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杰听着这话,在心底咀嚼了好几遍调情二字,实在想不通这骂人的话怎么会被觉得是调情。
而且还不止顾涔观觉得,这小太监竟然也觉得。
姜世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顾涔观已经带着小李子走远了。
季茗笙还不知道顾涔观和姜世杰之间发生的事,透过窗户瞧见顾涔观回东宫来了,撑着身子趴在床边朝他招手。
从东宫进来也就那么丁点大地方,一瞧便能瞧见季茗笙这扇窗,顾涔观自然是一眼就能瞧见。
他笑着也跟季茗笙挥了挥手,小跑着到窗边去,没给季茗笙说话的机会,捧着对方的脸在唇上咬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可停下来还不等顾涔观说点什么情话,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轻咳。
顾涔观抬头一瞧,正好瞧见华远站在屋内,瞧着是比他还早到,方才该是在给季茗笙请平安脉。
季茗笙方才就是想提醒顾涔观说华远在这,别做太出格的事,没想根本没机会说出口。
想到这个,季茗笙瞪了他一眼,却又因为想起方才那个吻而憋不住笑,只能笑骂一声:还不快进来!
顾涔观见季茗笙没怪他,得寸进尺地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方才进屋去。
没想刚要到门那边,就撞见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太子妃,正捏着扇子看他,见他过来还抽了抽嘴角。
顾涔观以为太子妃会骂他,没想却只是淡淡落下一句:知道你是妖妃,但还是要注意些的。
那边的季茗笙本来想出来接顾涔观,出来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一句,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看向太子妃示意她别说这种话了。
太子妃见儿子出来,也知道儿子不禁逗,便也没再开这个玩笑,只催促着他们快进去。
顾涔观被太子妃放过,留下来笑着说了几句好话,又被季茗笙催了方才跟着进屋去。
进屋之后正好瞧见华远坐在那喝茶,他的眉眼间有些疲惫,不知遇上了什么事,竟是能叫华远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季茗笙先走过去坐下,又使了个眼色催促顾涔观也坐下来方才去问华远:你瞧着怎么样?我从小身子不好,这回有了这个孩子,便总怕会出什么意外。
顾涔观原本还在想华远是遇上什么事了,听见季茗笙说这个,立马出声说了句:哪有什么意外,不能有意外。
季茗笙瞥了顾涔观一眼,刚想说哪有什么都你说了算,可想到前世对方经历过自己的死亡,这话便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到了嘴边只剩一句干巴巴的:那总有个万一
顾涔观一口气差点没能上来,可瞧见对方避开自己目光的模样,也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华远可是神医首徒,他都没说不行,你自己担心这些做什么?
华远被点了名终于回过神来,抬眼与季茗笙对视一眼,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接生。但如果真出了岔子,我尽全力保你。
顾涔观握着季茗笙的手不放,看了看华远,接上话说:无论如何,得把他保住。
华远白了他一眼,说:我能不知道?他要是保不住你怕是要杀人。
这话却让季茗笙想起前世来,顾涔观一直没跟他细说前世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顾涔观为他报了仇,至于具体如何,他却是不知道的。
先前被许多事情分散了注意力还好,如今被华远一提,他又是有些好奇,好奇当时顾涔观究竟做了什么。
但顾涔观根本没打算告诉他,季茗笙也不再直接问顾涔观,只想着什么时候将人灌醉了好问话。
在季茗笙的印象里,顾涔观的酒量并不算特别好,虽说也能喝倒许多人,但真的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所以他找了一个顾涔观不忙的日子,找了许多酒来哄着顾涔观喝下去。
可哄顾涔观喝酒可不是什么好办的事,顾涔观并不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何况他带着酒来,几乎是把我想灌醉你我别有目的两行字写在了脸上。
顾涔观这样的人,不要点好处可不会乖乖配合。
于是,他们开始亲一口喝一碗酒。
季茗笙原想着,以顾涔观的酒量,想也亲不了几口,便答应了下来。
见心上人如此配合,顾涔观也没说自己在对方死后靠借酒消愁将酒量练得炉火纯青。
他只配合着对方,在对方凑过来想轻轻碰一下嘴唇便离开的时候,一把扣住对方亲了个够。
季茗笙被亲得红了脸,耳根子都红透了,可想着自己还要等对方喝醉了套话,便也没有计较怎么亲。
可亲多了,亲到嘴唇都水光红润甚至有些肿的时候,季茗笙发觉不对来了。
顾涔观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都不醉?这都不醉?
季茗笙瞪大眼看着顾涔观,开始拉扯他的袖子,边扒拉还边问:你是不是偷偷把酒倒在里边了?
顾涔观被对方这话逗笑了,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又将两只手都伸出去让对方检查。
季茗笙检查过后发现对方没有把酒倒了,眉头皱得死紧,刚想说继续,却见顾涔观摆摆手像是不干了。
可顾涔观并不是不干了,他是打算换一种玩法。
我喝了许多酒,嘴巴里都是酒气,再亲也不好,换一个吧。顾涔观捡了个现成了理由,在顾涔观以为不过就是摸摸小手抱一抱而随口答应下来之后笑出声来,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他说:茗笙帮帮我,后边的酒我全喝了。
季茗笙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就要推开对方,却被他拉着手过去,还听见对方有些无辜地说:年轻人血气方刚,老是亲怎么压得住火呢?
季茗笙心说你压不住就压不住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孕夫,是帮不了你的。
可顾涔观像是料到了这个情况,笑着将对方的双手都牵着放在自己腿上,轻声说:可以用手的。当然,如果季茗笙想用别的地方,我也是不介意的。
说着这话,顾涔观用手指点了点季茗笙的嘴唇,听得他更是脸上直烧。
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季茗笙缩了缩脖子,被说得有些无措,往旁边缩的中途还掀了掀眼皮去偷看顾涔观,却发现对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干什么这么灌我。顾涔观笑着将人搂进怀里,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鬓角,嘴唇擦过脸颊带来阵阵酥麻,叫季茗笙心中那点火也不禁有些上涌。
对方都直接问出口了,季茗笙也不藏着掖着,只是躲在对方怀里将自己想知道的说出来。
说出来之后怕对方拒绝为自己解惑,还埋在对方怀里闷着声说:我问过你的,可你不愿意告诉我。
顾涔观将他抱起来往屋里走,绕过屏风将人放到床上,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心,跟着也爬上了床。
季茗笙以为对方又想用沉默来对付自己,心中生起闷气来,想着明明是你说的直接问就好了。
心中浮现这个想法,他自己都愣了一瞬,想着是不是怀了孕便爱胡思乱想,有些情绪便会被放大,他才会这般在意这些事情。
刚想通的季茗笙抿了抿唇,抬起头想对睡在自己身旁的顾涔观说自己不再问了,便听见对方叹了口气。
季茗笙刚想问他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叹气,没想还没问出口便听见他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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