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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叶秘书。任义。”任义和他握了一握,快速收了手,好奇地问:“安总怎么会忽然想见我?”
“这个...等安总过来您就知道了。”叶秘书待了没多久要出茶室,“您稍等,我这就去叫安总来。”
几个小时前叶娜顺利联系到任义,说明了事情原委,想给他和安总安排一次见面,不料被对方一口回绝了。
但当提到见面对象是志兴CEO的时候,任义却改口痛快答应,主动说了个时间来志兴。
事实上,在等待任义来的这几个小时,安闻手上已经拿到了任义的相关资料。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速,纯属巧合。
他间接认得任义那位顶头老板-李尤。
也不能算认识,在他那个圈子里略有耳闻,安闻自己很不屑与这样见不得光的人为伍,所以还仅限于听说。
叶秘书来时安闻正在打电话,她站在一旁等着,电话挂断还未来得及说话,安闻先道:“叶娜,你还记不记得池总之前提到过的李尤?”
“您是说那位做皮条生意的?”叶娜暗暗回忆,“记得他,当时池总想推给您。”
“对,就是他。这个任义好像是他的副手!”安闻把平板往叶娜那边推,“这家伙不会是把主意打到林榛的头上了吧?”
叶娜一边翻看平板上的资料,一目十行看完,蹙眉道:“任义之前在电话里说,他和林榛是大学最好的朋友,毕业后两人吵架了,这两年没怎么联系,今天他特意来缓和关系...”
安闻哼了一声,“你信吗?”
“直到刚才都信,现在...”叶娜将平板还了回去,“现在我觉得他想骗林榛去拉皮条...”
“任义在庆城因为涉嫌诈骗蹲了两年,也就是说他出来没多久就来珒城找林榛了。”
叶娜回忆资料上的内容,“他出来还跟着李尤干,进去真的因为诈骗?”
“他们这种狐狸,哪有这么简单。”
安闻来时匆匆,就像百忙抽时间特意来见任义。刚进茶室的门,安闻下意识看了一眼叶秘书。叶秘书点点头,暂时退出去了。
安闻在任义对面的位子坐下,抽出一支烟从桌面滚过去,抬眼间看到任义脖颈上的伤痕,不知是什么东西划伤的,粉色的疤,大概是这两天才落的痂。
任义留心到了他的视线,于是抬手挡了一下。挡的这个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将安闻的视线吸引到了手上。
“受伤了?”
安闻看到他手上的创可贴,和其余创可贴没挡住的划伤,分明是最近才添上去的。
任义再次不好意思,藏了藏手,“前几天不小心摔的。”
安闻点点头,原本打算直奔‘林榛’的正题,现在见到任义本人,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我有个朋友认得李尤。池斌,你知道吗?”
任义诧异一瞬,仅仅只是这半秒收了情绪,点头道:“知道,但不怎么熟。”
任义抬脸看安闻,神色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不问自答,轻声陈述:“李尤是我老板,但我和他理论上也不太熟,没怎么见过。”
“你在帮他做事?”安闻就像头一回听说一般带了点惊讶,故意道:“我曾经光顾过李尤的生意,确实没见过你。”
“我...”任义表现出难言的为难,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指头,显得卑微又可怜,“说来话长,我爸年轻时嗜赌成性欠了许多钱,很大一部分是和李老板借的,他还不起,我就顶上了。”
安闻:“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没事,我没介意。”任义问:“不知道安总这次联系到我是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碰巧看见你来找林榛,有点好奇。听说你们是同校同专业毕业的,就想问问你在哪工作,有没有兴趣来志兴发展。”
“谢谢安总的好意,我在学校没学到什么,毕业好多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
他的意思是生活所迫,安闻隐约听出来了。
任义接着道:“债没还完,还有奶奶要照顾,这次来珒城主要为了见林榛,后天就回去了,奶奶一个人我不放心。”
安闻对别的实在不关心,问他:“你喜欢林榛?”
任义错愕,“我不是,我和他只是大学同学。”
安闻点头,“所以你从大学就开始对他有意思?”
“我……”
安闻接着说:“你送了花,我看见了。”
“安总的意思是?”任义一脸茫然,“送了花就是喜欢吗?”
“我的意思是,公司禁止员工恋爱,如果你有这方面意向,我觉得可以先收一收。”
志兴只是禁止同事之间谈恋爱,但此时,安闻并不介意混淆视听,模棱两可的警告。他问:“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任义有点紧张,手上的创可贴被他自己抠得松开了,溢出来的血浸润后,彻底失去粘性。
安闻觉得任义的状态不好,病恹恹的,泛白的唇此刻有点发青的迹象,像没睡好,又像失血过多后的虚弱。
“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任义真挚道:“我特别珍惜林榛这个朋友,他以前帮过我,仅此而已,没有安总说的那种喜欢,只有感激,安总千万不要误会。”
“我没有误会,林榛好像不愿意和你交往,为了保证他的情绪稳定不影响到工作,我的建议是不要打扰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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