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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乔把裴多律强硬拉走了,他二十四了凭什么要被收这种低级智商税!
“你留一点力气刷盆子不就成了?”
“还是说你这么体虚?”
裴多律微微明白过来,把白色洗澡盆刷干净对他的“惩罚”,当即道:“好,不买。”
纪乔哼哼着打开后备箱,让裴多律把洗澡盆放进去,一阵花香扑鼻,他垂眼一看,愣住了。
后备箱里好大一束玫瑰花!
裴多律:“抱起来。”
纪乔俯身把很沉的玫瑰花抱起来,脸蛋被火红的花瓣照耀得红彤彤,看着裴多律把洗澡盆放进去,就想把玫瑰花栽回去。
裴多律伸手接住,两人间隔着一片玫瑰花,“花是用来的表白的,不是最佳地点被你看到了,那现在便是最佳时机。”
“允不允许我短暂地追上你?”裴多律深邃的眼眸专注盯着纪乔,“今晚我想执证上岗。”
“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明天之后还继续追。”
纪乔低头鼻尖蹭了下玫瑰花瓣,难为情地忧心:“你技术很烂吗?怎么明天还要追啊?”
裴多律咬牙:“应该不烂。”
二人回到家,裴多律将洗澡盆放到卧室的浴室内,出来后拆了一包中药,仔细地清洗了煎药壶,按医嘱煎药。
同样一个中药壶,煮过补脑的补肾的养气的……承受了太多。
接着开始做午饭,煎药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空气里有了中药的苦味,这并不稀奇,他们重逢以来各种药就没断过。
纪乔端庄地坐在小板凳上择菜,把绿油油的豌豆两边的尖角折断,掰出一条线,择好的放在小碗里,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
裴多律冷酷无情地杀鱼,野生红菇做配料,再掰两块老豆腐。
渐渐的,厨房里充斥饭菜的香味,糖醋排骨引得纪乔咽了咽口水。
一块排骨夹到他嘴边:“尝尝?”
纪乔刚鼓起脸颊要吹,裴多律笑道:“我吹过了。”
纪乔咬入口中,“好吃。”
同居后,他俩做饭纪乔就变成打下手的,活的腥膻的都不让他处理,蒜不让剥洋葱不让切,洗点小葱最多了。
纪乔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也不敢施展,怕裴多律刨根究底。
桌上四菜一汤,裴多律下手之前把纪乔伺候得跟太后似的,还提起了一句别的:“我生日快到了,你打算怎么给我过?”
怎么过?纪乔借着嚼牛肉的功夫思考,他很久没有过生日的经验,像裴多律这样的身份,得怎么安排才足够有仪式感?
他要送点什么?
他人都是裴多律的了,还能送什么?
裴多律早有打算:“既然你没想好,那我自己做主,生日那天把你的朋友请到家里吃饭,行不行?”
纪乔有点糊涂了:“你过生日,请我的朋友?”
裴多律:“嗯。”
他从前不管纪乔的朋友圈,因为他重点在督促纪乔学习,抓大放小,如果交朋友又插手,怕纪乔有逆反心理。
事实证明,他抓小放大了,竟然放任豺狼混进纪乔的朋友圈。
这一回他要改变思想,纪乔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顺便还能坐实自己的丈夫身份——纪乔的朋友里相亲对象的含量太高了。
“那你的朋友呢?”
“也请。”
纪乔恍然大悟,裴多律是想打着生日的旗号互相介绍朋友。
他数了数:“郝飞昂,王猛,赵明博,杨姐应该没空,那把傅亦也算上,四个。”
他说一个,裴多律的眼皮跳一下,勉强挤出笑容:“嗯,到时候让他们都来。”
纪乔:“你记得请乔教授,他很关心你。”
裴多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他不知道纪乔是不是把自己形容得分外可怜,导致乔建山觉得他确实情有可原,打电话给他时,一开口就是叹气:“你也不容易。”
“好。”
纪乔撺掇:“乔教授是大忙人,你现在就邀请。”
裴多律:“你怎么都不怕他,他对你没冷过脸?”
纵然是裴多律这样的好学生,乔建山也只能算个严师,跟慈祥挨不上边。
纪乔笑眯眯道:“他对你好,我干嘛要怕他?”
乔建山这样的人,表面再凶又如何,比口蜜腹剑的柯瑞好多了,他巴不得裴多律身边多一些“乔教授”。
裴多律是因为纪乔的原因才叛出师门,纪乔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拉一拉关系。
乔建山把裴多律当半个儿子半个学生,裴多律当不了学生,还可以当半个儿子啊,裴多律却因为公司涉及的行业问题,不愿意平白沾光,主动避嫌。
这两人都挺要面子。
纪乔揶揄了裴多律两句,裴多律看着他:“吃饱了吗?那看会儿电视去睡觉,睡饱了再说。”
“你这么说我哪里睡得着。”睡醒就要挨日,纪乔挪了挪屁股,坐到裴多律身边,“一起午睡。”
不然他在睡觉,裴多律在外面搞出点风吹草动,纪乔都要怀疑下一刻要发生什么。
裴多律应允,两人一起躺在床上闲聊。
纪乔枕着裴多律的胳膊,安心的气息令人陷入宁静欲睡的气氛。
“要不要来我公司?我教你。”
“不要,转行好难。”
“不难,我转过。”裴多律侧身看着快要睡着的纪乔,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语气十足认真,“有我在,你很多试错成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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