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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大哥:“你疯了?粉丝好歹一票一票把你投出来的,就想看你打两场比赛啊!”
看他比赛?
阮鸣冷笑,想看他死还差不多。
谢一斐问:“你不去?”
大哥愣了一下,发现在问自己,顿时拍着腿笑了:“对啊我今年没进!放大假了兄弟们!爷要出门约会去哈哈哈!!”
谢一斐也由衷地为他高兴。
“只有我和阮鸣?”
“啊?没有吧。”大哥一番话浇灭了他刚燃起的兴致,“还有杨朝也要一块去呢,他是那个什么新人代表队的。”
谢一斐:“……”
队伍里有队员要参加全明星赛,正常的管理层都会联系队员。但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阮鸣都没有收到来自月色的任何一条消息,仿佛他们已经宣布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这名选手。
与此同时,网上开始流传小道消息,说这次新人代表队里ID为“ZJK2233”的一名选手就是月色要新培养的狙击手,比只会拖后腿的Ruan强了不知多少倍。
今年的全明星赛顿时失去了娱乐赛的性质,变得火药味十足。
杨朝在车上听说了“ZJK2233”之后,打了个哈欠:“哦,就是那个人,叫什么张来着?听说是谁谁的弟弟,他哥也在联赛里,但我忘了是谁了。总之我和他一起青训过,那个菜啊,龟龟,我和他1v1八场,八场都输给我——什么水平?什么水平啊?!”
今年的全明星赛就在B市的正赛场馆里举行,票早早地卖空了。由于月色那边半点动静也没有,阮鸣便跟着岁光的车,准备先住进附近的酒店里。
杨朝神经大条,一路上都在眉飞色舞地同阮鸣聊天。阮鸣不得已陪他说了足足两个小时,期间时不时朝谢一斐的方向看一眼,发现对方靠着窗户小憩,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官方定的酒店就设在场馆附近。他们到的时候,停车场里已经停着贴有B市其他队伍标志的车了。停车场外甚至能看见一群鬼鬼祟祟在冒头的人,似乎是蹲守在此的粉丝。好在酒店的安保工作做得不错,没让他们一窝蜂地堵到路上来。
领队替他们去酒店前台领了房卡,一人发了一张,然后说:“去休息一下,下午三点集合拍采访。”
又看向阮鸣:“小阮,你这个……怎么弄啊?”
按理来说,阮鸣应当和自己在月色的队友一起去参加采访。
阮鸣也很无奈。他大概是第一个和俱乐部闹到这么僵,还要被拎来全明星赛公开处刑的选手:“没事,你们先去吧,我到时候……”
“他和我一起去。”
谢一斐转了转手里的房卡,看向阮鸣:“到时候我来找你。”
阮鸣:“好……吧。”
杨朝:“三点!离现在还有好久呢!一会一起下楼吃饭不阮哥,或者我上楼来找你,我——”
“阮鸣生病了。”谢一斐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也别总打搅人家。”
谢一斐平日里并不像大哥一样有管教队员的爱好。所以杨朝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阮鸣一路上确实都戴着口罩。
他小心翼翼地问:“哥,你不舒服啊?”
阮鸣看看左,又看看右。
谢一斐眯了眯眼。
阮鸣:“啊,对,是的,前几天吹空调感冒了。”
杨朝:“啊?我去,那那那哥你赶紧上楼休息!不舒服你咋不说呢!”
没忍住,又嘀咕了一句:“大冬天的,咋吹空调吹感冒了。”
阮鸣:“……”
酒店是单人套房,阮鸣把行李放下之后,照了照浴室里的镜子。嘴角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但还没结痂,可能是天气太冷伤口不容易好。
现在还能用口罩盖一盖,可下午要化妆了,阮鸣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再把脸遮着。
于是谢一斐上楼来叫他时,发现他一直用某种……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么了?”
“没怎么。”阮鸣面无表情地说,“就是觉得,我可能要社死了。”
他沉默了一会,又问:“你觉得,人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破自己的嘴角的可能性有多大?”
谢一斐试着提出建议:“你可以说自己犬齿外突?”
阮鸣:“?我又不是狗!”
谢一斐:“你说我是狗?”
阮鸣莫名其妙:“我又什么时候说你是狗了?”
谢一斐难得地笑了起来。
他们之间似乎许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某种一直以来紧绷着的东西慢慢松和下来,阮鸣总算不再用那种如临大敌的态度对着他了。
“你还有脸笑?”阮鸣愈发气愤,“要不是你……”
“我什么?”
“……”
阮鸣被噎了一下,最后勉强找到一个能说得出口的替代词:“不知……轻重?”
谢一斐“嗯”了一声,伸出手来,替他整理了一下口罩挂耳的地方。他已经摘掉了用于固定手指的护腕,刚洗过的、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蹭过他的耳侧。
然后毫无愧疚地表示:“对不起,我下次小心点。”
阮鸣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天啊。他绝望地想。早知道一年不见这个人会变得这么得寸进尺,昨天就该一个字也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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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阮鸣又磨磨蹭蹭了半天,甚至试图把创可贴贴在嘴角,被谢一斐评价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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