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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是对着只有几面之缘的优秀Alpha。
性别的天然差异更加令这种事无法摊开在阳光之下。
他并不知道瞿既明已经把自己调查得一清二楚,祖上三辈的身份信息早早就被送到了Alpha的桌上,因此也无法明白瞿既明提起这茬事是有什么用意。
于是祝念慈转开话题,问道:“是还要等人吗?”
“等一下我的司机,”瞿既明轻描淡写地说,“本来是想邀请你去喝杯咖啡的,不得不说,有点遗憾。”
他说完,在祝念慈有点不解的神情中自然而然地加了句:“毕竟是因为我,你才少了休息的时间,不表示一下感谢,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这一整套措辞完美地让祝念慈忘掉了“什么样的人会专门请一个司机”这种问题,转而说道:“不算是少了休息的时间,我还挺高兴老师愿意带着我做课题的。”
“况且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微微红着脸,轻声解释,“就是记录一下数据,打打下手,担不起你的感谢。”
他说话间前排的车门被打开,瞿既明不动声色地朝自己的Beta下属看了眼,眼神里带上了点微弱的不满。
“不管怎么说,你都参与了这件事,”他将表情放得极尽真诚,“而且,打抑制剂的手比闻院长温柔。”
这样的吗?
祝念慈愣了愣,犹豫地说:“应、应该也没有吧。”
“你对病人的关照也很到位,”瞿既明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不改色,“上次按照你说的那样试了下,的确减轻了大部分的不适。”
祝念慈听他这么说,不由弯了弯眼,很开心的样子。
“那就好,”他轻快地说,“但真的不用为了这种小事感谢我。”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瞿既明的表情像是有点意外,可再等他仔细端详时,那张过度英俊的脸上只有始终没变过的温和笑意。
瞿既明问语气如常地问他:“为什么不用?”
“没有为什么,”祝念慈很随意地说,“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嘛。”
他说完,抿着唇笑了笑,左边嘴角显出一点可爱的凹陷,很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样子。
瞿既明的视线微微一顿,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这样啊。”
他似乎感慨了瞬,却没再说什么,于是祝念慈侧过脸,看向车窗外萧瑟的秋色,坐姿拘谨而乖巧,小小一只地缩在座椅上,有种惹人怜惜的娇小感。
瞿既明静静地注视着后视镜中的他,心情难得复杂。
好简单的原因,他想。
好……难得,不求回报的善意。
……
但祝念慈还是在一周后收到了瞿既明的谢意。
他犹豫地看了眼桌上摆着的热拿铁,又看向闻越,对方抬头瞥了他眼,说:“他凑单买多了,自己又不能喝,就留给你了。”
一旁的瞿既明微微颔首,自然地解释:“来的时候看见这家店做活动,第二杯半价,觉得不买有点亏。”
祝念慈这才接过纸杯,微微烫手的温度令他冰凉的指尖好受了许多,瞿既明看见他微微眯起眼,似乎是呼了口气。
惬意得像只猫。
而低着头坐在闻越身侧的祝念慈自然是没发现的,那杯拿铁里额外放了块方糖,甜丝丝的,是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小习惯。
鬼才信这个Alpha是为了凑单买的。
这么想着他转头瞄了眼闻越,他的导师一脸坦然,对他视线里的疑问恍若未闻,只说了句:“喝完就进去准备吧,我看他今天状态不好,还要再打一针,你记得把需要的药剂准备一下。”
“嗳,”祝念慈欢快地应了,“那我等会出来再喝。”
瞿既明闻言笑了声,揶揄他:“待会就冷了,你老师都不急,你紧张做什么。”
“那我本来就是来打下手的嘛,”祝念慈不太小声地嘟哝,“准备事项很多的。”
闻越不冷不热地瞥他一眼,说:“别整得我好像在压榨学生,这人反正空闲时间多得很,慢慢来就好。”
瞿既明只是露出个礼貌的微笑,什么都没说。
但祝念慈还是加快了进食速度,最后放下了还剩下小半的拿铁进了实验室,收拾东西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乐几分,闻越难得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赞许,说:“不错,做得很细致。”
“吃人嘴软嘛,”祝念慈笑着说了句,“肯定要好好干活呀。”
闻越听着他这话,嘴角微微一动。
“很好,”他意有所指地说,“就保持这种态度。”
对待这种心脏的政治家就不能滥好心,听几句卖可怜的话就把自己给换了。
但祝念慈哪里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只当闻越是在夸自己,眉眼间的欢喜愈发明显,连带着给瞿既明注射抑制剂的时候,还特别关注了一下那块肌肤是否紧绷,柔软的指腹尽职尽责地揉了好几下。
瞿既明压抑着呼吸,额间都渗出了点细汗,最后只得徒劳地闭上眼,嗓音半哑地低声说了句:“没事,可以了。”
祝念慈认真地观察一会,发出声疑惑的鼻音:“但还是有点紧绷啊。”
远处的闻越难得浮出几分笑意。
而瞿既明只能无奈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算什么?
闲得无聊给自己找难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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