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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多了在客厅等我,你给我打电话要我来接你,你洗完澡不睡觉来楼下招惹我,是不是?”
秦赴眼眸在光源里闪亮,连名带姓地叫他,问他一些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从前我小心翼翼地对你,你说走就走,比谁都想跑,是不是?”
这些问题里,秦赴语速太快又凶,余珂听过一遍也没有办法全部记住,但能记住的一些,他给出来的答案几乎全部都是“是”。
“余珂,”秦赴又叫他,眉眼舒展,把傻站着的余珂拉过来腿上坐着,告诉他:“下次东西不要乱藏。”
余珂顺着秦赴的视线看过去,就是他刚刚从秦赴手里抢过的书,就算被合上了,也还是可以发现有人在硬质封皮后面夹了东西,薄又轻的黄色宣纸看得出来有些皱,露出小小一个角,不算走心地躲在里面。
秦赴咬余珂的耳朵,“还在背面写了我的名字,很贴心的。”
余珂有东西乱丢的坏习惯,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很轻易地就叫秦赴发现了。
余珂大概明白为什么秦赴突然不给他后退的空间,强硬地一定要求和索取亲吻。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余珂问。
秦赴没有很准确地说出一个时间点,只告诉他,“这本书我看了两天,看到157页。”
两天。
余珂把记忆倒推,算准了是他喝醉酒耍无赖的日子,没什么好态度地和秦赴说类似于挖苦的话,指出秦赴平常也不见什么机会看书,说他装样子。
“不是,”秦赴很快地否认了,说,“看书能稍微让我冷静一点。”
余珂沉默一会儿,明白秦赴是想冷静什么,就伸手把两张签文抽出来,书重新放回秦赴手上,不太怀着好意地和他说:“那你好好冷静冷静。”
“不需要,”秦赴动作不太柔和地将书扔在地上了,但对于余珂手上捏着的两张纸倒是很宝贝一样,抽过余珂背面没有写名字的余珂的那张签文,要余珂把自己的那张收好,才接着说:“我现在很冷静。”
余珂一点都不相信,因为秦赴绷得那么紧了,温度都那么高了,还要让余珂坐在腿上,不允许他下去,说自己很冷静。
“你很奇怪,”秦赴指责余珂说:“自己跑来招惹我,又一直想躲,还要我冷静。”
余珂对待秦赴的态度一直都很不稳定,说讨厌秦赴,还不是在他发烧烧晕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买了机票从滁山飞回来;说不想要秦赴来接,看到秦赴不和他商量,花三十秒钟从车里走出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还不是按耐不住剧烈跳动的雀跃的心脏。
两个人无言地对视好一会儿,秦赴的气息又进一步靠过来包围余珂,余珂意识到秦赴又想要接吻。
秦赴也说:“是不是只有我亲你了,你的胆子才会大一点。”
他发现了,只有他主动去亲余珂,余珂才可能会展开手臂服软地抱住他,才可能会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袍走到秦赴眼前来。
他们坐在温暖的纯棉制单人沙发上,余珂身上透出来沐浴液的温和醇香和秦赴西服上的清冽捂在一起。也说不好是谁做的,大约是余珂自己粗心,浴袍的腰带没有扎紧,秦赴都不需要伸手去动,就自己滑落下来了。
秦赴抱着余珂湿热地亲一会儿就要他去睡觉了,余珂对被突如其来的急刹车弄得措不及防,坐在原地看秦赴捏着张签文两袖清风地走掉,那句“我帮你”愣是没机会说出口。
“洗澡水有我帮他来得爽吗!”余珂对着唐澄发牢骚说。
唐澄修图的手抖了一下,“你有病是不是,我不知道,别和我说这个。”
第26章
秦赴有一个不是特别重要的座谈会要开,他原本不必要去,只是林渚凡给他拿过来的名单上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名字,秦赴想了不多时,还是决定屈尊去一下这个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帮助的座谈会。
秦氏集团的掌门人亲临,参会的其他诸位必然是十分欢迎的,不少人秦赴听都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也都看起来很热切地和秦赴搭话。
座谈会如秦赴预料的一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可以听,但秦赴来的本意也不是为了这个,会议结束,秦赴就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地等到了余成霖很自觉地自己来找他。
余成霖也没有想到秦赴愿意来,座谈会的名单不是他拟的,但他知道那上面会有秦赴,也没有抱什么太大的期望。
“小赴,”余成霖笑着靠过去,和秦赴并着肩站着,说:“你今天怎么来。”
秦赴很随意地说了“来听一听”这种一看就是敷衍人的场面话,余成霖就很快地意识到秦赴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说。
他和秦赴有点联系的事情也就两件,一件是他十分在意的合同问题,另一件则是他不是非常在意的,寄住在秦赴家里他的小儿子的事情。
余成霖私心希望秦赴来找他不是为了他的小儿子,那会很无聊,他也不想再花心思应付。
“你想要拓展亚洲范围的海外业务,不能只是把眼光留在开发费用高和难度大的市中位置,”秦赴语速不快,确保身边这位年纪稍长的余氏地产董事长的脑子能够及时转过来,“亚洲的其他国家,城市基础建设都没有那么发达,生活圈挤,不要和原住民争那些只适合开发居民住房并且争不到的土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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