于是,他有天故意睡姿很豪放,把床上的地方都占满,小狍子进来以后,见没地方睡,就坐在他哥身旁,握着他哥的手趴在床边。
Z区都是外星域回来的流民或伤员,小狍子该是很累的,但他还是笑嘻嘻的,好像只要在这个病房里了,在他哥身边,疲态就都被吹散,半点都不会有了。
也许是趴着不太舒服,小狍子没以往入睡快,见他哥睡着了,就开始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了,他已经很久没和他哥好好说过话了,太怀念了。
“哥,今天我查完房就去看你复健了,你摔倒了,我真的好心疼呀,可知道你烦我,所以我没进去扶你,但我跟李大夫说好了,以后还是循序渐进,不能总顺着你,把进度提前,我还买了更厚的地垫,到时候让他在复健室铺上就好啦。”
“你以前病了,抱抱我就好了,今天你睡得太不老实了,我想给你当抱枕都没办法,就这样握着手睡吧,也是一样的。”
“哥你知道吗,其实在我最低迷那几年,只有你抱着我,我才能睡一个梦不到那些事情的觉,你就是我的安稳,是我的家,我离不开、也不想离开,以后赶我我也不走。”
小狍子能有这种觉悟,陈东暮是欣慰的,刚有点心软,又听小狍子语气扭捏,难得有些羞赧地说,“不过哥,要不你还是抓紧抓紧进度吧,那天晚上,我发现你好像挺喜欢那种运动的?嘿嘿,我想到了哄你的新思路了,等你好了,我就天天陪你运动,又疏解身心又治愈恐A,还能令你开心,哈哈,我太聪明啦,不过就是你得快点好起来,不然没法实现…”
陈东暮在花了几秒搞懂了运动是什么运动之后,身体骤然升温,他几不可察地将头侧了侧,不让颤动的眼睫毛泄露了他清醒的事实。
然而,这还不算完,快睡着时,小狍子居然还意犹未尽了起来:“以前我觉得beta男性的生理构造是不适合在下面的,不过那天你用了乳液以后,好像还…挺舒服的,下次有机会要再试一下。”
生怕一口老血喷出来就彻底破了功,陈东暮哽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自己这弟弟不愧学医的,说起这些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该说他心大呢还是说他心大呢?不过,自己本还担心那天晚上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以后不好办事,没想到小狍子居然还…挺满意?看来自己那方面的道行还不赖嘛。
陈东暮一边志得意满,一边心痒难耐,在故作姿态了几天以后,终于让小狍子“赶紧试试”的愿望实现了。
彼时,深夜,病房。
今天陈东暮复健的评估格外好,照理已经可以出院,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医生说他自己要求再多做一个疗程,王梓宵沉吟半晌,觉得应该是他哥性格比较谨慎的原因吧。
但总归,身体恢复,值得庆祝,他早早定了花,只可惜自己晚班,到这个点才能送达到位。
连续几天成功当了他哥的抱枕,也和他哥说上了话,小狍子得到了阳光格外灿烂,哼着歌抱着花走进了病房。
“哥,恭喜康复。”他叫的格外亲。
陈东暮刚洗完澡,半身围着个浴巾,裸着大片胸膛靠坐在床头,他大发慈悲地拍了拍床边,示意小狍子坐过来。
“谢谢。”
他哥一副美人出浴图,整的小狍子有点不会了,傻愣愣地走过来,看着那隐而不发的人鱼线,不知该不该坐。
说实话,他哥脖子后面那个明显红肿的腺体,让王梓宵还是有点怕的,但他这阵子也没有偷懒,经过一个疗程心里治疗,加上他哥的以毒攻毒,恐A已经缓解很多。
王梓宵对着腺体观察了一番,又在心里算了算,料想他哥的易感期大概是到了。
“哥,易感期了吗?难不难受?打过抑制剂了吗?”
“嗯,打过了,没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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