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胃药,放在透明药盒里。
荣玄宁目光看向她,没动。
苏雅白了然,眼睛在周围扫了一圈,过去拿水。
得,这下掉坑里啦。
虽然赔偿人家不要了,但是她作为肇事司机,怎么也要感恩戴德地伺候着。
苏雅白拿了水,看着他吃完药,又收走水杯。
从茶水室出来,她抬眼看见,荣玄宁正在……脱衣服?
视线里,男人抬手脱了外套,接着双手捏着薄毛衫下摆,手臂交叠,微微弯腰,干脆利落的脱了下来。
她脚步顿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直到男人去解脖领处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优雅,只是那副尊贵霸气的姿态,依旧令人脸红。
苏雅白微微蹙眉,视线开始转移。
恰在此刻,荣玄宁抬头望过来,冲着她招手:“过来。”
这姿态、这画面,不由得她想歪。
“叫我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对我做些什么?”语气中带着一抹不羁和质问。
荣玄宁诧异地看她一眼,薄唇轻启:“衣服挂起来。”
“……”苏雅白淡定地应了一声:“哦。”
房间里开着暖气,温度很高。
男人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穿着黑色薄毛衣,都有些躁得慌,更何况他穿那么多。
呸呸呸,看来她自我感觉太好了,以为人人都想得到她。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完美的误会。
吃了药,身体也放松下来,荣玄宁看着病床前玩手机的男生,思维有些混沌,忽然想到那个男模说的,“有人爱钱,有人爱色,有人爱权,知道那人喜欢什么,拼命砸过去就是了。”
他很清楚这小子,绝不是钱权能让她屈服的。
这也是钟离泽用那种手段胁迫她,他没有同意的原因。
若是那么轻易就能令她屈服,他也不会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她远离。
既然钱权没用,那么色呢?
荣玄宁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沦落至此。
他趁着某人打字,不动声色地又解开了一粒扣子。
然后,将被子往下拉了一些。
整个身体侧卧,单手支着脑袋,目光幽幽地看着苏雅白,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苏雅白正在跟刘一凡发短信。
“赔偿的事情解决了,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刘一凡:“这怎么行?那两人看着就不好惹,我打听过了,刚才穿白大褂的男人,不仅是权威脑科医生,还是赛康医院的院长!”
“你在人家地盘上,打了他们院长,肯定会被报复!”
“还有,另一位也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苏雅白:“我认识,他没追究,你放心回公司吧。”
刘一凡:“……”
这世界玄幻了吗?
一个刚入行的新人,竟然认识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这是有强大后台呀?还是有通天之路啊?
苏哥竟然就隐藏得这么深?
看着刘一凡的信息,苏雅白眸色暗了暗。
也是,能跟荣玄宁交朋友的人,能差点哪去?
除了她这个小虾米,其他人都不简单吧。
苏雅白侧眸,看见男人睡了。
白色的薄被下滑,只盖到腰处。
她抬步上前,伸手帮他拉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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