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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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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瞧见对方咳成这样,顾涔观半点瞧瞧对方是否对自己也有那种心思的想法都没了,推开眼前身前围着自己的人,从快走到奔跑,一路狂奔到季茗笙面前。

季茗笙还没反应过来顾涔观怎么会过来,便被人抓着问了好些问题,其中多是华远是不是偷懒了华远医术是不是不行了之类的问题。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季茗笙更是发懵,本就被一阵风吹得脑袋发疼,如今被对方一念叨,更是晕乎乎的。

好在季茗笙这些日子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吹风之后缓一缓便好了不少。

缓过来之后季茗笙才转头看向抓着自己手臂满脸担忧的顾涔观,瞧着对方脸上的着急,瞧着对方那全然不见的疏离。

他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这人不会是故意跑开的吧?

季茗笙一想明白便有些生气,甩开对方的手便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半点没打算理会身后追着喊自己的顾涔观。

顾涔观见对方生气便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被人发现了,心中一瞬间的慌张之后也还算是坦然,追着跑进对方帐内,又死皮赖脸地坐到对方身边去。

顾涔观的死皮赖脸,季茗笙从前是见识过的,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他倒是没想到长大之后这人还能死皮赖脸粘着自己。

我生气了。季茗笙瞪了顾涔观一眼,用这话暗示对方出去。

小安子,你先出去。可顾涔观仿佛听不懂一般,还让季茗笙的人出去。

小安子犹豫不决,自家主子没开口他不敢动,可顾涔观在季茗笙那儿是说得上话的,更别提他们现在的架势仿佛有什么私密些的话要讲,自己待在这儿好像也不太好。

如此一想,小安子当即做出决定,脚底抹油一般离开了这里。

季茗笙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是不是对手下人不够好,怎么这种时候竟然选择听外人的。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他这么听你这个外人的?季茗笙眉头一皱,不解地问了这话。

茗笙,我在你这儿就是个外人吗?顾涔观做伤心状,瞧着还挺像模像样,若季茗笙没有在生气,想来还要别扭地安慰两句。

但现在季茗笙在生气,那就与平时不同了。

不然你还是我内人吗?季茗笙十分不解,说完这话又要跟顾涔观强调他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虽然偶尔比较亲近,但根本没有到内人的程度。

顾涔观听到这话神色有些古怪,不知想到了什么,在这种时候竟还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听得季茗笙一个瞪眼就要赶人出去,还好顾涔观脸皮够厚,还是留了下来。

但第一日的打猎已经要开始了,那边派了人来催顾涔观,叫他不得不暂时从季茗笙身边走开。

你小心些,这里不比宫里,能不出去便不出去了。走的时候顾涔观还转身嘱咐对方,又觉得不够,拉着小安子吩咐半天。

季茗笙听得忍无可忍,恨不得砸个什么东西让他滚。

但碍于太孙这么多年的良好教养,拿东西砸发小这事儿他是真干不出来,最后也只能在里边怒斥一声还走不走了。

说来也怪,明明说这话的时候他气得不行,心中想着的是十分威严地怒骂一声,结果话出了口却仿若娇嗔。

半分气势没有,叫季茗笙羞得想钻进被子里不出来。

能想到用这种词形容自己,季茗笙也是个人才。

回过神来他在心底骂了自己两句,又想到这半年里华远屡次问自己是不是加派了人手守在暗处,突然便有了一个猜测。

顾涔观走了半年,可还是不放心地留了人护着他,生怕他如前世一般。

上回顾涔观说心疼,想来并没有骗他。

季茗笙垂下眼想了许久,不知是否因为方才吹了风,本就身子弱的他只觉得脑袋昏沉,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要入夜,季茗笙动了动手指,睡得是浑身酸痛,起来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睡姿十分奇怪,也不怪这浑身酸痛成这样。

里边有了动静,外边的小安子问了一声便进来伺候他换了声衣裳。又说皇上吩咐差不多了便喊他去篝火晚宴与大臣们一块儿吃肉吃酒。

季茗笙吃不得太过油腻的东西,那肉咬一口便是满嘴的油,还没吃便听得他眉头一皱。

但皇上吩咐了过去,想是早知道这一点,该是有给他准备旁的吃食才对。

季茗笙如此一想,也没再犹豫,穿戴完毕后便带着小安子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顾涔观这人嘴巴开了光,白日才说外头不比宫里,定是危险重重,让季茗笙小心一些。

这晚上他一出门,还未走多远呢,便遇上了刺客。

第18章 承诺

季茗笙一直觉得自己这两年怕是不大好,该找个大师瞧一瞧这破运气该如何破局。

但想到前世的自己都能长到二十一岁在接亲路上被任秋鸿杀,这些年该是不会出不会什么大问题的才是。

被人拿着刀抵在脖子上的时候,季茗笙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少仇家,想了半天也只想出几个虎视眈眈想先干掉他再干掉他爹的叔叔们。

硬要说皇室之外的人,也就是任秋鸿了。

但他这辈子一没跟宣明雅定亲,二没欺负任秋鸿,这任秋鸿刺杀他干什么?

季茗笙思绪乱飞之际,身后刺客突然不知被谁袭击,痛呼一声过后松了手中力道,往旁边斜斜倒了下去。

这刺客倒下的时候季茗笙还能瞧见他眼中的不甘心,也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

来人应该是顾涔观,季茗笙没多管这刺客如何,只转过身喊了对方的名字。

可瞧见那带着阴冷笑容的任秋鸿,他心中闪过一瞬失望后又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任秋鸿

季茗笙突然觉得奇怪,这围场守卫森严,哪里能随随便便就有刺客,还好死不死刚好抓到他,又刚刚好让任秋鸿撞见来一次英雄救太孙。

很怪,季茗笙敏锐地察觉其中怪异之处,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任秋鸿,后退了几步。

太孙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任秋鸿低低地笑,步子比季茗笙更快,三两步便到了季茗笙面前,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没肯叫他再往后退去。

刺客怎么能深入到这里,你又为何这么巧地出现在此地。

季茗笙眯起眼打量着对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可自己的力气根本不敌任秋鸿,无论如何挣扎都仿佛无用功。

任秋鸿听着季茗笙这话,挑了下眉,随后轻嗤一声,凑近他的耳边说:姜世杰说你废物,这瞧着也没有那么废物嘛。

季茗笙听着对方那带着暧昧的尾音,嫌恶地别过头去,冷笑着:离我远点。

季茗笙对任秋鸿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可任秋鸿仿佛看不见一般,只管拉着季茗笙贴近自己。

不知他看见了什么,眉头一挑,轻笑一声过后低头贴着季茗笙的耳朵,就要将嘴唇贴上去。

季茗笙被恶心得浑身发抖,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推了对方一把,同时用力扭过头去不肯叫对方触碰自己。

放开他!

顾涔观的声音从季茗笙身后不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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