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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不能轻一点啊。”余珂疼得睁不开眼,话都没办法开口说太清楚。
秦赴放开他被含在自己口中的下唇,抬眼盯上他,故意低声说:“怎么轻一点,具体说说?”
余珂快被秦赴涨得要崩溃了,他是很想哭,但是眼泪和声音一样都像是被秦赴堵在身体里了,半分都出不来。
但奈何秦赴万分恬不知耻,还说:“宝贝,你今天表现很好。”
又说:“下次想要什么,尽管找我要,我全部都给你。”
但余珂一句都不想听这样奇怪的话,下意识想抬脚踹人,可是没办法,秦赴给他的疼痛不带任何病理性质,张嘴就是不受控制地声音发颤,让他羞耻于再次开口。
雨点拍打湖面的欢愉不愿停下,雨滴的重量也越来越大,和秦赴施加在他身上的力度同样,像是一场雨中下最得尽兴的时刻,他来到了秦赴为他一手造就的炙热雨极。
雨水湿润的灵性灌入承载灵魂的容器,秦赴作为始作俑者抓住余珂的脚踝,他足够耐心,浇灌过程有在好好地考虑余珂的感受,但余珂还是忍受不住,用快听不见的声音和他求饶说:“……秦赴,你停一停,别动了。”
秦赴听后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停下来,双手撑在余珂的脸颊两侧,支着身体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秦赴是很听话,只是他的听话建立在不好明说的恶趣味中。
夜里风不算小,船体重量不大,湖水被吹出层层波纹,周围事物都在规律起伏,包括秦赴借宿他身体里的一切,不是出自本人意愿,只是受外力作用影响,情事才更加漂浮。
“是要这样么,”秦赴重新压下来,紧贴他的耳垂,“可是就算我……船还是在晃的,宝贝。”
“这样是不是还是会晕船,”秦赴说,重新开始有动作了,声音沉得吓人,最后兀自定下结论说:“还是我帮你更舒服。”
身下并非实心,满世界的昏然飘摇让余珂无法获得足够的安全感,而秦赴是此时唯一能够作为支点的浮木。
说来也是余珂脑袋一热选的地方,他并没有嫌弃的资格,只能身不由己,从而抱紧浮木。
秦赴看出他的难安,不怀好意地吞咽余珂的喘息,吓唬他说:“余珂,你说船被我弄翻了怎么办?”
秦赴毫无疑问是完全故意的,因为余珂根本说不出话,忍着不叫出声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嗯?”没听见余珂回应他,秦赴离开了余珂一些,像是施舍他说话的权利,追根究底地再问了一遍:“怎么办?”
不说话是行不通的,秦赴有的是方法惩戒故意不理他的哑巴,但余珂一出声,就又称了秦赴的意。
所以别有用心的疑问变成真情实感的夸奖,只是余珂完全无法分辨,听着秦赴“叫得很好听”之类蛊惑人心的话,沉沦在又一轮滂沱大雨的浇灌里。
夜晚的时间一下子长得无边无际,湖水清冽见底,容纳不知疲倦的雨滴。
……
外头的雨停了,只有未干的雨水摇晃着从叶片上落进湖里,但秦赴还是给酒店打了电话,要人来接。
司机职业素养良好,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很对劲,但还是能装作什么都看不出来,车子快又稳地停在酒店门口。
余珂在车上这段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忍不住要睡过去,秦赴坐在身侧环着他,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他,但余珂没有力气管,只能半梦半醒地由着他碰。
等余珂被秦赴抱着洗完澡,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钟。
只是衣服一穿,肌肤被衣料大面积包裹之后,秦赴又变回去了,变回那个克制自持的秦赴。
实际上余珂回想一下秦赴在船上不知节制的力度,也能猜想出一个秦赴忍耐地很辛苦的结论,要不是身上留下的大片齿骨摩挲出的痕迹,余珂都要怀疑只是眼睛一睁一闭失去意识之间被人揍了一顿。
余珂困得脑袋昏沉,但眼睛发酸,不论是睁开还是闭上,都不舒服。
秦赴洗完澡回到床上,见余珂仍睁着眼睛很是惊讶,嘴唇轻柔地覆上来,问他为什么还不睡觉。
“滚蛋,”余珂连生气的力气用出来都勉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地凶他说:“你烦死了,一个字都不要和我说。”
“不是说了以后不让我滚。”秦赴笑着抗议,手臂一展,将余珂搂进怀里,宣布余珂对他的判决无效。
秦赴身上的体温总算是在夏季达到正常区间,余珂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抱着,自认为是最大功臣。
“你……手臂上和背上,要不要上点药。”余珂在秦赴转身进浴室的时候就看见了,秦赴背上好几道余珂留下的残忍血痕,原因各种都有,而秦赴猜测是某人不甘和转移注意。
“背上的我够不着,”秦赴说,手上没什么动作,话却无赖得很,“要不你帮我?”
余珂是一点忙都不想帮的,于是自动忽略,想了想又觉得不好,靠在秦赴怀里闷闷地反省说:“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秦赴眼里暗光闪烁,但余珂没有看见。
“下次可以更用力一些。”
果不其然又收获余珂嘀嘀咕咕的一耳朵“变态”、“神经病”、“你脑子有问题”之类秦赴也同样认可的骂名。
“行了祖宗,”秦赴啄吻余珂的指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一点不开玩笑地说:“再不睡就别想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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