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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既明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他不算阻碍的阻碍,喉咙间溢出一声气音的笑。
略显下流,却勾得祝念慈脸蛋发烫。
“不对你做什么,”他的话听起来不太可信,“你自己这么做过吗?”
祝念慈发出声迷惑的鼻音,他不明白瞿既明说的“做过”是指什么故事,但没关系,瞿既明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他好像只是这么随口一问,不论祝念慈说什么,又或者什么都不说,他都会继续自己手上的行为,让喜欢在发情期时折腾人的Omega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红着眼尾发出细细小小的羞耻呜咽。
黑暗不再寂静,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传来声清脆的响,像是手掌落在细嫩皮肉上,不痛,但是很响。
“躲什么,”瞿既明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声哼笑,很凶,“不是不够吗?并腿干什么?”
祝念慈可怜兮兮的声音含糊不清:“已经够了……”
接着就又是一声清脆的响,祝念慈有些委屈地哼哼,却听不出痛楚的意思。
“又撒谎,”Alpha低低地笑,不太走心地哄他,“乖乖,听话。”
他笃定了主意,要给祝念慈一个应有的教训。
……
这么闹一通的后果就是整个假期祝念慈都过得浑浑噩噩,压根没能做些什么事,只能乖乖地接受瞿既明的三餐投喂。
没办法,发情期得到满足的Omega总是容易犯困,就像动物吃太饱了那样,需要靠睡眠来帮助消化。
不然就是被发情期牵住身体,不停地往对方身上凑,试图获得更多的信息素,而瞿既明不愧是顶级Alpha,每次都能把分寸控制得刚刚好,会过分,却不会让情况更糟糕。
这还得多亏瞿既明能忍,没在最激烈的时候再咬他一口,反倒下床进浴室冲了大半个小时的冷水,只留下满屋子浓郁的信息素,刚好安抚了发情期的Omega。
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祝念慈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就是浴室中隐约透出的灯光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想到这他不由对坐在驾驶位上的Alpha产生了许多的愧疚,他欲言又止地转了好几次头,在红灯亮起时,瞿既明终于问他:“怎么了?”
“不,我就是……”祝念慈脸上一热,竟然忘了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瞿既明的神情中残留着点疲惫,听他这么说,顿时轻声笑道:“嗯,的确过分。”
祝念慈顿时更愧疚了,他紧张地抓着自己的手指,磕磕巴巴地说:“下次,下次我再这样,你把我丢回房间里就好了。”
“那可不好,”瞿既明说得轻描淡写,“你肯定会哭着找闻越,控诉我是个渣A。”
完了,没脸见人了。
祝念慈默默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闷闷道歉:“对不起。”
红灯转亮,瞿既明启动了车子,目不斜视地说:“不需要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也不想那样,但发情期总是会让人不讲道理。”
他自然地顿了顿,补充道:“最后这句话是以前上Alpha必修课的时候,老师讲的。”
祝念慈知道这个课程,因为从前总是出现Alpha无法照顾Omega安全度过发情期的惨案而设立,成为了全联盟所有大学的必修课程。
他不太好意思地讷讷道:“其实,Omega也是能克制一下的。”
这种克制建立在Alpha引导性的哄骗上,特殊时期的Omega几乎是百依百顺,对Alpha的命令往往言听计从。
比如好好待在自己房间睡觉,又比如自己待一会好让Alpha抽空去做个饭。
瞿既明却说:“但这本质上是Alpha的失职,不是么?”
他在校门口停下车,替祝念慈解开安全带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说:“不用愧疚,这是我应当做的,快进去吧,闻越已经催过我了。”
祝念慈心头一暖,抬头跟他交换了个一触即分的吻。
“好,”他对瞿既明挥挥手,“拜拜,你要记得看我的消息。”
“我一直都有看,”瞿既明面不改色地说,“有空就会给你发消息。”
祝念慈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背着包匆匆忙忙地跑进学校,全然没能发现校园里投射而来的窥探目光。
咔擦。
角落里,有人愤愤的关闭了自己的通讯器光屏。
第60章 风波
新的一年祝念慈依旧忙碌,年前积攒下来的那些“年后再说”的东西全都蜂拥而至,他忙得脚不沾地,身后传来许昼的哀嚎:
“怎么又死了——?!我的菌,我就几天没有照顾你而已!”
陈思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抱怨:“看吧,又开始了,每年都要来这么几次。”
祝念慈看着他手里那几个明显报废了的培养皿,小声说:“师兄,你要是难过的话,也可以跟师姐一样,给保温箱磕几个的。”
谁又不在难过呢?
陈思沉默着转头,跟他对上视线。
“滚,”他惜字如金,“你自己磕去。”
祝念慈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调侃他,收拾好自己手上的东西去敲闻越没关紧的门,闻院长忙到根本没空理他,光屏上排着一长串的未接通讯,而邮箱通知也在叮叮咚咚响个不停,他只能抽空扭头给了祝念慈一个眼神,示意他安静地把东西放下,再把自己手边的东西拿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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