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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澜好想喊救命,他拼命给陆时使眼色,谁知道陆时看个乐子,就知道傻笑。
汰。
为什么老有人把他当病友?
他看起来很像个精神病吗?
……
医生办公室,刚刚给林澜做检查的医生已经拿到了所有检测报告,他戴上眼镜,“从检查结果来看他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但从现状来看确实有不太正常的地方,当然这个结果有很多种可能,有可能是因为个体差异的承受力所造成的……”
肖盛景再次提到:“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叫不醒,就好像意识不在身体里。”
“这种状态我无法下定论,需要进一步检查,单从身体检查报告上来说病人没有任何问题,叫不醒有可能是个体体质差异。当然也不排除是精神方面的原因,病人本身在我们医院也有精神科的档案,你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带他继续往下治疗。只是我个人的建议还是先观察观察……”
肖盛景觉得林澜的状态不对劲,但医生反反复复证明林澜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
他不得不接受这个说法:“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嗯,那行,你们去给他办下出院手续,把钱交一下吧。”
送走肖盛景,医生将林澜的病例储存上传,在上传的那一刹那,谢子路的手机上也正好收到一份病例报告。
谢子路喝了一晚上的酒,刚醒,还在宿醉中。
他睁眼看了下手机,又是病例报告,还是那些老生常谈、听到想吐的的东西,他随手把手机丢到旁边,起身来到洗手间洗个冷水脸清醒清醒。
镜子里透射着他颓废的样子,脸上的红疹已经退完了,镜子里的脸明明还是他的,看起来却那么陌生。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林澜说的那句话:“破茧的过程不是抹杀自我,而是蜕变成一个更强大的自己,你们是同一个人,只有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你。”
谢子路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被这种老掉牙的鬼话影响。
如果否认双重人格的存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谢子路,那自己算什么?
自己这些年做的努力、挣扎,全部都算什么?
他企图消除林澜对自己的影响,坚定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我是对的,我没错。”
说着说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在晃动,怎么都看不清,他靠着洗手台想撑住却滑了,“咚”的一声磕在洗手台上。
……
房间里,林澜正在啃他的第三个苹果,陆时上来就吐槽:“楼下办手续的地方排了好长的队,估计队长还要排一个多小时去了。旁边的VIP通道明明闲得人都没有,死活不对外开放。医院还整资本那一套也太搞笑了吧……”
“咔嚓”,林澜又啃了一口苹果。这家医院多半是谢子路他家开的,可不就是资本家那一套。
他咬着苹果,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抬头看到几个很眼熟的保镖把人七手八脚地扶过去,那个受伤的人也很眼熟。
林澜停住腮帮子,“那不是谢子路吗?”
“谢子路?”陆时赶紧爬起来跑过去看。
人被围在人群里看不清楚,陆时还专门跟上去偷偷确认,那人确实是谢子路。
谢子路额头上全是血被围在人群中,起初陆时还以为他被人打了,然后听到保镖叙述事情的经过,说什么“洗手台”、“喝醉酒”、“没站稳”,谢子路越听脸色越难看,血顺着额头流到眼角,还没人给他处理,忍不住有些烦躁:“还不包扎等什么?等伤口自己愈合吗?”
“噗嗤”,陆时没忍住笑了。
他赶紧跑回病房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澜。
“啥,谢子路喝醉酒磕到洗手台上,把脑袋磕破了?”
林澜一听就来了精神,赶紧下床穿鞋,跟着陆时一起偷偷跑过去看。
病房的门没关,谢子路就坐在椅子上。
他本身就很瘦,有段时间没见好像更瘦了,因为太生气了下颚线都是崩起的,唇角紧紧抿着,看着有点憋屈,再也没有平时嚣张的姿态。
“噗嗤”,林澜也没忍住笑了。
这下彻底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谢子路回头看到是林澜,脸色瞬间变得更臭了,“你在这干嘛?”
林澜一点都不怕他,“你在这干嘛?”
谢子路瞬间吃瘪,胸口像吃了块鹅卵石一样梗,眼神看起来更凶了,“阿纲,把人撵走,门给我关上。”
门外的陆时吓死了,他赶紧拉着林澜走,“你梗他干嘛?”
“好玩啊。”
“哪里好玩?”
“你不觉得他刚才看起来跟河豚一样,气鼓鼓的吗?”
“咦,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点……”
他们的对话清晰传到房间里,谢子路目光越来越森冷,他扭头看向已经关上的门,恨不得用视线把林澜给弄死。
阿纲问他:“少爷,要不要我去一下警告他们?让他们不准再说了。”
谢子路反手给了他一巴子,手上的血迹正好给脸上印个五指,“滚。”
“是,少爷。”
……
一楼,肖盛景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终于轮到他。
他将单子递过去,旁边的VIP也正好来人,他这边的手续才办到一半,旁边的VIP通道已经处理完走了,效率比他这高一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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