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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赴整个下午都摆着一张冷脸,并且带着这张不好惹的臭脸去研发部门路过了一下,话题就传开了。
据说还有人去找秦赴对合同的时候被骂了。
“不可能吧,大老板人那么好。”吕清闻路过秦氏集团决策部的地界,听到有人在为秦赴洗白,而后扯了扯嘴角。
他对于此事十分有话说,因为他就是那个找秦赴对合同被骂了的大倒霉蛋。
吕清闻本就是顺路,他晚上有个朋友局要去,刚好和秦赴公司合作的最后一版合同敲定下来了,他就多拐了一个路口,想着趁此机会把合同的主体细节再和秦赴对一遍。
他现在万分后悔自己太过于热爱工作而多拐的那个路口。
吕清闻和秦赴的相处模式向来随意,电梯按到顶楼,门都不敲地直接抬脚进来了。
秦赴本来面无表情,眼睛盯着笔电屏幕上的资料在看,但感觉并不大专心,看着心情也并不愉悦,见到他皱了皱眉,说他:“进来不知道要敲门?”
吕清闻很意外,不知道自己撞上了秦赴哪把枪的枪口,有些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想了想说:“我进来需要敲门?我什么时候敲过门?”
坐在沙发上才反应过来控诉他:“秦赴,你吃枪药了?”
秦赴带着情绪把手里的笔一扔,很不客气地说:“找我干什么,有事说事。”
吕清闻静了静,大约是把继续八卦的冲动忍下去了,才慢吞吞地拿出文件夹开始和秦赴说正事。
“秦赴,”吕清闻忍着脾气,但又对这样的秦赴怀有十分饱满的好奇,问:“谁惹你了,你这么凶做什么。”
秦赴合上文件夹,抬手把它往吕清闻的怀里丢回去,语气生硬地否认说“没有凶”。
“可是你平常不是这样的呀。”吕清闻被暴躁飞过来的文件夹敲了下手,但特别来劲儿,不害怕反而更靠近了秦赴一些,开始他的近距离人类观察。
秦赴抬头很慢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很知道我平时是什么样子”,又说“你很闲是不是”。
吕清闻想安慰人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方式全然用错,说:“我晚上有个局,你和我一起,我介绍几个人给你玩一玩?”
“不必,”秦赴这下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了,听语气像是嫌弃吕清闻话太多,想要赶他走一样,“你留着自己玩吧。”
吕清闻觉得秦赴不解风情,但被这么直接了当地拒绝了有些不服气,嘲笑他说:“你这副表情,不知道的就以为你失恋了,我给你多介绍几个人怎么了,你还狼心狗肺。”
秦赴又一次没有什么触动地看过来,眼睛里“滚”一个大字特别明显,实际上他也说出来了,声音不算小,对吕清闻说:“给我滚出去。”
吕清闻本来就打算走了,秦赴骂他这句话的时候门都拉开了大半,一出门就和秦赴的下属撞了个对脸。
那人非常明显地听到秦赴说话了,表情有点复杂,但还是要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吕清闻有些性格开放,抓着秦赴下属若有所思地问了句:“你们秦总平常有这么凶吗?”
“没有。”那人给的回答听上去还是比较坚定。
“那怎么回事,”吕清闻有些怀疑自己,边说边走远了,“我只是来找他对个合同,没怎么样他吧……”
秦赴在门被重新关上的办公室内也重新被自己创造的低气压包围,看了桌上放着的打开的尖锐钢笔头很久,最终还是没有伸手去拿。
余珂觉得这两天秦赴都不是很对劲,态度有些冷淡,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时候,还很凶狠地咬了他的脸一口,又用力地像惩戒一般吻他,并且不允许他再说话。
余珂觉得奇怪,但有事情瞒着秦赴也确实让他心虚,于是只能费劲心思讨好他。
只不过秦赴是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让他讨好的,他睡得比余珂快,起得也比余珂要早,余珂这几天休了理所应当的伤假,第二天眼睛睁开,身边就没有人了。
不过余珂这天也确实有安排,他要出门也没有和秦赴说。
余珂以前来过这家饭店,这次去和以前却不一样,他这次觉得去饭店的路程不长,路上把对方见了他的反应,可能会说的话,和自己想对她说的话想了一遍,司机就告诉他地方到了。
余珂吸取和余玦打电话时候的经验,打好了腹稿坐下去,没来得及发挥,就被对方抢先了。
对面的女孩子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开门见山地说:“你别紧张,就当吃顿饭得了。”
“何礼真,”对面的人没要把手伸过来和余珂握一握的意思,撑着下巴坐着没动地介绍,“这顿饭吃完,我们就是战友了。”
“什么战友。”余珂问。
何礼真说:“反抗家长封建统治,乱点鸳鸯谱战役的战友。”
余珂本来不擅长应付这种事情,是有些焦躁的,双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紧紧地缠在一起,也有些抖,听到何礼真这样开玩笑,才让他稍微放松和舒服一些。
菜很快上来了,没要他们坐着没事干等太久,但饭桌上是何礼真说得多,余珂安静地听着,何礼真也不会因为余珂话少而感到尴尬。
“你是有情况的吧?”何礼真吃到一半,突然停下来问余珂。
余珂没明白何礼真说的情况是什么情况,抬头看着她没说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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