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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
他花了好大气力,才忍住没跟早上喷陈开似的喷得季梁舒满脸。额,主要原因是他不舍得浪费……好吧,他承认,是太好吃了他舍不得吐出来。
出于明星的基本修养,即使面对如此境况,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嚼了几下牛排咽下,而后端起旁边的红酒杯喝了一口,皱着眉想:奇怪,这红酒难不成是可乐成精?
显然是处于冲击中忘了方才季梁舒顾及他喝不了酒,当着他面特意带了一罐可乐上来并倒入了他的红酒杯充当红酒这回事。
“准确来说,我希望未来两个月内,你能住在我这边。”季梁舒又开口了,语气没半点在开玩笑的意思。
盛泽终于想起这就是可乐,而不是可乐成精后,这才将眼神转向季梁舒,笑开来:“原因?”这会儿他要是再不清楚季梁舒的真正目的就在这儿,那他的脑子真该回炉重造了。
季梁舒也笑,一点没被人发现真实心思的无措,解释道:“下午我向你经纪人了解过,接下来的两个月,除了一些必要的通稿和拍摄外你基本处于休假状态。”
盛泽挑眉,心想季老师恐怕对“同居”这事是势在必得了?他又切了一块牛排,示意季梁舒继续说。
“跟你学跳舞这段时间,祁导和曹老每周也会过来住几天,为了研讨剧本和音乐制作,顺利的话,我们大概率还会一起去采点。”
这话说得盛泽很是莫名,凭什么两位大佬只用每周来打卡几天,而他得跟季梁舒住在一起,难道就因为他是小弟,必须得当小尾巴给大佬拎包?
季梁舒大概是能看出来盛泽脑子在乱发散什么,他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接着说:“不知道你有没有算过,从这里到京市的来回时长。”
盛泽想了想,回:“大概十个小时吧。”
季梁舒点了点头,接着指向自己,先是自夸:“我从小就被人夸天才,学东西极快。”接着自黑,“但跳舞这件事,你可能需要给我一些耐心。”
言外之意是学舞这件事占时会很长,再加上和三位大佬的合作,他盛泽一周的大部分时间都要耗在季梁舒身上,岭南京市来回跑纯属自讨苦吃。
但他从来没想过会跟一个大男人朝夕相处两个月,也太奇怪了,他抬眸看季梁舒,话没出口,就被堵了回来。
季梁舒慢悠悠地说着,话里是对他的了然:“我知道你会答应的。”拥有极强挑战精神还叛逆的盛泽,字典里从来没有“我不行”这三个字。
被看破心思的盛泽狠狠咽下牛扒,又喝口可乐,气呼呼地作最后挣扎:“我记得季老师在京市也有房产的,你也可以去我家,我家练舞室还特别大,什么都有!”
重要的他家有个超炫的游戏房,更重要的是他答应过木木巡演结束后陪她一起上分,虽然木木又已经好几天没理他了,可恶!
季梁舒看他恶狠狠的表情,忍住笑意,语气轻飘飘的:“我这里有电竞室,露台这里进门左拐走几步就是了。”
盛泽:?
“陈开说,你很好养,休假时给台电脑就满足了。”见盛泽吃好了,季梁舒逗他,“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丢脸死了......盛泽一手撑额,叹口气摆手拒绝了。
半晌,盛泽想起什么一样,忽然抬头望向季梁舒,眼神固执,他一直是唐突的:“其实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知道,季老师为什么抗拒回北京?”
季梁舒对此反应自然,他沉吟片刻,便说:“三年前我突然宣布暂停工作,直到现在外界猜测最多的还是我出了一场车祸,后遗症重到没法拍戏。”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才接着说,“实际上,当年我并未发生车祸,但我身体差到确实没法儿拍戏。”
季梁舒退圈之前最后一个角色是位硬汉,角色需要,他练了一身腱子肉,现在却消瘦得所剩无几,手腕也细。
细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盛泽刚见面就胡乱地想:他俩要是有冲突了,他能一手反锁住季梁舒两个手腕。
夜越发深了,白色月光映在季梁舒脸上,显得他越发清冷寂寥,不似人间烟火一样,修长手指点在太阳穴时,话音随之响起。
“我这里出了毛病。”他语气慢悠悠的,带点嘲弄的语气,说:“很奇怪,身为演员的我,竟然患上了人群恐惧症。”
盛泽从这嘲弄的语气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他感同身受地想,作为唱跳歌手,如若一天他无法享受舞台,那跟世界末日有什么区别?
他还没来得及安慰,季梁舒倒先宽慰了他,笑着的:“放心,白天我不是说过吗?最近有了转机。”
盛泽这时倒知道不应该像方才那样唐突了,把好奇心揣回了心里,还想着开玩笑缓和气氛:“不会是我吧?”
季梁舒显然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愣了两秒,而后非常绅士风度地给了他面子:“还真是。”
盛泽大笑,继续胡扯:“那看来以后我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了。”
季梁舒侧过脸没说话,好似在欣赏夜景。
半晌,他转回身端起红酒抿了一口,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很小,盛泽没有听到。
同吃同住
住进季梁舒家第二天,盛泽再次睡了一个好觉,等醒来就看到雯雯带着司机往里运着他的行李,而陈开则站在一旁跟管家说着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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