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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留就留着吧。”林渚凡说。
“睡客厅沙发。”林渚凡看到余玦表情的变化,不敢留太久以免发生不好控制的事情,说完就要站起来走掉。
但获得了准许的渴血饿狼需要立刻开始他的狩猎,目标就在眼前,林渚凡衬衫最下的扣子便也在余玦不温柔的手劲下瞬间掉了两颗。
“不是你说了算。”
“你早就知道的,”余玦咬着林渚凡的耳朵说,“在睡觉这个问题上,不论是哪一种性质,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
他的眼镜被余玦扯下来随意扔在地上,林渚凡想起大学的时候那个荒诞的夜晚。
四人寝,两个请假的室友,只剩他和余玦的寝室。林渚凡的身体和心理早就已经离那个场景远去很久,但他止不住要想起来,也有点想要时空穿梭。
“有些事情,我还没完全做成。”余玦在意乱情迷的氛围中还能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同林渚凡解释,“劳烦你再等一段时间。”
林渚凡跟不上余玦快到离谱的步调,又感受到两人皮肤无空气阻碍的接触,明显是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嘴上在喊余玦,给他扣上一个不太好听的流氓名号,脸上很薄的一层红晕转手又把他给无情地出卖掉。
他勉强从余玦和墙壁夹成的狭小生存缝隙中转回头,眯着眼睛看着余玦问:“现在不能说么。”
余玦看他一眼说:“现在说你有力气听吗?”
“那不做了吧。”林渚凡很快地说。
“不行。”余玦也很快地拒绝他,手上动作更大更用力,就着墙壁将人挤在中间。
但这么个姿势很快就行不通了,余玦是没有什么,但林渚凡渐渐站不住脚,太久没尝试过的滋味让他双腿打颤。
余玦看他吃不消的样子也不必再恶劣心理作祟,抱起人走几步就在沙发上放下来。
一场下来,余玦是真的觉得林渚凡很顽强。
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还是要攀着他的手臂问他做了什么事。
但余玦本来也没想瞒他,看他好在意的样子又心软,在亲他的时候嘴里含着林渚凡的气息说:“我藏了一本余成霖的病历本。”
林渚凡反应没别的时候快了,半睁着眼睛看他,过一会很慢地眨一下。
其实还有些别的,但余玦不打算再说了。
林渚凡还没有累地睡过去,那代表余玦比那天在寝室里温柔多了,余玦又骄傲,不能接受自己退步。
他现在就要林渚凡彻底为他变成潮湿待摘的露水玫瑰,而他会变成笼罩林渚凡全身的月亮光,让他敏感的花瓣生霜,再要他热烈盛放,等一个破晓的高潮,霜化成水,温润他干涸沉寂已久的心脏。
实话说余珂最不想和余成霖住,但他害怕极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又没有主动去麻烦别人的本事,于是只能忍着。
他回家猜到自己过得不会好,但有些幸运,这几天余成霖忙着拟请帖,试礼服,定场地,坚持亲力亲为,没太多时间跑去为难余珂。
但余珂深谙是祸躲不过的道理,老老实实窝在房间里不出门。
很意外地,他没怎么见到余成霖,刘文惟倒是常常敲开他房间的门。
余珂不擅长与不熟悉的人说话,他推测刘文惟也是,不然怎么每次都只会问“饿不饿”,“冷不冷”,“热不热”以及“要不要下来吃饭”。
刘文惟不像余成霖早年那些时候带回家的女人漂亮,但气质温和却是独树一帜的。
就算余珂心里扎着因为余成霖生的刺,也没办法伸手去打笑脸人。
于是稍微对刘文惟放下了戒备,饭也愿意一起在桌子上吃了,而不是等余成霖和刘文惟吃完了,再自己摸黑偷偷下去。
刘文惟在场,对余珂是有很多好处的。
至少余成霖不敢再当着未婚妻的面对余珂做一些很恶心的惩罚措施。
但狗改不了吃屎,余成霖改不了要找余珂的麻烦。
先是不相信余珂和秦赴闹崩了,又在余珂叫刘文惟“阿姨”的时候没由来地发了一通大脾气。
“我早就想说你,”余成霖将碗筷重重往桌上一拍,“从小到大没一件事情能做好。”
余珂不说话,余成霖就继续说他:“让你叫她妈怎么了,不应该吗?”
余成霖摆出一副很十足的家长样子,余珂没见过,就抬头去看他的脸。
只是这一秒不到的对视又被余成霖曲解成不服气的示威,要余珂等秦赴回来去和他道歉。
刘文惟吓得不轻,在旁边“算了算了”的轻声说,但余成霖独裁成性,理她那是不可能的,又觉得自己在为刘文惟的继母角色争面子,心里优越感强了又不少。
什么啊。
被余成霖送到秦赴那里去做狗,秦赴嫌他这条狗叫得太大声,玩腻了扔飞盘他再捡回来的游戏,被赶回余成霖这边,余成霖又不想再慷慨喂饭,只觉得是狗不乖惹秦赴不高兴。
也算他的问题,他五年前就不该再对秦赴有什么期待了。
“你先回房间。”余成霖对刘文惟说。
刘文惟不当是什么事,只以为是父子俩有事情要聊。
余珂不出声,用耳朵听着刘文惟上楼去了。
无外乎是那些刘文惟不方便听到的很难听的话,但余成霖这次似乎是不打算关他禁闭了,说过几天举行婚礼,做这些事情不吉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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