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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在学校里的记过处分也不少,再多一点都能勒令退学了。
但这次牵扯到了田小甜,段晨毕竟是为他出头,所以校方也就没有再大的处分。
毕竟田小甜所在的家族企业一直是学校多年建设的投资方,这一点他们不能不考虑。
“走啊,去吃鸡公煲。”跟校领导交涉完,段晨一点没有压力,甚至还觉得有点饿。
魏软:“这个时间,应该关门了吧都。”
“而且,我们得回去了,马上就要关寝了。”
段晨看了眼时间,确实有点晚了,但他也确实饿了,毕竟刚才那场架打的还挺耗费体力的。
“不会关门。”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许辞年突然道:“那家就在我单元隔壁,一24小时都是开着的。”
“……”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段晨就知道估计是不太想去。
“行吧,那我自己去,你们先回去,正好我去药店买点东西。”他下巴挨了一下,虽然不太严重,但还是有点青了,有点疼。
说完跟所有人道了声拜拜之后就往学校外面走。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身边就剩许辞年了。
他往后一瞅,正对上许辞年的眼睛。
段晨又转过头。
差点忘了,许辞年一直都在校外住,他也根本不用回去。
……气氛有点尴尬。
那他一会儿吃完了饭要是真回不去学校了,去哪儿住?
莫非要去许辞年家?
虽然之前也去过几次,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学长。”
许辞年忽然叫着他。
段晨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不远处的药店。
买好药之后,他们找了一个墙角,段晨靠在墙上,许辞年用棉签蘸药水给他上。
其实段晨也想自己来的,但他看不到。
“学长,我会轻一点,如果疼的话,你要告诉我。”
“嗯……”
斯……
确实有点疼。
段晨微微皱眉。
“学长……”许辞年:“是不是很疼?”
段晨听着他声音不太对,一抬头,就看见许辞年蹙着眉,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不疼,这点伤算什么?”以前初中、高中、刚上大学时候打的架比这可是凶多了,那时候,直接就是进医院了,有一次他肠子差点被人给打出来,不过自那以后他的名声也是真的就出来了。
“怎么会不疼呢?一定是会非常疼的。”许辞年捧起段晨的脸,眼里是无法止住的痛惜。
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凑得很近很近,几乎要亲吻的错觉。
段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被弄得红了脸。
“我……我说不疼就不疼,你、你快松开。”话越说越怂,脸越说越粉。
最近许辞年的胆子是真的大起来了,经常弄得他手足无措的。
“学长别动,我再上点药好不好,你忍一下。”说着许辞年又拿面前蘸着药水在段晨的下巴上点了点。
还怕他疼似的,吹了吹伤口。
段晨还从来没有被像这种对待瓷娃娃似的精心呵护过,一时间有些茫然的怔住。
或许是许辞年呼吸的热度感染了他,弄得他脑子也晕乎乎的。
也可能是因为离的太近了,他捧着他脸,认真擦药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会吻上来。
段晨就这样垂着眸子任他弄了一会儿。
安静的空气里,许辞年手上任何一个动作,一个呼吸,都格外的明显,段晨都感受地一清二楚。
最后实在是有点别扭,想转过头不让许辞年擦了,但是没想到对方捏着他下巴的手反而有力量起来,箍着不让他动。
还抬眸给了他个凛冽的眼神。
好像在说:不准动。
段晨:“……”
什么时候许辞年变得这样霸道了?
不过他的力气确实大,他也实在是挣脱不开。
还是乖乖地按着许辞年的意思,上足了药。
“学长,洗漱的时候要注意一点,不能太沾水。”
“知道了。”段晨皱眉,小声嘀咕,“磨磨唧唧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大伤……”
“这已经很大了。”许辞年认真道:“在我这里,学长是连皮儿都不能破的。”
“……”
好一会儿许辞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忙脸红害羞地解释,“我、我的意思是说……是说……”
“行了。”段晨低低笑了一声,“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一样,那我脖子那儿是谁弄的?”
“哪次没有破皮儿?哪次你没往深了弄,现在倒是一正言辞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合着只能让你弄,别人弄就不行?”
许辞年被说得无地自容,就快要钻到地底下去了,“学、学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段晨忽然觉得心情很好,“走吧,吃饭去,我都饿死了。”
吃完了饭,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段晨肯定是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就只能去许辞年家里。
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小区里看着有点破,但是屋里面却是很温馨。
而且屋里面全是许辞年的味道。
“学长,你要先洗漱吗?水我已经烧上了。”
“哦,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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