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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这里咬一口,”他说着,轻轻揉了下那块微微鼓起的柔软肌肤,“腺体对Omega来说很敏感,你大概会觉得很痛。”
祝念慈发出一声小小的,猝不及防的哼声,眼睛顿时潮湿起来。
“我知道,”他小声地说着,抬手握住了Alpha的手臂,“但是只会痛一下下。”
瞿既明就笑了。
“为什么只会痛一下?”他用求知般的语气问道,“祝医生能解释一下吗?”
气氛顿时迅速地滑向暧昧的、失控的深渊,祝念慈听见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回荡,隔了会才开口:
“Alpha的信息素……有类似麻醉的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见那双雾蓝眼睛渐渐变得深邃幽暗起来。
瞿既明说:“再坐过来一点。”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鬼使神差的,祝念慈朝他靠了过去,呼吸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他微微低着头,如献祭般露出颈后那块脆肉柔软的皮肤。
“你在发抖,”瞿既明低声说,“在害怕我吗?”
祝念慈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才说:“没有。”
“不害怕。”
他说完,听见Alpha在自己耳边意味不明地轻笑。
“那就好。”
瞿既明低下头,语气莫名温柔:“不过现在害怕,也来不及了。”
他没给祝念慈消化这句话的时间,犬齿迅速利落地穿透了Omega的腺体,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熟悉的,甜丝丝的橙花香,他不由餍足地眯起眼,好一会都没有松嘴。
祝念慈则在他怀中发出一声痛呼,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根本控制不住。
橡木苔和橙花的气息渐渐交融在一起,他浑身酥麻地瘫软在瞿既明怀中,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力气。
的确跟Alpha说的一样,害怕也来不及了。
第39章 依赖症
根据某项研究显示,百分之八十的Omega会对标记这件事产生本能的抗拒,因此在开始前,祝念慈曾设想过自己会逃跑。
可他没想到的事瞿既明这一口咬得猝不及防,先不说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等被信息素熏得运转迟钝的大脑好不容易回过身,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抗拒的想法,即便后颈还被Alpha叼着,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也还乖乖地坐在瞿既明怀中。
橡木苔和橙花的气息毫无阻碍地融合在一起,祝念慈微微眯着眼,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上升,心跳声也激烈地鼓噪着,终于在许久后感到了一丝害怕——
Alpha的信息素要是再多下去,会发情的。
可他已经在信息素的侵蚀下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占据了祝念慈的所有感知,他紧张地并着腿,发燥的唇间吐出凌乱灼热的吐息。
“靳明……”他示弱般地抓住Alpha的手臂,“可、可以了。”
瞿既明感受着手臂上绵软的,仿佛撒娇般的力道,终于有些依依不舍地松了嘴,顺手替祝念慈捋平了脑后翘起的两撮软发。
“还好吗?”
他的声音带上了暧昧的喑哑,祝念慈听得耳廓一麻,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在反应过来后摇了下头。
“不、不太好,”他说话都变得有些不利索,“靳明,我难受。”
瞿既明装模作样地端详他潮红的脸,问道:“是不是脖子疼?”
祝念慈嗯了声,算是默认,瞿既明这一口咬得着实用力,他即使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应该肿起来了。
不过也正常,他想,据说很多Alpha在第一次进行暂时标记时都是没轻没重的,还有过闹进医院的新闻出现过,这么对比的话,靳明已经算是好的了。
瞿既明的手指却重新落在了他的颈后,安抚般地在那圈牙印周围按揉,祝念慈没忍住,急促地喘息了声,匆忙抓住他的手。
“不要碰,”他用哀求般的眼神看向Alpha,“难受的。”
可那哪里是难受?瞿既明笑得意味深长,没有戳穿他的小小谎言,反而站起身,关切地说:“我去给你拿一条热毛巾。”
橡木苔的气息短暂远离,祝念慈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客厅外,心中突然惶恐不安起来。
靳明为什么要走?他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难道后悔了吗?还是我的信息素不好闻,所以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
他的焦虑随着时间的增加愈发浓重,咬着指甲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固执地望着瞿既明消失的地方掉眼泪。
不是说去拿条毛巾吗?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此时的祝念慈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暂时标记后的重度依赖中,这个时期的Omega如果没有得到Alpha的事后安抚,很容易情绪失控,变得焦躁不安,极度渴求与Alpha的肢体接触。
一般来说,契合度越高,反应也就更强烈。
瞿既明回来时就看见小小一只Omega正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无声地掉着眼泪,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额前,令祝念慈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狗,好不可怜。
可惜冷酷无情的执行官先生并没有被打动很久,依旧用不急不缓的脚步走回来,手里拿着新拆封消过毒的热毛巾,弯腰碰了碰祝念慈的脸。
“怎么了这是,”他嘴角微微含笑,“我才离开了五分钟,就这么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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